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在我醒过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停地飞转流传,我总是把它当做陀螺,用各种想法让它疯狂地旋转,旋转。我享受着这份憧憬和希望。思绪在狂舞中百般姿态,我总是可以看出破绽,破绽像漏腚的裤头,不看入目,无法高雅。我不喜欢。
然而我终究无法高雅,但是又很无耻地向往着高雅。就像一只青蛙,我实在不忍心说自己是一只蛤蟆,虽然这不过类似于五十步笑一百步的虚假,总是思念着那只莫须有的天鹅,很多人都说天鹅是不存在的,可是青蛙不信,它一固执地相信天鹅的存在。它还见过她曾经到它住的那个池塘里梳洗打扮。那么洁白的毛,晶莹葳蕤,干净剔透,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可爱,只是她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我一直在想青蛙和天鹅到底是怎样扯上关系的。凭我现在的功力,我只能把他们相遇的场合安排在池塘,或许也可能是其他的地方。
我亦是一只青蛙,是一只相信有天鹅存在的青蛙,还是一只相信能吃到天鹅肉的青蛙。
房租是莫须有,天鹅却是一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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