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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

时间:2012/10/28 0:36:10  作者: 蚕桑  热度: 362
这是要逆天吗
凤凰公子(1030765590)  15:50:32
逆天大圣是也!
你曾在我的视线
    被流年的日历一页一页地翻过
    深秋的落叶不知掩埋了多少年的岁月
    转瞬间
    还要述说着它的年轮
    还有停留在那最遥远的一刻

 那样的深秋 为了看到人生微弱的灯火,你走进了黑暗。
浓烟遮挡不住傲然身躯,困顿掩不了无前的目光。你在飘摇风雨里,点燃前途缈茫的希望;一把秃笔,如闪电刺破黑云,撞开了精神的桎梏。
你说,“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你带着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们的哭声, 凭借你的脊梁,咬紧牙关、、
你让烈焰燃烧着你的身躯,为身后的猛士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为黑暗点燃希望。



落雁,踟蹰 芙蓉出水 笑顾红颜悲伤、何人诉? 弹指芳华,知己难寻 叹一生、坎坷。几许幽怨,风中。 

呼呼------早上9点10分,西红柿的在吃完豆浆,油条后流着哈喇子睡着了。
迷迷糊糊来到一个地方。这里“浑浊的洪水,浩浩荡荡怀山抱陵。有人,挤在露出水面的山顶上,有人被困在树顶,还有的坐着木排,有些木排上还搭有小小的板棚,从岸上看起来,很富有诗意。
    木排上有人传来消息说 鲧工头因为治了整整九年的水,什么效果也没有,尧大王非常生气,把他充军到羽山去了,接任的好像就是他的儿子文字,外号叫傻瓜的禹
    水灾,让大家连地瓜都吃不上,老师都饿晕了,学生都跑了,幼稚园的孩子都成了乞丐。大人们躲在岩石姓们整天目光痴呆。
    只有在文化山上,还聚集着许多大学者,他们的食物,是都从乌有国通过胡扯车运来的,不怕断粮,因此还能够研究。   每个月,半空都会落下西红柿,拌面和金砖。这时

大家在吃饭。山周围的水波 ,撞着石头,不住的澎澎作响。学者们午睡醒来,学说也就压倒了涛声了。
  “禹来治水,一定,不成”一个拿着鸡腿,肥猪一样的学者撕文人的说话了。
“我曾经搜集了许多王公大臣和有钱人的家谱,发现:阔人的子孙都是阔人,坏人的子孙都是坏人——这就叫作‘遗传’。鲧都不成功,他儿子还能行,禹,你听 这名字就知道是

个傻瓜”
”我主尧的老豆就不一样,虽然有点‘顽’可人家能够改呀““O.K!”这说话的是一个不拿打狗棒的学者似华非花
“咳咳 这这些些都是费话,我 我吗,让我鸟头先生“萍水相逢”来说两句”又一个学者吃吃的说,立刻把鼻尖胀得通红。“你们都被受了谣言给骗了。其实并没有所谓禹,‘禹

’是一虫,虫虫会治水的吗?我看鲧也没有的,‘鲧’是一条鱼,鱼鱼会治水水水的吗?”他说到这里,非常用劲往下一坐,突然觉的裤子有裂开的迹象
“不过鲧却的确是有的,七年以前,我还亲眼看见他到昆仑山脚下去赏梅花的。”
“那么,他的名字 一定是被搞错了,他大概不叫‘鲧’,他的名字应该叫‘人’!至于禹,那可一定是一条虫,我有许多证据,大家,大家来看……”
  她猛的站了起来,摸出削刀,刮去了五株大松树树皮,用吃剩的面包末屑和水研成浆,调了烧火留下的炭粉,在树身上用很小的蝌蚪文写上没有阿禹的证据,足足化掉了三九

廿七天工夫。凡有要看的人,得拿出十个桃子,如果住在木排上,就改给一贝壳鲜水苔。反正到处都是水,猎也不能打,地也不能种,所以只要还活着的人,有的是闲工夫,于是

大家都来看。松树下 挤了三天,到处都发出叹息的声音,有的是佩服,有的是疲劳。
  第四天的正午,”萍水相逢“正得意的吃着炒面。,
  突然听到一个乡下人叹了口气说“我们乡下人里,是有个叫作阿禹的,”乡下人说。“况且‘禹’也不是虫,这是我们乡下人的简笔字,老爷们都写作‘禺’,是大马猴……”

  “人有叫作大大猴子的吗?……”学者跳起来了,为了怕噎着,连忙咽下没有嚼烂的一口面,鼻子红到发紫,吆喝道。
  “有的呀,连叫阿狗阿猫的也有。”
  “鸟头,先生,您不要和他争辩,”拿花子棒的学者放下面包,拦在中间,说。
“乡下人都是傻瓜。”他又转向乡下人,大声道,“去,去拿你的家谱来,我肯定你的上代都是傻子……”
  “我就从来没有过家谱……”
  “呸,呸就是你们这些家伙!使我的研究不能细致,”
  “不过这这也用不着家谱,我是不会错的。”鸟头先生更加愤愤的说。
“先前,许多学者都写信来赞成我的,那些信我都带在这里…你们看 你们看…”
“不不,不行 那就更应该查家谱……”
  “但 我们家真的没有家谱,”那“傻瓜”说。“现在这么人荒马乱,交通不便,要等到您的那些朋友来信,当作证据,也许比在螺蛳壳里做道场还难吧。你说要证据。咯 那就在眼前:您叫鸟头先生,难道就真的是一个鸟儿的头,并不是一个人吗?”
  “哼!”鸟头先生气的连耳轮都发紫了。“你,你, 你侮辱我!说我不是人!好,好我要和你到皋陶大人那里去法律解决!如果我真的不是人,我情愿拉辟——就是杀头呀,

你懂了没有?要不然,你是应该反坐的。你等着吧,不要动,不要动啊 等我吃完了炒面就去。”
  “鸟头先生,”乡下人撇着嘴平静的回答道,“您不是学者吗?,难道不知道现在已是午后,别人的肚子也会饿的。傻瓜的肚子和聪明人一样:也要饿的。真是对不起,我要捞青苔去了,等您上了呈子之后,我再来投案好了。”于是他跳上木排,拿起网兜,捞着水草,帅帅的甩甩头的离开了。看客也渐渐的走散,鸟头先生就红着耳轮和鼻尖从新了吃了一大碗炒面,看得拿花子棒的学者直摇头。但是“禹”究竟是一条虫,还是一个人呢,却仍然是一个迷。

   或许 禹本来就是一条虫。还是个大懒虫
   乌有国的胡扯已经来过八回,读过松树身上的文字的木排居民,十有八九 都生了脚气了 ,治水的工头还是没有要到的消息。直到,第十回胡车来过,才有个大新闻,说禹 确实是两条腿的。三十年之前,已从冀州启节,不久就要到这里了。  
   这一种传闻,谁不是耳朵都听的起茧了的。
  但这一回好像是真的 有个叫木头的人出去捞浮水草,说是亲眼看见过一艘巨船;他还指着头上一块乌青的大疙瘩,说是回避得慢了点,吃了一下船工的飞石:这就是禹已经来了的证据。木头从此就很有名了,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来看他头上的疙瘩,几乎把木排给踏沉;学者们召他上山,发现他头上的疙瘩的确真疙瘩。鸟头先生只好把证据树让给别人,自己一个人改行去搜集民间的曲子了。
  一大排独木大舟的到来,是在木头头上被打出疙瘩后的大约二十多天之后,每只船上,有十名船工落桨,十名船工拿着起竹竿,前后就是用兽皮织的不知道几个角的旗;刚靠山顶,绅士们和学者们已在岸上列队恭迎,当有三分之一的人晕倒被抬走的时候,终于从最大的船里,两位长着大胡子的胖胖的大员出现了,约略二十个穿狗皮的武士簇拥着,和迎接的人们一同到最高巅的石屋里去了。
  大家在水陆两面,探头探脑的悉心打听,才明白原来那两位只是考察的专员,并非是禹
    大员躺在石屋的中央,吃过面包喝过咖啡,翘着脚开始考察。
    大员歪着脖子,躺在石屋的中央,吃过面包,喝完咖啡,把脚翘到樟木椅子上,在脚丫里努力的提取致癌的药物,于是考察开始了。
  “灾情不重,“一位学者们的代表,苗民言语学专家捏着鼻子说。“面包是每月会从半空中掉下来的;鱼也不缺,虽然未免有些泥土气,可是很肥,大人。至于那些乡巴佬民,他们 有的是榆叶和青苔,可痛快了。 他们‘饱食终日,整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我也没尝过了那些东西,不过据说味道很好”
  “大人,”别一位研究《神农本草》的学者抢着说,“榆叶里面是含有维他命W;青苔里有碘,这我指导他们吃的。”
  “O.K!”又一个学者说。大员们瞪了他一眼。
  “那饮料呢,”那《神农本草》学者接下去道,“他们要多少有多少,一万代也喝不完。可惜含一点黄土,饮用之前,应该蒸馏一下的。我和鸟头都指导过他们多少次了,可是他们硬是 冥顽不 灵,才弄出这数都数不清的病人来…怪不得圣人说只有傻瓜没得救…”
 “就是这洪水, 也都是他们给弄出来的,还牵连到我们了”一位五绺长须,身穿酱色长袍的绅士又抢着说。“水还没来的时候,他们懒着不肯把山填平,洪水来了的时候,他们又懒着不肯把水舀掉……”
   “是呀 是呀 大人。这些乡巴佬都是失去性灵的木头,”坐在后一排,八字胡子长的像伏羲的文学家笑道。“我登上了帕米尔高原,天风浩荡,梅花开放,白云轻飞,金价爆涨,老鼠沉睡,见到一少年,口叼着雪茄,在抢一个叫静月的哭喊着的老太太的钱包……哈哈哈!哈哈哈哈 ……”
  “O.K!”
  这样的谈了小半天。大员们打着呼很用心的听着,突然把头点到作案上 醒了。鸟头先生 !去吧 你们合拟一个公文给我,最好还有一些条陈,沥述着善后的方法。
  于是 大员们带着土特长上船去了。第二天,路上劳顿,不办公,第三天 被学者们请在最高峰上赏云山古松,下午又同往山背后钓黄鳝,一直玩到黄昏。第四天,玩累了,不办公;第五天 第六天。。。时间转呀转 到了32天的午后3点不知多少刻,
”不能再睡了,在睡下去我们都傻了“红胡子大员朱不睡叫醒同伴“ 小灾, 去 ,去叫萍水相逢 鸟头他们, 告诉他们我们要传见乡巴佬代表。”
   乡巴佬代表 四天前就开始推举了,谁也不肯去,说是没有见过官。于是大多数就推定了头有疙瘩的那一个,因为他曾有见过官。已经平复下去的疙瘩,这时忽然针刺似的痛起来了,他就哭着喊着:不去!大家把他围起来,不让他睡觉,说他不顾大家自私自利,还捏起拳头,在他的鼻子跟前晃,说不去就打他 ,要他负这回的水灾的责任。木头没法只好豁出去了。
  大家就都高兴起来,但几个勇士,却又有些妒忌。
  第五天的早晨,大家一早就把他拖起到岸上,让他站在岸上听叫唤。果然,大员们叫唤了。他两腿立刻发抖,立刻下了绝大的决心,就又打了两个大呵欠,肿着眼眶,自己觉得好像脚不点地,浮在空中似的走到官船上去了。
  奇怪得很,持竹竿的官兵,狗皮的武士,都没有打骂他,一直放进了中舱。舱里铺着猪皮,豹皮,还挂着几副弩箭,摆着许多瓶罐,弄得他眼花缭乱。定神一看,才看见在上面,就是自己的对面,坐着两位胡子拉碴胖大的官员。什么相貌,他不敢看清楚,低下了头就欣赏起自己的脚趾。
“你是百姓的代表吗?”大员中的一个问道。
  “他们叫我上来的。”他眼睛看着铺在舱底上的豹皮的艾叶一般的花纹,回答说。
  “你们怎么样?”
  “……”他不懂意思,没有答。
  “你们过得还好么?”
  “托大人的鸿福,还好……”他又想了一想,低低的说道,“敷敷衍衍……混
混……”
  “吃的呢?”
  “有,叶子呀,青苔呀……”
  “都还吃得来吗?”
  “吃得来的。我们是什么都弄惯了的,吃得来的。只有些小畜生还要嚷,人心在坏下去哩,妈的,我们就揍他。”
  大人们笑起来了,有一个对别一个说道:“这家伙,满老实的。”
    木头一听到称赞,很高兴,胆子也大了,滔滔的讲述道:
 “我们总有法子想。比如青苔,最好做滑溜翡翠汤,榆叶就做一品当朝羹。剥树皮不可剥光,要留下一道,那么,明年春天树枝梢还是会长叶子,有收成。如果托大人的福,能找到地瓜……”
  然而胡子大人好像不大爱听了,有一位也接连打了两个大呵欠,打断他的讲演道:
   “你们还是合具一个公呈来罢,最好是还带着一个有礼品贡献的, 善后方法的条陈。”
  “可是 我们谁也不会写……”他惴惴的说。
  “你们, 竟然连字都不认识,你们难道就一点不觉的惭愧吗?这么不求上进,怎么对得起养育你们的皇天后土,怎么对得起大王。算了!算了!没有法子,把你们吃的东西拣一份来就是!”
  他又恐惧又高兴的退了出来,摸一摸疙瘩疤,立刻把大人的吩咐传给岸上,树上和排上的居民,并且大声叮嘱道:“这是送到上头去的呵!要做得干净,细致,体面呀!……”
  所有居民就同时忙碌起来,洗叶子,切树皮,捞青苔,乱作一团。他自己是锯木版,来做进呈的盒子。有两片磨得特别光,连夜跑到山顶上请大学者去写字,一片是做盒子盖的,求写“寿山福海”,一片是给自己的木排上做扁额,求写“老实堂”。但大学者只给他写了“寿山福海”的一块。
    当两位大胡子回到京的时候,别的考察员也回来了,就只有禹一人还在外。大家在家休息了几天,水部里就大排庆功宴,替他们接风,份子分福禄寿三种,最少出五十车大贝壳。这一天,车水马龙,还没黄昏,主客全齐了,院子里点着檀香,锅里的牛肉,香气一直飘到大门外那些咽着口水的士兵鼻子里。大员们讲着水乡沿途的风景,芦花似雪,泥水如金,黄鳝膏腴,青苔滑溜……。取出大家采集了来的民食,那一个个装饰细巧的木匣子,盖上写着文字,有的是伏羲八卦体,有的是仓颉鬼哭体 在纽扣掉了一地, 衣服差不多变成抹布时终于评出了第一,那块写着“国泰民富”的,因为不但文字质朴难识,有上古淳厚之风,并且立意得体,可以放在文化博物馆。
    评完书法,拿出盒里的饼 大家一致称赞饼样的精巧。大慨是酒也喝得太多了,有的咬一口松皮饼,极口叹赏它的清香,说要辞官归隐,去享这美食;咬了柏叶糕的,就说这是与百姓共患难。几个扑上去,抢下他们咬过的糕饼来,说不久就要开展览会,募捐了,不能没了陈设。 
  外面起了一阵喧嚷。一群乞丐,面目黝黑,衣服奇旧 闯了进来。卫兵们大喝一声,连忙左右交叉了青又有的竹竿,挡住前面。
  “什么?——看清楚了!”前面一条瘦面条似的野人,粗手粗脚的,怔了一下,大声说。
  卫兵们在昏黄月色下 定睛一看,恭恭敬敬的立正,举竹子,放他们进去了,只拦住了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追来的一个身穿深蓝土布袍子,手抱孩子的妇女。
  “怎么?你们不认识我了吗?”她用拳头揩着额上的汗,诧异的问。
  “禹太太,我们怎么会不认识您呢?”
  “那么,为什么不放我进去?”
  “禹太太,这个年头儿,不大好,从今年起,要端正风俗,男女有别。现在那一个衙门 也不放娘儿们进去,不但是这里,不单是您。这是上头的命令,怪不得我们的。”
  禹太太呆了一会,双眉一扬,一转身,喊叫道: “这杀千刀的!奔什么丧!走过自家的门口,看也不进来看一下,就奔你的丧!做官做官,做官有什么好处,仔细看看你的老子,做到充军,还掉在池子里变大王八!这没良心的,挨杀千刀!……”
     水部大厅一阵扰乱。大家见莽汉们奔来,纷纷想躲避,可是见他们好像没带有武器,就硬着头皮瞅了瞅,终于发现头一个面貌黑瘦,是禹
  一下,把大家的酒意都吓退了,沙沙的一阵衣裳声,立刻都退在下面。禹一下跨到席上,在上面坐下,大模大样,也许是得了关节炎,也不屈膝而坐,伸开两脚,把大脚底对着大员们,又不穿袜子,满脚底都是栗子一般的老茧。随员们就分坐在他的左右。
  “大人是今天回京的吗?”一位大胆的属员,膝行而前了一点,恭敬的问。
  “你们坐近一点来!”禹不答他的询问,只对大家说。“查的怎么样了啊?”
  大员们一面膝行而前,一面面面相觑,列坐在残筵的下面,看见咬过的松皮饼和啃光的牛骨头。非常不自在——却又不敢叫厨房来收去。
  “啊 大人,”一位大员终于说。“倒还像个样子——印象善佳。松皮水草,出产不少;饮料呢,那可丰富得很。百姓都很老实,他们是过惯了的。禀大人,他们
都是以善于吃苦,驰名世界的人。”
  “卑职, 早已经拟好了募捐的计划,”又一位大员说。“准备开一个奇异食品展览会,请美女,歌星来做时装表演,歌舞表演。”
“好呀。”禹说
  “不过现在赶快派一批大木筏去,把学者接到高原。派人通知乌有国,接济的东西,每月都送到这里”
    “学者,学者们有一个公呈在这里,他们说了,文化是一国的命脉,学者是文化的灵魂,只要文化存在,华夏也就存在,别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第三位大员说,
  “他们以为华夏的人口太多了,”第一位大员道,“减少一些更能天下太平。况且那些只不过是些乡巴佬,也没什么喜怒哀乐的。知人论事,要凭主观。例如莎士比亚 因格朗德 摩根 摩西 希特勒……”
“放他妈的屁!”禹心里想,嘴上却大声的说道:“我个人觉的治水用镇的办法是错误的。以后应该用‘导’!不知道各位的意见是?”
   静的好像坟山;大员们脸上一片死灰。
  “这,这是妖魔鬼怪的办法!”一个勇敢的青年官员悄悄的愤激着。
  “卑职的愚见,以为大人似乎应该收回成命。”一位白须白发的大员,这时觉得天下兴亡,都在他的一嘴上了,便把心一横,置死生于度外,坚决的抗议道:
“镇,这是老大人的办法。老大人尸骨未寒你就敢违背 你这是离经叛道。不忠不孝啊 。可怜老大人他升天还不到三年,不到三年呀”
     说完把鼻涕一大陀把擤到饭桌上气的禹说不话啦。
   “你知道,老大人花过多少的心力。用泥土来档洪水,虽然触怒了上帝,可洪水总也浅了一点啊。”另一位花白须发的大员说,他是禹的母舅的干儿子。
 禹一声也不响。
“我看大人,你还不如‘干蛊’,”一位胖大官员看得禹不作声,认为他就要折服了,便带些轻薄的大声说,不过脸上还流出着一层油汗。“大人大慨不知道人们是怎么说老大人的吧……”
  “总而言之,镇,是世界上早已定论的好法子了,”白须发的老官恐怕胖子闹出岔子来,就抢着说道。“你,这就是乱来,以前的魔鬼蚩尤氏坏就坏在这一点上
      禹吐了口气突然微微一笑“我知道的。有人说我的爸爸变了黄熊,也有人说他变了三足鳖,也有人说我在求名,图利。说就是了。可是,我要说的是我查了山川地理,征求了百姓的意见,已经 知道了实情,无论如何非‘导’不可!这些人也和我意见一样。”
    他举起泥手向两旁一指。白须发的,花须发的,小白脸的,胖而流着油汗的,胖而不流油汗的官员们,跟着他的指头看过去,只见一排黑瘦的像乞丐似的东西,不动,不言,不笑,像铁铸的一样站在风中。

      禹走后,时光也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到了三月。阔人们有些穿了茧绸袍,水果铺有了橘子和柚子,大绸缎店里挂着华丝葛;富翁的筵席上有了好酱油,清炖鱼翅,女人们也戴上银手镯了。
    只要站在大门口,也总有什么新鲜的物事看:今天来一车竹箭,明天来一批松板,有时抬过了做假山的怪石,有时提过了做鱼生的鲜鱼;有时是一大群一尺二寸长的大乌龟,都缩了头装着竹笼,载在车子上,拉向皇城那面去。
   “妈妈,你瞧呀,好大的乌龟!”后羿一看见,就嚷起来,跑上去,围住了车子
  “小鬼,快滚开!这是万岁爷的宝贝,当心杀头!”
  然而关于禹爷的新闻,也和珍宝的入京一同多起来了。百姓的檐前,路旁的树下,大家都在谈他的故事
    ”呀呸的。嫦娥,墨子 眉间尺 老子 女娲你们怎么也跟来了呀!小庄身子那么虚,就不知道在家照顾一下他呀。他现在每晚都还梦见蝴蝶呢”


     工资就像大姨妈一个月一次,一周左右就没了,只好写两字买馒头。望各位歪哥,斜弟,老爷爷,老奶奶们,看不看咱的文字不要紧,关键是千万记得给小弟的烂文,多多砸些金砖。不然咱皮痒了去抢银行,或者饿成了饺子皮,老天会落泪的。老天一落泪,洪水就会来。洪水要是来了淹没了大家,小弟会很伤心的。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小弟我决定豁出去了。宁愿叫钱给砸晕也绝不叫疼。
    来,亲们, 跟我一起喊。:” 交出兜里最后一毛钱 打倒万恶的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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