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某某
如果以百年划分人生,如果人生真的有四季,那么20岁,已经到了春暮时分。
20岁得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世界顶无聊的,有的朋友已经读上了理想的大学,却还厌倦了生活,觉得饿的慌;有的朋友每天在城市里各个角落里踌躇,还觉得斗志昂扬。这么多人在我的生活里纵横交错,各留下花火般的痕迹,使得我也在灯火阑珊中迷离起来,有如暧昧不清的都市霓虹。
你说,我又是什么。
是属于那饿的群还是昂扬的群,应该都不是吧。只是习惯在这里里流连,敲些文字给你们看,期待你们给点回复,来维持着些须的尊严和骄傲。
前两天和一个初中挚友聊天,他问我现在还有没有想法写点东西,我说有啊,一直都有。他又问我在哪里发表,我很诧异,但干脆地说没有投过,顺便问他,他说在《青年文摘》投过。就这样我想起了我们那时候,我们准备写小说,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我们就叫“新月组合”(那时这名字真的是我们想的,不过后来才知道有个新月派),可惜我们没能完成一部作品,这都怪升学在后面作祟。
其实想过写一本书,书的封面是我跪在舞台上头,脖子上套着狗链,被女主人牵着,顺从的、乖巧的。书的名字叫《只要有人爱我》。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里头,女画家萨比娜经常幻想自己和男人在高高的舞台上做爱,下面围满了观众,我顺着她的意思幻想着,那种感觉真的很亢奋,那么多人看着你,嫉妒着你,羡慕着你,仇恨着你,鄙视着你,而你却自顾自的享受快感和被窥视的淋漓。
正好《恋爱中的宝贝》里头有这么一个镜头,周迅和陈坤在巨大而美丽的垃圾场上做爱,从高高的楼房上挤满了讥渴的民工。
生活,或许就是互相窥视。
而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写的文字压根跟文学扯不上半点关系。所以大不可不必文学的神圣眼光来看我的文字,我只是个痞气的文字爱好者而已。
你们都说我的文字过于忧郁,其实真的很想用文字写点快乐的东西,但终究都是徒劳。
快乐都被我们娱乐掉了,当着众人的面消耗光了,当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是疲倦后的忧伤。在人前,我们笑;背对着人,我们沉默,一言不发。
当然,这与心态无关,至少我相信生活是美好的。言回,理想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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