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又叫了一声喊来了夏天微风化成烈焰在绿叶间流淌截取着桑椹树攀爬的赤脚少年他用预知的动作把嘴里的乌椹涂抹在蝉震颤的翼上学着蝉的样子,多喊了几声喊出大地的笼烟喊出河水的氤氲喊醒耷拉脑袋的桑叶弓起身,展开翅…
从相册,划出一道水光踏进池塘的影子被比擬成儿时的山丘一棵带不走的刺槐用插破日记的笔写着那些攀爬的足迹却擦掉了星空下的愿望路过的白鹅总爱乱入叫嚷在放学的路上后来它们,腾空而起,越飞越高,飞成一朵朵白云用…
百万年来,它们被锋刃雕琢成四面山崖高耸的枯井里面,沒存放一滴可以在世代贫瘠中回味的水生活在那里的康家人传诵着愚公移山的故事如今,寂静的山谷没被移走蛙虾在井里寻找人迹鸟儿们唱出的“井底之蛙”静待婉转悠扬…
明月辉映着清澈目光妈妈筛箩轻抖轮转于黑白之间围绕旧灶台,窜出远古清香一滴白砂糖的甜腻把久違的味觉,勾勒成诗歌远远的汤元和远远的回声里谁,倚住门窗,向远方眺望?谁,守在桌旁,泪滴两行?今夜雨,湿透儿时的…
走过千万里,十月凌晨的距离我们重返老宅拼起七十二颗灯笼母亲站在台上指挥着酿酒將往事融进手背,积少成皱圣洁的光从窗棂透入点亮金黄的玉米我们端起江河湖泊——干杯灶膛的火光醉了大哥母亲收起指挥棒,谢幕子女们…
你走过时,梅花只开一朵其他都在细数寒风有多少旧事,已经学会复活突然间不可阻挡石头长得越高,溪水就走得越慢一颗心不肯睡去它到处奔跑,捕捉远方的风雨去年的友人走得匆忙,他留下一把伞上面种满桃花要等到四月才…
一想起你南方的香气便飘近与我,在半城月色里对坐诉说浮于尘埃的事她带着乡愁来到这里让手中的桂花糕,有了泪的味道那说不清的乡事在影影绰绰中重游巷子口的阿婆,依旧在等待着凤尾竹的故事在江里飘了好久,大约半生…
张焕被秋牵着,走进赤红色树下树杈上的一只白猫,目视远方似乎看到遥远的背影被红叶灼尽在暮色中我竟分不清那是被橘色映红的幽影还是被幽影镶嵌的故人这像极了爱情的章节曾经的每一行,都脉脉含情我信执子之手的承诺…
秋风解锁的文字,周而复始把信封里的碎片腾空在树下,门前,一首诗里我不知道植入什么才能再次补充完整突然发现,这是让父辈惶恐的题目神圣的名字终归于西北放下遥远土丘巨石的篆刻成为重负压身的青山“你把這个吃了…
宿缘月光之下,流水之上无处不在,又无处可见幻化以人,或物,或境地诠释,苍白近乎虚无你,为何物是花朵启动门扉时的清风而至天空悲喜极泣,转眼的又一场雨是饥饿的行者,黄昏里被炊烟收留冰封雪山下,蒲公英种子的…
蜀冈扬州城西北,绵延的蜀冈被长江和淮河悬挂在空中。连贯中原与江南的胸臆,新城中流击楫,旧梦浮游长空。蜀冈是古扬州的发祥地,热爱地理的人不能不了解它的历史,历代的墨客文豪都曾是它的上宾。你一定读过他们的…
这九月的故事九月,一些叶子趁着秋风,漂游着,凋零着。草原上诗人泪目涔涔地说:“阳光也会心疼这些潇潇落下的叶子的。”?啊,从草叶上看出去,疼爱为生。九月,落地奋起的叶子要重返枝头,那是一生曾经的拥有。一…
在语言翻译的过程中,产生各种各样的误解在所难免。随着我国与其他国家文化交流的日益增多,这种误解所产生的影响似乎有了一种普遍性。纽马克认为,翻译的目的和功能是呈现其真实的事实和含义,使得翻译文本更具可读…
王长征是九零后代表性诗人之一,我与他相识于山东的一次诗歌活动上。他长得英俊帅气,具有南方诗人的秀气和才气。我一直误认为他过着都市悠哉悠哉的白领生活,写诗只是茶余饭后找乐子而已。如果不读他这本诗集,永远…
天涯更加准确青春依偎着影子,想不到还有别的样子我们把云朵翻过来看,甚至得不到月亮的肢体多年前,我就找不到母亲的坟地把父亲归还给她。完美的人生不是你睡在谁的床上,而是你埋在谁的身旁露水爱人,也要彼此纠缠…
如果它在悲鸣,大雁的队列里有谁能听见,即使其中一只爱上它,降下它的高度飞向凡尘,飞向人间,像那些敏锐的动物保持跪姿。你们会要求大雁什么?温和地去掉哀怜的表情,别把人间的生死看成福祸离开栖居的大地,放弃…
旅途这些年不停漂泊,淡去欲望、风景、焦灼与背影不知该如何归置自己才更为恰当快乐徒有其表,陌生从每一天早晨开始记不清到过多少地方,乡村、都市、山川河流以及北国雪野、南隅海湾、严冬与酷暑时而乘车,时而徒步…
高枝为了攀上高枝两只小鸟争得你死我活一只上去了另一只就会把它咬下来可是不久这只落地的小鸟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把对手咬疼就这样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两只小鸟的战争总是打得难解难分当他们遍体鳞伤没有任何力气再次攀…
和声和上一阵轻轻的佛音,一午暖阳和上石龟背上断裂的古壳,老和尚关门的隙缝和上秋天脱骨的掌纹,大殿外轻捻轻挑的灰烬和上风,和上你夕阳下眯着的眼睛和上蚂蚁的经文,和上塔尖舍利的年轮和上高山流水,和上默不作…
伤十年前我打篮球跳起时被对方的身子拥了一下摔在地上我当时带着腰伤坚持在场上打那以后我一直是隐隐约约地伤痛那种痛我已经记不得是哪天消失的去年冬天我多年相爱的人把我的微信拉黑了我也拉黑了对她的思念心就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