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喜欢宠物,爱护动植物,让人赞许。
德国鸟类之多,令人赞叹。在我们住房周围就有成群往来飞翔的乌鸦,真是黑压压一片。开初我并未意识到是乌鸦,以为是一般其他的什么鸟,因为听不到“哇呀”那令人悲惨的叫声。原来,确认就是中国人认为的晦气鸟:乌鸦。
因为我从孩童时代起,对乌鸦就有一种不好的甚至令人厌恶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而它们在德国人那里倒是蛮受人欢迎的。不知是因为待遇不错,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在德国的乌鸦活得有滋有味,非常自在,它们个个吃得膘肥体壮,那浑身上下的黑色羽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其他动物一样,由于人们长期的保护,它们毫不怕人。在我这个中国人面前,它们甚至有一种“耀武扬威”的气势,昂首挺胸,踱着方步,一派目中无人的神态。那样子似乎在说:“你们中国人怠慢我,看我在这儿活得怎样?你瞧见了吗!”
喜鹊,是中国人十分喜爱的一种吉祥鸟。一听到喜鹊喳喳的叫声,一看到喜鹊黑白相间的身影,还有那长长动人的漂亮尾巴,一种愉悦的心情便油然而生。过去老人说,喜鹊落在谁家的树上,送来叽喳的报喜声,谁家今天会有喜事;有谁途中遇上喜鹊,你今天令走红运,喜出望外。然而,它在欧洲却没有那么荣耀。那里的人们认为,喜鹊整天叽叽喳喳,叫个不仃,扰乱宁静,令人生厌,因此,称它为“饶舌妇”、“多嘴婆”。麻雀,在中国伤害农作物,吞食麦粒,农民讨厌,被我国定罪为“四害之一”。在欧洲,麻雀可能改邪归正,不但没人歧视,倒受人们欢迎,它们与鸽子结为朋友,与鸽同行,经常享受游客们的“宴请”。
猫和狗,在中国人眼中,只把它们当作捉鼠的猫,看家的狗。随着中国人生活水平的提高,味美嫩鲜的狗肉,逐步成了人们的盘中餐。在德国,不少人与宠物为伍,以宠为乐。在那里经常碰到,从小轿车里,随主人下车的,除了女人、孩子之外,还有一条“狗貌人样”摇头摆尾紧跟其后的狗。宠物是部份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份,甚至视为家庭“成员”之一,可能是一种精神寄托吧!德国的猫,时来运转,因无鼠可捉,调换口味,与主人同食,受宠于主人。爱宠的人出门散步,随身带有纸张和夹子,清理宠物粪便,做到文明养犬。
同样的动物在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境遇,命运不尽相同。德国人的环保意识和爱护动物意认都是值得我们称道的。在这种优雅的生态环境中,人和各种动物和谐相处,各得其所,相得益彰,其乐无穷。就连在中国乱遭扑杀最胆小的野兔,居然也能在闹市中心的街心花园中安家落户,它们老老少少,大大小小,三五成群,大模大样地跑来跑去,那种人与自然、都市与野趣、喧闹与宁静的强烈对比,真是感概万千。
德国人不食肥肉,亦属正常。他们经科学研究,专门饲养瘦肉型的肉猪,这种猪几乎都是肥瘦层次分明的五花肉,每处肥肉非常簿,是理想的红烧肉佳品,我们食过多次,并不感到油腻,即使如此,在德国人那里,仍是无人问津;德国的葡萄,不,欧洲的葡萄,听女儿说,这种小颗粒青色的葡萄,是邻国进口的,在我的味觉的,一定是酸溜溜的,有“望葡欲滴”之感,其实是甜而不酸,馋涎欲滴;那里的小南瓜,地瓜般大小,外貌和中国的南瓜一模一样,可味道差矣!青皮带苦味,去皮也烧不出味来;德国的白萝卜几斤一个,十分诱人,如果萝卜烧排骨,你得先炖萝卜,后放排骨,否则肉炖烂了,萝卜还硬着呢!不知为何萝卜如此耐煮。
在国内,我喜欢吃味道清香的上海青,德国也有,可味道大不一样,那清香润口的滋味可能留在“上海”啦,不愿意出国;我们去亚洲商店购来了青蛙、泥秋和善鱼,虽系冰冻,但色泽鲜艳,可味道大大逊色。据说德国都属人工养殖。尤其那青蛙,个大粗壮,一斤才几只,就是没有中国青蛙的鲜味。还是野的味美,难怪国内有些人,冒天下不违,搞野的食野的呢!国家禁而不止。
一天,小外孙女,肠胃不好,肚子拉稀,女儿拿来香蕉,她说,这里食香蕉治拉肚子。我不免惊讶!国内便秘才吃香蕉,真是迷惑不解!我没有考究,当然更谈不上研究,到底哪种观点对呢?香蕉出了国,功能全变了,效果全相反,真令人费解。
金色的深秋,是水果的收获季节。德国的苹果、樱桃和梨子多得无人问津,别说卖钱,掉落在地,没人理采。我在1994年前,还未食过红色颗粒,美观味鲜的樱桃,当时没法比较。德国的梨子去皮后不是透明状,而呈乳白色,味道复杂,既有梨味,又有苹果味,兼而有之,失去了梨子的香脆口感。据说这是嫁接的新品种,变成了多味梨子,换了种,变了味的德国梨子,对我这个吃惯了单味梨的人来说,一时难以适应。老伴倒十分亲睐。
这是我对异域他乡动、植物一点切身的感受,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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