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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布鲁赛尔原子大厦—我俩惊险的一幕(7)

时间:2011/8/4 10:39:41  作者: xxh  热度: 1274


                 
                                 一

    游览完布鲁赛尔市内的几个景点后,几分钟的车程,来到了原子大厦。
    一九五八年世界博览会在比利时首都布鲁赛尔召开,为了迎接世界性的尖端科学会议,比利时政府决定在首都以原子结构为原型,建造一座宏伟而又特殊的建筑物,又称原子博物馆。它一共有9个球,每个球直径达18米,最高的球离地面102米,球与球之间有管道相通。管道里还安装有电梯,供游人上下。球体连成的立体化学原子结构式的庞然大物,正当中的一个球体最大,每个球体内是一个大厅,整个原子大厦无砖瓦水泥,纯钢铁焊接而成。设计新颖醒目,造型奇特,气势磅礴。我不甚赞叹比利时人敢想敢为的创新精神,原子大厦的建筑震撼了游人的心。
    原子大厦屹立在布鲁赛尔市内大片空旷的开阔地上,旁边陪伴的一组大型人工喷泉。喷泉喷出的水柱和水雾有二十多米高。喷泉外侧有大块伸向远方的绿色草坪。这块绿色地毯显得有些“陈旧”,近看是星星点点的小“窟窿”。草坪两边有宽敞的大马路。马路外侧有枝叶繁茂的树林,衬托出原子大厦那高大的原子球的身躯,远远高出树林的树梢,显得原子能大厦更加雄伟和壮观。
当我们来到原子大厦,这里已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排队购票__这是我们此次欧洲四国之行第二次购买门票参观。女儿只为我俩购了票,说他们几个在下面外围看看,坐歇等着我们。我俩随游客步入直升电梯,到达中央最大球体的大厅,厅内周围、过道有各种建造原子大厦施工时拍下的照片、图片资料,让游人感受当时施工人员在高空作业的情景。当然有工程设计师们和技术人员如何构思这座大厦的过程。接着导游领我们登上空间窄小的园形通道,那又高又陡、全封闭的手扶电梯。当电梯徐徐上升时,我不免有胆怯之感,觉得电梯正在把我们送上另一个星球,去遥远的宇宙空间似的!

                             二

    然后回到大厅观看原子大厦从设计、建造及施工过程的录相带。看了几分钟,我突然想起了家人在下面等候我俩,急忙对老伴说:“我们不能看完和大家一同走,我们要提前下去,女儿他们会等急了!”电梯在哪儿?我俩找不到出口,怎么办?于是我们在厅内、过道,寻来觅去,见门就拉,好容易有一扇门被我拽开了,是简易的露天之字型铁梯,顿时心想,我们可以提前下去了,免得家人久等,一门心思就想着有梯就能下,什么也不顾及,别的啥也没想。
    当我跨出门槛,脚踏铁梯,满脑思绪,视而不见的一古辘往下走,走,才走下几个之字,突然神经质似的,哇!发现我俩是在几十层楼一百多米高的简易的铁梯上往下走,阶梯系一块块悬空透光的钢板连接,阶梯两边的护栏亦是几根钢条构成,比建筑工人攀爬的脚手架还要空空荡荡,两边连塑胶网都没有,我试图“管住”眼睛,不视外景,可视线不听“指挥”,还是透过阶梯和护拦宽敞的缝隙,下面的景物还是送到了脑子里,加之那天天高气爽,碧空蓝天,布鲁赛尔城市景观,清晰地呈现在我的视觉里,自己像是悬在半天云端。瞬间,毛孔收缩,恐惧感油然而生,越看越头晕目眩,忐忑不安,脑子有些管不“住”了。幸亏,我俩都无心脏病,也没有高血压,要是一个有“三高”症,那后果不堪设想。不过想到亲人们在下面等候我们,设法排除心里障碍,管不住眼睛,加强意念,管好脑子,不能胆怯,不能犹豫,壮大胆子,拿出勇气,勇往直前。
当我们下到离地面约五六层楼高时,地上景物由小变大,开始复原,我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快到地面了。我俩下到一层,我想,“快到地面,这下好了”。还有约八九步阶梯的楼梯口时,不料麻烦又来了,好容易来到了出口,但门是锁着的。楼梯口有道栅栏铁门,“铁将军把门”可不好办!
今天我们怎么了?乘兴而上,惊恐而下,鬼使神差,走错了门,迈错了梯,祸不单行,现在有门,又上了锁,有门出不了,成了笼中鸟,你说窝囊不窝囊。
奇怪的是,这么快就集聚了十几位欧洲朋友,在楼梯的出口处,说得好听的他们是在“关注”我俩,其实在七嘴八舌:有看笑话的,也有同情者,还有“这对老人怎么搞的,从简易的备用梯子下来,多危险呀!”“他们为什么不走正规电梯下来,要冒险吗?”“也可能是误入了出口。。。。。。估计议论什么的都有,言论“自由”嘛!我俩已经成了众目睽睽的目标和言论自由的中心话题。
他们几哩咕噜在议论着,反正我也听不懂,管他们议论什么,装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想的是,他们中间要是有位中国游客多好啊,因为平常几乎都能遇上一两个国内同胞,今天怎么一个也没有碰上,太不巧了!否则,场面就不会如此尴尬。由于语言障碍,有的打着手势,我心领神会,是“告诉我们”门被锁了!有的挥手,打着向上的手势,好像是叫我们返回上去(乘电梯下来)!噢!我心惊胆战,毛骨悚然,头昏眼花,好容易从半天云中来到了地面,再返回上去!!那不要命了!我想,反正我是再也不上去了,打死我,也不上去啦!下,才是目的。
我仔细瞧了那栅栏和门框,高度不超过一米五,我想叫老伴先帮我一把,我准备爬越门栏,这是惟一的、而且是可行,又没有任何风险,就是有点“违规”罢了。这点违规与那种冒险上去比较,已是微不足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罚点款,能让我俩平安出来,那也谢天谢地,“菩萨保佐!”地面上的欧洲朋友,瞧着我俩这对东方老人,他们的视线是那么集中、那么专著,我俩成了他们关注和议论的“活靶子”。其中一位中年女士,表情和蔼,高举着手,走近我们,指着铁锁。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说“你俩不要急,攀爬有危险,我们找人来们给你们开锁。”然后见她和另一个人说话后,那人走了。没过几分钟,真的找来了原子大厦管理人员,打开了锁。哇!终于脚踏地面,如释重负,我俩上演惊险惧恐的一幕终于结束了!
啊,我俩既没有返回上去,也没再次违章爬越栅栏,这是友好的比利时朋友,为我俩解了围。这场尴尬不已的局面,多亏了那位比利时女士,我俩对她表示了深深的谢意!。
    原来,这种露天的简易铁梯,是紧急情况时备用的,平时上锁被封。
    这是我俩在欧洲旅游中又一奇闻轶事。是奇闻,不是轶事。这次对我俩来讲,不论是对我们身体和意志,还是年龄都是一次最大的甚至超出极限的考验和挑战。看来旅游潇洒,风险也在所难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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