□汤鹏飞向别处望去□汤鹏飞真的没什么。不过,如果认真想想,离婚归根到底使人感到兴奋,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又一次做单身。但是,麻烦也紧跟着来了,朋友、同事、领导,这些人莫名其妙地扎堆来关心,让人应接不暇,心…
□刘斌立东归□刘斌立叶卡捷琳堡的这个秋天,有着特别的色彩。穿城而过的伊赛特河,在乌拉尔山灰色的映衬下,显得尤其蓝。城市里随意点缀着金黄的落叶、肃穆而洁白的东正教堂,让巴尔图雅有些恍惚。因为遥远的东方他…
□李皓碧水镇□李皓从蓝城到碧水镇也就一个半小时车程,新修的柏油路让车子跑得很愉悦,秋风很是清爽,特别适合怀旧。他问副驾驶上的她:“想什么呢?”她偏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他:“我在想我们的家会是个什么样子…
□崔立陪爸看场电影□崔立那段日子,何来真的是太忙了!一早,爸打来电话时,何来已经到了工地上,在给一帮工人安排一天的活儿。中午,爸打来电话时,何来坐在工地上的一处水泥台阶上吃盒饭。何来边吃着饭,边看着图…
□黑猫现实的背面□黑猫梦境是最诡秘的一个世界。它在现实的背面。在梦中,我们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片薄薄的叶子,被激浪裹挟,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和方向。梦是荒诞的。我奔跑在一条凹凸不平的路上。人间很暗淡。身后…
□谢志强疯镇□谢志强有这么个小镇,外界称它为疯镇,镇里的居民都是疯子,因为都是疯子,所以从未统计过居民的人数。镇里就特聘我普查居住人口,当然,还有一个目的,趁此次人口普查,找出伪装疯子的居民。我拿着个…
□王旭孙子的麦收□王旭乌云从南面的天空急急地飞过来,眼看就到头顶上了,大老刘急忙抱起塑料布往麦场里跑,一年的收成,不能被雨水冲了。大老刘上了年纪,腿脚不便利了,跑一阵,走一阵,又喘几口气。电话响了。谁…
□程刚为了幸福的巴格达□程刚扎依里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匆匆吃了口饭,便开着出租车奔走在路上。这是一辆新车,也是他的第二辆车。在安全局势持续恶化的巴格达,这样的新车好像不多了。他的第一辆车是在一次暴恐袭…
□寇士奇面对第一次温暖□寇士奇几声海螺声过后,人人都成了长脖子老等了。黑压压密密匝匝的人群静谧无声,一双双眼睛皆直直射向庙前广场中心。这是部落几十年来的第一次行刑仪式。行刑的对象是一个叫大林的年轻人。…
□蒋诗经诚信砚台□蒋诗经华二是一个惯偷,可每次被抓后,都因偷盗额不高,过不多久便被放出来。这天,华二进了一户人家,没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时,他发现书橱里有一个灰扑扑的旧盒子,就顺手把盒子放进大衣兜里…
□凤凰小镇的良知□凤凰美国加州的一个偏僻小镇上,来了一对母子。这位叫玛丽的母亲来到镇上后,租下了一家闲置了很久的门面,开了个百货店。并且,玛丽还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镇上的学校读书。玛丽似乎要在这里安家落…
□梁晓声鸳鸯劫□梁晓声冯先生是我的一位画家朋友,擅画鸳鸯,颇有名气。近三五年,他的画作与拍卖市场结合得很好,于是阔绰,在京郊置了一幢别墅,还营造了几亩地的庭院。庭院里,蓄了一塘水。塘中养着些水鸟。无非…
□佚名译大鼻子的魔咒□佚名译从前有位国王,他犯了个倒霉的错误——拿森林里的女巫的大鼻子开玩笑。女巫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怒视着他,在他的面前摇着手指说:“终有一天,你会生一个儿子。这个孩子一出生就会长着…
□蔚新敏雪色情书□蔚新敏数九寒冬,窗外白色的雪花,大朵大朵地开着,旖旎而来,真美。有人说,校长找她。她出了教室。雪,晶莹剔透,如砂糖,她真想掬一捧,尝尝雪的味道,那一定有砂糖的甜。学校极小,校长室,就…
□张丽冬日□张丽初冬难得的晴日,蓝天沉在池塘的水底,几朵云彩被粼粼的波光清洗着,白得晃眼。进村第二家是英子的娘家,三十年前我就熟了。从小学到初中,我和英子是最要好的同学、姐妹,连英子妈都说,她的家就是…
□朱成玉敲门□朱成玉十年前,很冷的一个冬天傍晚。漂泊在外的阿明又一次失业了,还是因为他太过耿直,不懂迂回的性格。他跋涉了好几天,在一个个公司门口吃着闭门羹。一扇扇偌大的玻璃门,透明的,却也是冰冷的,像…
□[美]桑德拉·哈伊里卢克著翟振祥编译画在门柱上的猫□[美]桑德拉·哈伊里卢克著翟振祥编译“切特,把炸鸡端给我们的客人。”奶奶吩咐道。我的目光停留在诱人的美味上。我知道等客人吃过后,只会剩下一两块骨多…
□[意大利]伊塔洛·卡尔维诺天堂一夜□[意大利]伊塔洛·卡尔维诺从前,有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们约定,谁先结婚,就请另外一个当傧相,即使他在天涯海角,也要设法把他请来。不久,其中一个去世了,活着的那个…
□安谅同学一场□安谅霍从来三番五次地打来电话,发来短信,明人心就有些软了。真如霍从来反复说的“毕竟我们同学一场……”是呀,毕竟同学一场,明人答应和他一聚。霍从来走进星巴克的一瞬间,已提前到达的明人感觉…
□徐均生你像领导□徐均生那天唐汉无所事事,在街上闲逛。有一个叫张山的人跑到他跟前,毕恭毕敬地招呼他:“领导,您好!”唐汉非常吃惊,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忙否定:“你认错人了。”张山非常认真地说:“没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