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用眼泪浇湿天空。因为我怕眼泪会像开了闸的洪水,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我生命的这段旅程中,我无法与命运斗争些什么。不是输不起,而是再也舍不得让谁为我伤心哭泣。他们的眼泪比珍珠还贵,我如何买的起?生亦何欢,死亦何悲。最终的归宿毕竟只有那一方小小的坟墓。也许杂草丛生,也许鲜花满地。总之,不至于太寂寞。
青春里,我们叛逆的让人厌恶。总是潇洒地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却在每个失意的午夜,斟一杯清酒,一饮而尽。然后,对着漫漫长夜、暗暗流泪。泪水湿了两颊,却描绘不出它是什么颜色,是月光太苍白了罢。它如水般透明,却带来不同于水的温热。
是不是心在痛呢?
我们,有时娇嫩的如一束铃兰,总是惹人来怜;有时尖锐的如带刺的玫瑰,深深伤着旁人;有时如波涛奔流不息,诉说千古不变的传奇;有时如小溪,谱写一段成长的乐章。
这是我们,需要耐心,需要爱心,需要倾听,同时又需要信任。
青春里,我们曾辉煌过。那段美丽而短暂的年华稍纵即逝。叹惋之余,谁在感时伤世?谁在重燃希望?又是谁在吹奏《离骚》阵阵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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