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本命年就这样过了,还没来得及穿红内裤,就这样让我顺利的通过。本命年给我开了个绿色通道,让我无障碍的通过,连买红内裤的钱都省了。一条红内裤大概20元,如此一算,可以吃两个简单的快餐。
从小我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特别是对红色物品,省了一次有一次。小学学校要求要带红领巾,但我一直拖着,从一年级拖到五年级,从没碰过红领巾,甚至至今还不会系红领巾。偶尔碰到升国旗必须佩戴,我也是顺手捡个红色塑料袋,撕成红领巾的形状,用胶布往身上一贴,以示应付。在我当时看来,红领巾是个多么难看的东西,大致像条红内裤,还比不过红色塑料袋,谁还往肩上跨?就这样,一晃就是五年,转眼就毕业,你还别说,升学时成绩还是数一数二,谁还敢说不是红领巾,没有五道杠就不是好学生?
红色内裤和红领巾是迄今为止我省下的两大红色物品,估计以后还会省下三大红色物件,四大红色物件••••••
回归总结。总结是必要的,但是写总结是绝对没必要的。这就好像家里有不少黄金,然后贴出告示,告示大家我家里有多少黄金,放在哪里,是怎么摆放的。写总结就是一本正经的炫耀或是自残。没办法,做为党员和从国企中走出来的一员,总会或多或少沾上炫耀后遗症或是自残后遗症。国有单位很善于总结,要么开不完的会,然后是写不完的会议总结,要么是学习心得,要么思想汇报,总之是处于不断的总结与汇报当中。
离开中铁是本年度最英明最正确的决定,我像久关牢笼重获新生的小鸟,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来到设计院,并没有让自己轻松下来,同样一天十来个小时,但是主动与被迫就像强奸与被强奸,心里和精神上的感受是截然相反的。四肢长期被困住无法伸直,很容易变得畸形,直至失去活动的功能。当然只是被困住四肢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当属大脑被换上别人的功能,当大脑无法被自己所控制,也就变得跟机器相同。中铁就是这样的,美其名曰:央企!但人和机器间是一个等号的关系。
在鸟笼里“飞”久了,突然逃到外界,很容易对外界降低要求。我是个在鸟笼里呆过的人,对类似鸟笼的环境很容易产生恐惧,我认清了我的目标就是大自然。所以年初找工作时,那些背着国企户口,哼着高调曲子的公司,一律被我抹杀。 我乃一介熟人,没有出众的能力,但我会飞,我需要一个适合我也欣赏我的舞台。我选择了现在这个没有围栏的小公司,一干就是一整年。一年实在算不上长,但却是踏踏实实的过着每个日夜。本来可以像想象中的一样,享受假期,享受周末和夜晚;但人总是溅的,很难改掉曾经养成的奴才本性。中铁时,一周上七天班,每天12至14个小时,十足一个奴才,来到这里,奴才本性难改,依旧保持着一周七天,一天十几个小时的习惯,但本质变了,就是前面所说的强奸与被强奸的关系。奴才难当,但有的时候做做奴才是必要的,奴才总要是个才,比起孬,还是奴的好。刘志军也是从奴才爬上去的,不要怀疑我对他得的崇拜,我确实很崇拜他,在我们中国玩出轨和提速没有人玩的过他。
崇拜刘志军,不只是他的出轨和提速能力,还有他对金钱的把控能力。任何一个能把金钱当戏耍的都是人才!我也喜欢钱,跟刘总不同的是,我只能从老板那里“拿”。钱分两种,一种是自己的,一种是别人的。拿自己的钱容易,但会觉得心痛;拿别人的钱很难,但却是那么的爽。在这个唯钱是重的年头,你若想赚别人的钱,别人就会想要你的命。我不贪,我只希望老板大发慈悲,在保我命的前提下,把属于我的那份如数给我。
工作尚且可以,生活却是一团糟,简直枯燥的让我叫嚣。除了吃饭睡觉,别无花样。生活的平淡与我内心的激情形成偌大一个反差,常常让我觉得压抑。压在心里久了,便也无奈的安静了,让我有一种身入佛门的错觉。倒是想得到佛门的净化,清我内心之杂念,成我强健之肉体。当内心不存在任何杂念,我便五毒不侵,所有热情都归于平淡。
我的激情或许不会灭,人该有激情,人总会有激情,又不是圣人,而且就算是圣人也会有激情,孔子那么“圣”,也是被激情燃烧过,不然他又怎会有后代?当然当然,此激情非彼激情也。
还没解决的一个问题,是单身问题!曾经偷偷摸摸的话题也被父母提上议程。在中铁的时候,我以为这世间仅是中铁无女人,可是到了设计院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设计院也是一块圣地。本想来到设计院之后,吃吃窝边草,借机拜托单身,可没想到,窝边不仅没有草,窝里面还尽是想吃草的。此处无望,需要向远处张望。在这个一妞难求的年代,我要求并不多。我理想的女朋友可以是一个叫“DD”的女孩,可以不要那么漂亮;她足够善良,足够真诚,足够有孝心;她可以是脾气坏坏的,可以冲着我整天发脾气;她不需要有多少钱,不需要有工作,反正我已准备好好好待她,好好伺候她!
过完我的本命年,再看别人过本命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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