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成长”的意义被反复强调后,人们会习惯性地認为,成长一定是进步。于是我们常常忘记问自己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是长大了,还是长进了?收集108张干脆面卡片的孩子长大了,现在的他们在收集数码设备以及给自家…
胡波近两年,“社恐”这个词频频走进公众视野,越来越多的“90后”“00后”认为自己有“社恐”。前段时间,在《光明日报》的《青年说》栏目发起的网上调查中,参与投票的2532名网友给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
尤蕾2020年7月底,科幻作家夏笳去了趟“火星”。夏笳和同行的“火星实习宇航员”们从敦煌出发,终点是青海省茫崖市冷湖镇。这座偏僻小镇如同其名字一样冷僻,它拥有广袤的俄博梁雅丹地貌,从土壤到气候,都是地…
雷殿生今天给大家讲述我自己的故事。罗布泊对大家来讲并不陌生,其实叫罗布泊还不确切,应该叫罗布荒原。罗布泊是罗布荒原其中的一部分。1972年,罗布泊的最后一滴水消失了。10年准备穿越罗布泊是我多年的愿望…
俞嘉怡我学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我突然对视频剪辑有了浓厚的兴趣,在B站自学了Adobe,整天与PR、AE、AU、AI为伴,从一个“菜鸟”慢慢成长为可以独立构思、拍摄并剪辑一部片子的“…
葛圣洁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了,微信朋友圈里的老同学都在转一条娱乐新闻:一个票房有绝对号召力的新锐导演选择了我们的母校——市西中学——作为全片的校园剧情取景地。虽然这部片子离上映还有不少时日,但大家已经开始…
仙草初中时,有一天放学,我发现楼下的停车场被水淹了,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妈妈的骂声:“为什么你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已经很累了,还要给你收拾烂摊子。“整栋楼都知道是因为我们家忘记关水泵才爆的水管,…
河合隼雄蔡鸣雁父母都会祈祷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甚至不乏那种为了孩子的幸福牺牲自己也无所谓的人,而且也有许多践行这类事情的“美谈”。祈愿孩子幸福的舐犊之情以及作为父母的努力,虽然令我心生佩服,但有时不得…
夏天1表弟的录取通知书被送来后,姨妈快气炸了。去年,表弟因为高考志愿没填好,被迫复读。今年,为了保险起见,姨妈希望表弟降低期望值,选择一所比自己考分低60多分的院校填报。没想到,表弟阳奉阴违,在提交志…
程则尔想象這样一个场景:有一天,你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对方说,他从网上搜到了你的电话号码,想跟你交朋友,最好能当面聊一聊,你可愿意?成年后的你,第一反应多半是“这怎么可能”,赶紧挂断电话,并将其作为诈骗…
郑子愚贵州省六盘水市海嘎村,海拔超过2500米。2020年8月19日晚8时,摇滚乐在山区回荡。村里海嘎小学的操场上,正在举办一场现场直播的摇滚演唱会,主角是本校的11个女生。国内知名的新裤子乐队是她们…
有梦想的小咸鱼从我上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妈每月发了工资,就会把钱放在桌上,在一张纸上写着:菜钱多少、水电费多少、储蓄多少……如果有剩余的,就会分给我一点;如果没有,就会跟我说:“这个月没有你的了。”同学…
蔡朝阳孩子在4岁的时候曾问我:“外公去哪里了?”为此,我费了很大工夫,来跟孩子解释死亡这件事。其实,死亡是盘桓在每一个孩子脑子里的问题,或迟或早,总会在家长不注意的时候突然跳出来,就像孩子突如其来地问…
刘斌12020年伊始,隔离在家的漫长日子里,网络上掀起了一股怀旧热潮,大家纷纷在微信朋友圈晒出了学生时代的同学录、歌词本、练习册等小物件。这时,有人在高中同学微信群里贴出一张高中毕业照。紧接着,沉寂已…
LeFlaneur前两天,我在网上看到“小镇做题家”这个词,感慨良多,认为它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词。有人说这个词太刻薄,其实,我觉得用来自嘲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能够引发大家对小镇青年这一群体的思考。20…
安宁我一直记得两个人,他们一个站在明亮的光里,一个隐匿在黑暗的阴影中。很多年前上学时,我常常让客运司机在靠近学校的高速公路旁停车,然后自己搭过路车回学校,这样就可以省下一顿饭的钱。那是一个冬日,夜幕无…
双雪涛一我小学毕业,是在1997年的夏天,那时的天气和之后我每一次毕业时的一样,炎热而干燥。那时候,班上有个女孩儿长了一双丹凤眼。其实我不知道什么叫丹凤眼,但是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那一双眼睛一定是丹凤…
游安我能成为高考“状元”,也许有一半是我妈的功劳。我妈是家庭妇女,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高中学校有社团,我爱下棋,就报了国际象棋社。第一次上课,和两个人下棋,我都赢了。我很开心地告诉我妈,没想到她大骂了我…
赵静电视剧《十六岁的花季》播出时,我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学生,用仰视的目光看剧里那些浑身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少男少女,还有那位善解人意的班主任,心里满是羡慕。同时,我对我的十六岁也充满了渴望。不同于一般的…
某人從自己的小屋出发,向北走了10千米,又向西走了10千米,最后向南走了10千米,结果刚好回到自己的小屋,请问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答案见下期)上期答案:(1)F。其他4个字母都具有对称性,或上下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