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独具一格的磐石
帮我把平淡的生活镇住
你是持续一年的热带雨
把我灵与肉的干旱清除。
你是毛竹，可以用来做一个水杯
做个饭盒，做成竹椅，编织竹蒌
一出生可以当菜吃，或者做扫帚
长高长大了可以盖房子，做扁担
帮我挑起简陋寒碜的家当
我的日子渐渐因你而丰满
哦，女人，是谁创造了你？
一定是个伟大的，一定是不朽的，一定一定。
对日常生活我不恐惧，只是有一些厌倦
对此你有你神奇的法宝，或者说免疫力
你是蜜蜂，把我的心酿成蜜；你是酒师，帮我把生活兑成酒
直到全部，直到暮年，于是我们一起衰老，于是地久天长。
《献给HELEN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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