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波这个房间,租下来,他自已一天也没有住,还不允许我不和他换。我都不认识他,当一个熟悉的人变成陌生人时,是让人感可怕的。他出了二百元,一句谦虚的话也没有,还住下这三百的。现在他人也不住在这里,向他换个房间,他还不同意。我认识的谢波应该是同意,只有我不认识的谢波是不同意的。我还能在这里对他说什么了。而甜甜那里,虽然他嘴上同意了,但他的心里可能多少是不同意的,因为他今天早上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了。
从这件事,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从这件搬房间的事,我再次认识到了自已,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个相当怕噪音的人,在我写日记的时候,不能听到人的声音,鸡鸭鹅的牲畜的声音那反倒是音乐了,倒没有什么的。难道我真的不能听到人为的一点的声音吗?可能不是这样的,我想,我大概不是想到隔壁那做爱的声音,因为他们在做爱的时候,我的心里再也无法安静下来,完全可以想象出来,对于这个时候单身的我,想到别人做爱的情景,而自已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到自已永远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时,那我心里倍加乱,我的心里一旦乱了,那我的思路也就完全中断了,文字也就像醉酒驾驶一样,没有了方向盘。如此一来,那我也就痛苦了。所以,我要想方设法,找到那种安静得只听到自已的呼吸声的地方,让自已完全沉浸在文字里,陶醉在沐浴在文字里,自由的游弋。我觉得这个时候,自已就是一个幸福的人,没有了自已,我想要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我要和他们换个房间。他们的房间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如果说这就是一件难事的话,那么以后还有比这更难的事,那我又什么手腕去解决呢?这不是什么难事,但也是眼前要解决的。看,我现在就没有在自已的房间里,而是在谢波的房间里,反正他现在在老家,不知他什么时候来。但我还是感觉到没有找到自已最终家感觉。
租房竟然也成为我的烦恼事。早知这样,一开始,我就在师院后街那里租就直接了事,或是一个小四五百元钱的公寓里,也比我现在的处境好。我在这里花了整整七百元钱房租,竟然都没有租到满意的房间,失败啊。也许一开始,我就应该独自一个人租。但我的心里,却又是那么的矛盾,或许我也渴望和大家在一起取得温暖,所以和大家租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犹豫了,最后还是和大家租在一起,虽然各自的房间的,但我的心里还是不能安静下来。但我想,以后,我会很少和大家在一起了,原因是什么呢?原因是,我发现自已没有那么多玩的时间,原因是,现在和在一起的只有文字,只有文字最爱我,理解我,关心我,只有和文字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到幸福安静,感到自已的存在的价值。
我想解决的目的的烦恼,是绝对不可能在我这个月房租没有到期又重新租一个房间的,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我自已明白,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几近到了要饭的地步,对于我的生活来说,有的吃,有的住,那就已经相当满意,不敢有任何的奢望。我是一个做保安的,在保安的工作日子里,半夜里清空经常起床,在那寒冬月的夜里,起床后,还有来到那里工作,不能睡眠,还要注意领导的查岗。我是一个小小的工人,甚至连工人都不是,在那声音震耳欲聋的机器厂里,我经过了炼狱的日子。现在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是很了解自已的,如果我身上钱没有了,那就意味着在我这里呆的日子也就到到头了,不能在在这里呆下去了。所以,我宁愿在那个隔壁有做爱的声音也是不可能的搬家的,有房间总比没有好,要搬也是到下这个月房租到期的时候再说吧。
也许这根本不是什么烦恼,这是一个人的心态的问题。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呢?我感到自已的内心世界有时候真的太脆弱了,竟然不能听一点外界的噪声。但有多少脆弱就有多少坚强,这是一种逼出来的坚强,有时生活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清可以让我害怕,因为我经历过太多的害怕的东西,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了。
思来想去,还是和甜甜先换一下,如果他真的不高兴,那就算了吧。不,如果他不同意,再看一下谢波,如果谢波还不同意,那我也只好认了,那我也只好租那个隔壁有做爱声音房间了。
我说这是一个人的心态问题,只有我们内心世界坚强,那么在那里都是一样的。别说,那里有做爱的声音,哪怕还有别的打架声音,只有我的两耳不闻,她们能我奈我何,再退步想想。
其实,我找到只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当问题的方法解决不了时,那我也只有改变自已,让自已适应那种隔壁屋子里的做爱的和人为的声音,让自已的内心世界变得再强大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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