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是刘义公司的同事接的,在得知刘义已经提前离开了。说了谢谢就把电话挂了。刘丽丽看陈飞扬的表情就发现情况不妙,小声地问:没事吧。其实她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了,怎么可能会没事呢。陈飞扬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她,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
今天真tm 的不是个日子,连路上也堵起车来了,陈飞扬坐在座位上焦急的问司机:师傅,可不可以绕道啊,再晚了,我怕我朋友真出点什么事。司机一听明白肯定有急事就一加大油门抄小道行驶。刘丽丽说了句师傅谢谢你啊,就再也没有出过声,毕竟现在大家心情都不好,要搁在平时,他肯定得和司机调唆一番,不是问人家结婚了没有,就是问人家今年多大了,像是查家底。
车子很快到了刘义的住处,“给刘义打个电话吧,要不然我们怎么找他”陈飞扬终于开了口。就在陈飞扬摸口袋准备拿手机时,刘丽丽疑惑的说:“他的手机不是被他摔公司了吗?”陈飞扬此时才想起来这样,便问那你说怎么办。刘丽丽思索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了4个字“直接扫荡”。意思就是先从刘义的住处再到它平时一般去的地方开始一个一个的寻找,直到把刘义找到为止。
他们敲响了刘义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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