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光根据自身多年的文学创作经验,对古今自然文学的演变进行了深度剖析。他认为诗分三个境界:第一,当人们心灵完全开放、宁静的时候,人与自然是融为一体的,此时创作的作品是天籁,这类作品的代表是诗经。第二,当人们心灵里开始有了自我,这个时候的诗歌只能是一种模仿,一种替代,偶尔有些好诗。唐诗三百首虽好,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写诗的概念,有想当诗人的愿望。乾隆皇帝一生写诗40000余首,却没有被传诵的名篇。第三,人们的内心充斥着纷繁复杂的元素,到现代社会,人们的诗歌就演变成模仿工业生产的方式。
施战军则提出“自然文学深陷否定人类的误区”的命题。他指出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走过来的作家,都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甚至影响后来者——一写到自然文学,就否定人间生活。一边在描写、歌颂野生动物,一边在咒骂人类。他认为作家笔下有千千万万个人物,但伟大的作家,比如托尔斯泰,他体恤笔下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生命,甚至包括反面人物。这才是作家高明的地方,这也是自然给人们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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