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喻子涵瓦:一直寻找的那一点不知在谁的心里我始终在想,谁是那气势磅礴的一横,谁是那心腹的一点?谁在一直跪着没有得到恕罪,谁在深夜入室行刺,掏出一枚心脏?重重的一横,难道是一切罪恶之始?或者反抗镇压的…
文/易中天有一次,庄子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那是一只多么可爱的蝴蝶呀!翻动着小翅膀在花丛里飞呀飞,完全忘了自己是庄周。突然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还是庄周。这就真不知道,究竟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做…
文/(捷克)卡雷尔·恰佩克译/吴忆帆狗自己独处时绝对不会玩耍——我已经充分注意到这件事情,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确信,也能这样断定。狗如果被单独弃置在一旁,就会显出动物式的一本正经来。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文/梁实秋我爱鸟。从前我常见提笼架鸟的人,清早在街上溜达。我感觉兴味的不是那人的悠闲,却是那鸟的苦闷。胳膊上架着的鹰,有时头上蒙着一块皮子,羽翮不整地蜷伏着不动,哪里有半点瞵视昂藏的神气?笼子里的鸟更…
文/姜桦条子泥,世界自然遗产地的天空下万鸟翔集。滩涂的另一边,大地深红,一大片碱蓬草滩“久待深闺人初识”,我且用“红云三十里”来形容这片大地的开阔和“惊艳”。我是最近才发现并且走进那片红草滩的。国庆假…
文/张小娴喜欢吃蟹,最初喜欢吃肉蟹。肉蟹用姜葱炒、清蒸或用麻油捞生面,都是人间美味。后来,爱上了鸡油花雕蟹,汁厚味浓。花蟹用来清蒸或用蒜蓉蒸,也很不错。有一段时间,迷上了豉椒炒膏蟹,愈多蟹膏愈喜欢。很…
文/曹文生一个人喜食黄瓜,已不是什么秘密。清晨,坐在院子里,不抽烟、不喝茶,将一盘黄瓜切成细段,慢慢吃着,也是一件趣事。黄瓜,是一种家常菜,或者说,是一种另类的水果。许多人吃不起水果,便拿出一根黄瓜,…
文/许冬林秋风中,与一架累累扁豆相遇,觉得秋色丰饶,寻常巷陌间也有繁华。仿佛那扁豆架是一座紫色的草庐,里面住着淳朴洁净的妇人,她的微笑里有着温暖丰厚的情意。平常的日月,无惊无艳,但自有一种沉实和动人,…
文/徐迅也不是突然闯入这片竹林的。昨晚抵达这里,我们本就打算游览这座山的竹海。只是早晨醒得早,我起床推开窗子,发现昨晚下榻的宾馆就在竹林里。于是我出了宾馆,信步走进了这一大片竹林——这时,我才恍然大悟…
文/周瘦鹃我家庭园正中偏东一口井的旁边,有一株年过花甲的柿树,高高地挺立着,虬枝粗壮,过于壮夫的臂膀。因为枝条特多,大叶四展,因此布荫很广。到了秋季,柿子由绿转黄,更由黄转为深红,一颗颗鲜艳夺目,真如…
文/复达尝过海蜒味道的人没一个不说它咸香鲜美。拥有这种咸香鲜美的,大多是一种眯眼海蜒。海蜒是最小的海产品,最大也只有10厘米左右。人们大多喜吃长得较大的海鲜,如大黄鱼、鲳鱼、带鱼、铜盆鱼等,越大价越高…
文/(俄)康斯坦丁·巴加耶夫高高的天空中有一只鹰在飞翔。她远远地就看见下面有一只鸽子,她决定要抓住那只鸽子。鹰俯冲下去,但当她接近地面的时候,发现那只鸽子已经躲藏到一个在树下坐着休息的人手里。“请把我…
文/(日)星新一有一把刀,虽然刀身没有生锈,也没有卷刃,但相形之下,刀鞘却很脏。要说为什么脏,只因为它被毫不介意地扔在路旁的草丛里了。这把刀被扔在这样的地方,为什么?因为它是一把不幸的刀。一名远游装束…
文/琐事乌托邦1在一个小镇上,有一家心愿面包店。面包店里卖两种面包,一种是心愿面包,一种是普通面包。每日清晨,面包刚出炉的时候,麦香总会飘满整个小镇。小镇的居民以为香味是从心愿面包传来的,因为他们只记…
文/乌龟去年冬天,在厦门出差,经过一个地下通道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张床,让我非常感慨。厦门四季都是暖和的,很多流浪者都常年栖息在地下通道里。所以那天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原本并没有觉得怎样。第一个吸引我注意的…
文/故园风雨前记忆中,新一年的花事以迎春始。在乡下老家,迎春是太过平凡的植物,无论是在山间地头,还是房前屋后,随处可见它那挨挨挤挤、整排垂挂着的花枝。沉郁的苍绿从路边或田边冒头,一路流淌下去,遮住半面…
文/康辉每每想起父亲,我便会联想到高考那年的事,如果没有父亲的奔走,我的人生必定要被改写。当年我读书的时候,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高考考学生,录取考家长。”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当中的纷繁复杂,远超出十几…
文/季羡林夜里梦到母亲,我哭着醒来。醒来再想捉住这梦的时候,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一直看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亮。眼前飞动着梦的碎片,但当我想到把这些梦的碎片捉起来凑成一…
文/傅飞扬路遇一辆停下的小三轮车,车下一大盆倒扣滚落的咸鸭蛋,淡青色的壳有些裂开缝,有些摔烂变形了——看上去都是熟的。车的主人放弃了收捡,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膝盖上,捂住脸,没有管人来人往,不知道是不是…
文/习习我一直在想,能与蛙老师和山老师相遇,梨花沟里的孩子们多么幸运啊。我们的学校孤立于沟口,远离市区,师生们每周回一次家。单调乏味的生活,狭小逼仄的空间,孕育出老师之间种种不长久的爱情。而蛙老师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