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艰辛,运坎坷,个似孤桐之于风雨。正衣袖,端言行,飘摇群山觅吾真。居一室地,欢于心,止于孤。邀友而聚,论阔海苍天、觥筹交错起坐喧哗,寻醉静,人更寒。却也是,你醉与不醉,心都在那里,不冷不热。那来的醉境?止水般的心落闹或寂,而或终不是绝对之水。这让我想起了仓央嘉措“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诗句,字字充满对玛吉阿米的愧疚和无奈,其中双全之法至今无处寻得,只是“走了王子,公主一个人空守着承诺。”人,无时无刻不被束缚。心,时时刻刻不入止水。李叔同如此,苏曼殊亦如此,“一切有情,都无挂碍”。想为心找一个落脚点,其实很难。古人无奈,今人如此,后人,但愿不如此。
昨夜无眠,念了许多过往。知今乃母之三年忌日。再多的爱和情,无奈的摆在心里,就在那里,不曾增也不曾减。默然相爱,寂静多欢喜少。想静静的躺在她的怀里,感受至纯至真的不舍不弃的母爱,把心永远住在她的心里。冷冷的土堆折煞了这份梦想,烟雾缭绕里依稀能望见母亲至纯至真的微笑,永远甜美的微笑。想母亲也许就是佛说的莲花,一朵黑暗中永生的莲花,在超脱中盛开,永远盛开。。。。。。
胡适言:“树本无心结子,我也无恩于你”,姑且做一结尾,替了无牵挂的母亲做一绝恨的对答。继续着、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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