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子的更多交往很大程度上基于我们那次最初的见面。军训回来后,我们在同一个阶梯教室里上课,我们一起打球,东子很爱好打排球,因此几乎每次我们男生在操场上打排球的时候都会有着她的身影,而我们也会更多地把球传给她,因为次数多了,她也成为我们寝室的特约嘉宾,每次寝室之间的比赛她都会加入我们寝室。东子有着东北女孩的豪爽,不像别的女孩一样计较,也不会有小心眼。因此和我们寝室的各位室友也很融烚。
东子也知道我有个很要好的信友,或许因为我们的通信太频繁了,多少会有些亲密的关系,那时也是一种模糊的关系,在我认为已经不是一种普通朋友的关系了,但我们还是没有说出那个爱字。最多也就是一种比朋友特殊一些的关系吧。
这些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往,而我们在交往中也似乎没有更多的想法,我们只是在约好的时间里教她打羽毛球,排球场上经常见面而已,但有时周末看电影也不是单独去的,而是和我们寝室的几个室友或者她们女生宿舍的几位同学去的,好像我们都没有单独去过。逛街倒是有几次,每次都是几个人去,回来的时候就剩下我们两个了。隐约之中他们已经把我和她对上了号。但那时我们真的没有那样的感觉。东子在我的面前最经常的称呼就是大哥,大哥的,在她面前我也是以一个大哥的模样在和她交往。
陈真果真在第二天的下午时候来到了,那一天我那里也没有去,生怕他来了找不到我,陈真胖了好多,也白了好多,不像在海南时那样黑了。他说我也白了,可能是这里的太阳不够热烈吧,不像在海南时那样的一轮朝阳,如火一样的,不管四季的变换,每天一样的热烈。我也看出来了,在内陆的那些女孩,皮肤要比海南的女孩白嫩一些。可能跟地理有关吧,如果每天在温室里长大,没有受到太阳热烈的光顾,是不是应该白嫩一些呢?而她们如果到了海南会不会变得黑红呢?这是我和陈真在那个夜晚的话题。我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见面了。在中学时我们也经常通宵达旦谈论一些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我们谈到了超华,也讲到了东子。因为我还要问他是否要去东子家过年的事,陈真说,那样好的一次野外看雪的机会要去。而这都要等东子回来接我们了,昨天东子已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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