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一种温暖？
那是怎样的一种失败？
当雪撤退，无声让出
谁还能再有胜利的喜悦和骄傲？
柳条在深冬抽出了嫩芽
这是个什麽征兆？
有如黄口小儿不知隐忍
他们过早地冲出了战壕
但却没有看见敌人，只有寂静
一种难堪的寂寞和骨子里的冷
当你还没有拼尽最后一口气
或你的眼睛才刚刚开始发红
（僧侣冬日外出散步，见雪融化，柳条发芽，若有所思。）
要有对饮
一．
要有一个人站到台上
唱出我的心曲
要有一个人摇摇晃晃闪闪发亮
好让我将他崇拜，为她着迷
要有一个人走出我自己
走出我的皮肤
战胜我的拘谨
成为小丑或幸运的明星
来接受我的鲜花和掌声
夜深人静时也要有
一个人在收音机里不停地浅唱低吟
好让我和我自己合二为一进入梦乡
让一天的劳作得到报酬
让心有个歇脚的地方
二．对饮
新龙门客栈你我相逢
我说：你内功深厚剑法高明
此生必定名扬天下
而我也是，只是不想太快
好在潦倒之中痛快饮酒
说罢击掌大笑
各自飘开丈二：
“去你的，当然
也去我的……”
原来功夫练到顶峰
总掩盖不住骨子里的洒脱和幽默
求什麽功名利禄
早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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