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的事情了,
我更觉得它像一部庸俗的小说,
或者是,幻觉。
若你好奇,请一直看到最后。
这个地方我来过,
再过去一点就是福建了。
和爸妈,和他们的朋友、朋友的孩子,
去拜访一位山里的高人,也是爸爸的好朋友。
我本意是不想去的,
权当去散心,那里有美丽的自然,是远离城市的一种方式。
吃过饭后,我一个人呆在门口,
在古老的玉兰树下坐着。
大师家里有一只养了很多年的狗,
不美丽,可是有那么些灵性,温顺得我都不怕。
它走过来,望着我,
把爪子搭在我腿上。
想去抱起它,
它却径直掉头就走。
我自是奇怪,便跟着,
一直到了另一间屋子。
接下来的情节庸俗得像泡沫剧,
但我申明,无关爱情。
是大师的孙子,长我一岁。
他出落得很好,在同村的人对比下他出奇的白皙漂亮。
他是认得我的,
这里没有人跟我一样懒懒的长卷发。
就算阔别了几年,
这的人们一样朴实,或者说表面朴实。
没有打招呼,
我抱起狗就走。
因为他看见我时低下头,
径直往里屋走。
后来我们一行人驱车去租船,
游览据说全广东第二大水库。
我靠在蓝色小船的船头,高人坐在不远处,妈妈和他在交谈。
(现在回想姿势很是非主流...)
水面很诗意,我拍了张照片。
爸爸一位朋友的儿子靠过来。
他说:“天空很好看。”
我笑:“我拍的是水面的倒影。”
去了一座无名的小岛,
这里有住人的,不多。
船驶离时,岛上一位老奶奶还与我们挥别。
也拍了照片,觉得每张都能做明信片了。可惜USB坏了传不了。
回返的时候,
我看到了低飞的老鹰。
我发了个信息给很好的朋友,告诉他我的惊奇。
回信是:“这是生存无奈的选择。”
生存无奈的选择...
然后我听到爸爸和高人的谈话
“这里的小岛上都有野物吗?”
“有,而且狐狸和山猪等等都会游泳。”(...)
我们送高人回去后,
连续的车程已经让人疲倦。
我靠在妈妈肩上,听到妈妈问我
:“你记得那个孩子吗?大师的孙子。”
我没有回答,
因为晕车。
我一直神志不清的拿着一片橘子皮嗅阿嗅,
妈妈继续说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孽,
那孩子变了。
要不人总需要安定的家庭呢...
他父母没离婚,但总是吵闹..”
“孩子耳濡目染,
早就学坏了。
去年碰了白粉,
被戒毒三个月,花了一万多...”
“真的看不出来,
大师二老怎么劝也不听。
给他找了工作他也不去,
总带不同的女孩子回家过夜...”
迷迷糊糊的我就听了这些,
我望向车窗外:
掠过缺乏修缮的古庙,爬满牵牛花的房子,满山满野的碧绿...
掠过跑跳的小孩,田里劳作晒黑皮肤的农家,车尾插着小旗踩着踏板的驴友...
记得,我当然记得。
物是人非。
15岁那年我也是站在玉兰树下,
眼巴巴地望着满树的芬芳。
那个长我一岁的孩子,
一声不响的爬到树上。
低头红着脸向我摊开手心:
满满的白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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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像是小说,
只是确实发生了。
他于我确实无关爱情,
只是..曾经单纯的事物是不是总会变质?带来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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