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庆市第二次,上一次也是因为心情不好,急于发泄,这次仍如此。朋友会说:“这又是怎么了?”然后陪着我,海阔天空的说着话,甚至有时候,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时间也就过去了。
上网时遇到莎莎,告诉她,毕业后决定去北京找她,让她准备迎接我,就像孩子要找亲人一样,我要找的温情,或许只有她给得了。她高兴极了,仿若我明天就会过去,其实力毕业还很远,远道有两年的时间需要等待,不知这两年的时间里,还会发生什么事。两年时间,足够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足够让一个人改变,让世界改变。现在就给莎莎希望,如果毕业后我不去了,她会很伤心的,因为我得不守信用。
莎莎说:现在真想把所有的朋友都拉到身边来。我说:别了由我一个就够了,多了我会嫉妒你的。她笑了,她总是笑,在我看来很迷茫的笑,还带着失落。我不知道她失落的什么,可是我为她伤心。
我对莎莎说:毕业了我去找你,然后我们一起找工作,一起挣钱,一起出去旅游,一起页文字咒骂那个负心汉。她就很开心地问我:你还记得他啊?我也笑了,当然谁会忘记那种故事的主人公呢?我说好想见你,她说我也是。
在欢欢这里是我比较安心得地方,不会太伤感,也不会太兴奋,更不会像不开心的故事,由她在我是平和的化身,所以我喜欢这里,这里成了我疗伤的场所。如果把握得好朋友分类,她就是亲人那种的,让我舒心温暖,又不找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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