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8日,午饭之后,我静下心来,想着窗外的栀子花,含苞待放的青涩,芬香初绽的白嫩,开到尾声的黄萎,花尽之后的果实。犹如女人的一生,豆蔻年华的青涩,双十芳龄的靡荼,三十已近的凋零,为人母亲的丰盈无私。一眼望之便知花期。。。
于是我采了几片花瓣,有盛放的白嫩,有尾声的萎黄,独独没有青涩的味道。在我的心里,花和女人已经是等同的定义。是的,我是怜花的,知得惜得摘了花,就没有果了。没了果,那盛放的灿烂便没了意义。不如独独取其各花期的一瓣,便足以给予清香。是的,厚实的花瓣上经过青涩含苞的蕴育,早已经浸染了花蕊的芳香,放在那里,依旧香的仿若在花海里。清风吹过,一缕缕花香弥漫,一如曾几,谁的手拂过我的脸颊,挽起我的发丝,拭去我眼角的清泪。
坐在办公桌前,闻着沁鼻的花香,喝上一口沏好的茶,唇齿里荡漾着苦苦的,涩涩的味儿,久久不能散去。然后这仅有的苦苦的味儿,涩在口中,慢慢的浸到心上,归在血脉里。一如那场死去的初恋,那场长到谁都以为会是一生,深到谁都以为爱了一辈子,谁都看见弥漫了自己从双十到年近30整个灿烂青春的初恋。
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是的“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若桃,若桃,若桃,狠狠的在心里叫着这个于己为己的名字。是的,吾若夭桃,吾同桃生,何期子归?子何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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