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依旧在灵魂的歌声里,用剩下的生命,红尘的记忆,祭奠青春逝去,红颜流水。听,有人在弹奏一首安魂曲:本是一独白,何必两行黑;红尘分又聚,思君不见君;轮回不常在,且能如人愿;昨日为石草,今生作飞鸟,无意人世恼;安魂曲,揽魂去,葬故里;手持忘忧草,梦里朱颜醉;听,子规啼,杜郎泣······
艳霞妆,红胭翠,逍遥郎,满壶泪,情如此,天不知。何来动天地,鬼神泣?
人间烟火未曾尝,却感颇凄凉。一个情字燃遍尘,难道是红尘?真那般是“怎一个情字了得”。谁叹天无情,亦不老;情太深,世人皆沉沦,又且是天可承。
写不下,许多情,只叹情浓我意薄。欲将今生换作茶,痛饮三百杯,不醉不归,可笑又可悲。人生至此,不求伴侣,只念有情人太多,可做呵护者太少,又或者是尚未找到,再者就是还未想要,真是这般孤高?再一笑······
常常用孤独这个名词自诩,装模作样的带上冷峻的面具,试图以沉默故作高深的回避。到头来才发现,所谓孤独又切是人间的词藻,那是不可抚摸的时空,而人所拥有的只是与它平行且永不相交的空虚寂寞。而我的所作所为归根结底又是什么?是逃避,逃亡在这个充斥劣形的残缺空间,以另一张脸换取一丝越狱的希望,以另一种声音掩盖世人的折磨。这些本就不属于我的恐惧、失落,却在人性的崇高,现实的脆弱,未知的迷茫中,跌跌撞撞的找到了我这个可以作短暂寄托的躯壳。而那些属于我的世界的桥梁,它在哪里?在水中,被淹没,无处探索······
从人情到人性,既相关,亦相怜。无法捉摸时间会在下个瞬间送给你怎样的礼物,是一座残缺却依旧美丽的维纳斯圣女石像;还是被上帝再次咬了一口的苹果,那也是潘多拉的魔盒。幻化成人形的活着很简单,可是做真正的人,会怎么感叹?
写惯了那些规矩罗列的“近代八股”,每当写到这里便莫名的渲染一种结尾的高潮,打出一个个句号。真是可怜又美妙!
习惯养成就很难改掉,就像喜欢淡淡忧伤的人,注定要这样在无缘无故中咆哮,看着那点悲情的调调,便心临神往,将那种委情婉态,莫失莫离衍染成自己的外套。就像戴惯了面具的人,当那张面具不再属于外界,而是与血管皮肉相连,已然发觉那张薄薄的皮料竟是如此清晰,明了,再已无法蜕掉。
或许冥冥中的一天,你和她相遇在梦境的街角,风吹动着满树绿叶,吹拂着秀丽的长发,吹起满脸的微笑,吹去冷峻的面庞。融化了这个飘雪的世界,浮现出连接那个时空的桥。于是她用那把带有体温的刀,轻轻的割去侵蚀你灵魂的那层面具,也连带那个时空的孤独······
为此注定要在时间的路口徘徊,等待。梦是现实在水中的折射,还是现实是梦的倒影。那些失去主人公的故事,在时光的磨砺消逝中从未改变,反而更加的流光溢彩。或许你我要在这座舞台上演绎一段凄婉,又或着我独自在那个街角等待······
你带着面具走进我的世界,而我却不能见到你的真颜,那就做一只红尘中落单的雁,独自飞在我的秋冷江畔,等待寒江之雪染出下一世的独白·······
我化作梦魇,祈求在你的梦里再续前世的相伴,看着你老去、苍白···
我化作天使,为你折翼,只为来人间再看你一眼,那微笑,很甜···
我化作飘雪,那是我的世界的颜色,你是否会感觉熟悉、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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