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王苒姐家清理一天后余下的物品——三个鸡蛋、一根黄瓜、三个核桃,还有没有动用的衣物。之后,衣物放在教学楼前买的sports bag 里。一天下来,身上背着,手中提着,还有俊逸的气质。
从三十里堡到省城,这一路途中的各种想头,诸多想法,算是至此冻结住了。
人到沈师,通过电话告知家中“人已到沈阳”。
躺在床上,我思味着新近的过去。
王永周的千元“乞讨”,难道是因为我念书有钱之故?
新高二“升班马”士气高昂,让人有落伍的感觉。
与新分手的班级的某一个学生的事,让我难以平息心中的羞辱。孩子的爸爸到学校来闹事,喝着酒,语含威胁,隔壁班班主任于永正、看护学校的褚大爷都帮我说话也没有控制住局势。第二天,孩子的舅舅也来学校校长刘国敏办公室闹腾.....(不必再说。总之,亲者痛。)
最是难忘,父、母、三儿、贞、园送我至车站。父、母、三儿先走,径去菜园中,我有的是他们给我的祝福。贞、园一直送我到月台,当时余心即余眼,不愿、不忍、不能看着她们。帮别人抬东西上车之后,目送贞、园的表情,而她们却不能看见我。内心只有祝福贞,还有孩子。孩子是什么样,我在脑中反复设想。名字叫翰林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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