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的朋友并不多,一是因为我奇怪的性格没人愿意接触,她们都不理解我,而我也不理解他们。
就像我和李栗、滕子遽走在一起,突然滕子遽的鞋带掉了她就会蹲下来绑,李栗不停向前前进而我则是停下来等着她,只想等她一起走,没想到她一站起身就向前冲去,把我撇在了身后,我只剩下了尴尬,然后我便不理他们一个人走了我不明白,朋友就是这样?在乎我的人在哪儿?值得信任的人又在哪儿?原来自己净值是这么一个分量,想着想着便不管不顾的快不往前走了,她们却迟迟不追上来,我以为他们会追上来问我怎么了,可是没有人这样做。原来自己真的不是不可或缺的一员。他们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是这样,所以我不信任他们,我相信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他们都有伤害我,所以我不信她们,我连自己也不信了。
所以很多人骂我极端,说我不懂人情世故,我知道他们所说的人情世故,就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低下,用自己的笑脸对那些有利于自己的人线上笑脸,对她们阿谀奉承这才是懂事。可是我始终看不破,走不出。
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要做戏子,没真实的想法,没真实的语言,每个人都在心里筑起了城墙,不允许任何人接触。于是我把心设置成了一个迷宫,一个我走不出去,他们走不进来的迷宫,我还不愿意像他们那般会做人,就算是极端、敏感我也是享受的,因为这很真实。不接触他们太多,不让自己过早被红尘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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