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就问我:“这是你干的吗?”
我看着他的笑容有千分之一秒的呆滞 ,而后也回以笑容说:“是我的文友帮我发的短信。我写的不是事实吗?”
“你不知道财务这几日有多忙?”
“我在下面干活,我没看见,但我写的就是事实。”
“事实,我要告诉你妈妈。”
“你去告诉好了。”
“你这么会写,下次让你到宣传科,让你天天写。”他取笑道。
“我写的是我看见的,如果以后不是这样,我会对我的作品进行批判,自我检查。”
他走出我的办公间。我们都带着微笑互不相让的结束简短谈话。
下班了,我低着头发着短信朝厂车方向走......被“哎”的一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是新任厂长用他的右手食指指着对我说:“跟你说,下次不允许你把厂里的事发在网上。”我看着比刚才稍严肃的表情,但还是笑容可鞠的对我说话,我同样露出笑容回答:“在网上,我从来没有透露过我厂的技术问题,我在网上谁认识我?!没有人认识我!”
“没有人认识你。”他重复我口中的这句话。
我说完就走上厂车,引来车上同事的询问,我简单回答道,就是为了那首打油诗,让我不要在网上写关于厂里的事。
坐在开动的厂车上,心想:如果这位厂长真为我的这首打油诗而耿耿于怀,他绝对不是一个豁达开明的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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