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南国海岛情一个人如果漂得太久,飘得太远,就会有一丝的害怕,不是害怕想家想故乡,而是害怕太久太远了会想不起家,想不起故乡。更何况故乡从来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我就常常忘却了故乡,不是刻意,不是麻木,…
事到如今,离开学校已经三个月了。还记得当初身在校园的时候,终日无所事事,只拿来一厚本同学们传借的褶皱小说,昏天黑地的阅读。每看完一本小说,就更加感觉生活的乏味。仿佛生命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只会在乏味中追…
1998年1月31日,大年初四。那天,我和几个同伴告别了各自的家人,去遥远但并不陌生的日本去打工。我们乘坐的是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飞机,于下午2点左右到达日本成田国际机场。我丢掉了武钢的铁饭碗,来到日本…
以前老听说宾馆里有特殊服务,不经常出门,不经常住宾馆,所以也遇不上。只是在路过洗头房或者在火车站汽车站的有拉皮条的悄悄的给说:住宿吧?有小姐!不理她走开就是了。这次在内蒙打工回来的时候在呼市住了一夜,…
农历9月25号是父亲的生日。忘了是什么时候设定下这样的提醒。本是一个无须提醒的日子,怎么可能忘记或忽略呢?古人说: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好多次,我们一起翻开旧时的影集,听父母讲过去的…
(一)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了内蒙的东胜准格尔附近的一个荒漠里打工,这个地区在地图上看就是在“几”字型黄河的右肩膀头上,这里是荒漠而不是内蒙大草原,由于地广人稀,到处是沙丘,不长庄稼,所以地便宜,而且…
到西藏去,这是我多年的梦想,可是由于杂事缠身,一直未能如愿。今年三月份我就准备动身前往,可听人说,西藏高原缺氧,一般人的身体适应不了,劝我还是别去了,思前想后我还是有点不甘心,经过多次的思想较量,我终…
从我们那个村搬到小城已有二十多年,但老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椿树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从懂事起,这棵老椿树就粗大,枝繁叶茂,需三个人连手才可抱过来,我们村里人都很敬拜它!听爸妈说,这棵树在爷爷奶奶那辈就有了。…
又是一个周末,下起了雨,游泳不方便了。我就打伞去中山公园游玩,一路走来,绕上了太平山的青岛电视塔,眼看天不早了,快到中午饭的时间了,想赶到湛山寺去吃斋,可在山上看不到湛山寺,不知道怎么走了!沿着山间小…
换了一份工作,是一个小型的台资企业。因为公司没有提供住宿,所以我便自己找住房居住,由于我考虑到经济和物质上的一些琐碎,依然不能太独立,难免有点不习惯。但是,犹豫再三,我决定了尝试去学会独立生存,努力去…
我有时怀疑我真的有那么坚强吗?都说女孩子要得到更多的照顾。是真的吗?好希奇?对于事业我还没有太大的概念,对于感情,我从来都不会因为孤单寂寞而去爱上一个关心我的人。对于感情,我会清醒的靠近与离开。想想一…
人在漂泊,飘无定所,犹如浮萍,漂泊在广阔的湖泊。曾经年少,不懂离乡背井的苦愁,读到“一叶浮萍归大海”,自以为美哉壮哉,它是何等的自由,游荡的空间何其广阔!现在想想,当初又是何其的幼稚,竟然把漂泊幻想成…
来自村野的风毫无阻拦地从村南刮到村北,在那尘土风扬的黄泥路上,一次一次宽阔地刮过。十九年来,我一直看着村口的老树,站在风中逐渐地在孤独终老去。每次祖母就倚在门上,眯着眼看向被风吹得支离破碎的老树,默不…
我知道我不够纤弱,我有憨实的肩膀,但是下雨天我仍会冷,难过时我仍想有那么一个人抱抱,而不是每回都故作坚强说:“没有谁,我依然可以很好。”大连的海再美,异乡的风也会浸骨。一个人流浪,需要多大的勇气,没人…
当我把20:32开的到鹰潭的火车票交到方明手上并说没有20:11到贵溪的车票的时候,他说:“那样我们22:30也可能到不了家,这样吧,我把票退了,还是坐直接到贵溪的那趟。”说完,他就到买票的队伍中,一…
春雨绵绵,无声地坠入泥土里。这细雨缠绵的时节,总引人无限的遐思。那润物细无声的奉献精神总能深深地触动人的心弦。这样的季节,身处异乡,总有种深深地恋母情结。母亲将青春化作点点滴滴的细雨,轻轻地滋润,抚慰…
白的云,蓝的天,万里苍穹之下,一只小小的风筝舞动着娇小的身躯。虽然于这万年的宇宙相比,它只是沧海之一粟,但它总能够引发游子的遐思。那细细的风筝线总牵动着游子心灵深处最脆弱的一隅,而风筝线的那头却满是期…
声音:“班长,这个吊具不大好用了!”“班长,机器人又坏了!”“班长,厢式货车改装错了!”“班长,侧围的件上错了”“你们班组怎么搞得啊,问题这么多!”……我来解决!我来了!我去返修!都是我的错……班组长…
背起行囊仰望破晓的方向轻轻地一回头把思念留在最熟悉的土壤微风过境列车毫不犹豫的选择远方一闪而过的星光呼啸逃离的过往所有的所有好像只为告诉我钟楼上的指针永远朝着离开的天堂我悄悄别过脸假装重重碾过的只是梦…
三月下旬的一个早晨,鸡还没叫到时候,我不得不返校前往W市了。在深蓝色的夜幕下步行了很久,终于到达了那个叫做北京路口的乘车点。又在风里等了很久,一部救星似的轿子车开了过来。从北京路口到K市,用了六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