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的说:“没有。”而后,我陷入了自责。
你也许认为,何种姿态决定何种高度。其实我想说,我们都是萤虫,散不出光的虫。
感觉自己是蛐蛐和蟋蟀,于是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既然为虫,何种的放肆都非大风大浪。既然为虫,又何必在乎看客们的眼光。既然为虫,争斗该是多么的可笑。然而,我们都做了太久的“虫”,那种不真实的虫。
你说:“我们可以很铁么?”
我说:“为什么不能。”而后,我陷入了自责。
总有一种人,痛恨虚假却很无奈,安静的像长了触角的含羞草,渴望一刻的安宁与释然,但最后大多合上叶子,独自伤痛。因为他们,我愿意相信含羞草是永远绽放的,愿意相信,昙花也并非一现。
你说“像高山流水一样么?”
我说:“伯牙绝弦,送给你的歌。”
我想:受不起千年之前的纯净,安宁,但真的很开心。
我想:我们都不是乞丐,所以,宁缺毋滥。相识是一种幸运,只因为真实。
你说:“能唱给我听么?。”
我想:低声吟唱的这首歌,你应该已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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