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给灵魂寻找一条出路、可是似乎路太远。没有出口,只能向前。
或许有时候,不是我们不幸福,只是我们不满足。或许我早知道我们的结果,却还假装的很困惑。而我们的未来并未就此有什么叠合,好象是沿着各自的轨道渐行渐远。
又开始无病呻吟,又开始用简单的文字描述我杂乱无章的心情。
天空开始放晴。大朵的油菜花在风中摇晃。飞机不时的从头顶的天空滑过。习惯地抬头仰望保持45度的角度。神情怅惘,明媚而忧伤。光线很强。睁不开眼。方向有点模糊。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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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的时候,我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看见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温暖地洒过那一张张热切的脸庞。他们的方向在远方,很显然,毫无疑问的。他们比我更清楚。而我不知道自己的离去,有什么意义,那时手机里正在听STAY,我拿出手机把两条短信给她们。亲爱的,夏天见。可是,其实我不知道第二个夏天真的有多远。有时候,我突然怀疑当初我们谈的天花乱坠的梦想,所谓的前途究竟有多伟大在渺小的现实面前。谁都清楚,现实比梦更残忍。所以,当我看到《第二个夏天》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我承认,自己还是个胆小而脆弱的动物,不够成熟。
离开的时候,我看见柏油马路一马平光。穿梭的车流,四面环绕的房子,老爸转身而没的身影消失。马路中间的绿化草坪也没有咯。曾经的河流,所谓的我们的母亲河在治理后终于清澈,游船在上面安静地驶过后的波纹,经久不散。垂柳,河对岸的灯火闪烁。还有那些像自己一样的师院的学生,神情迥异。居然,我生活了大半生,(如果算命的那个瞎子真的说的准,onlyifitwasthefact)在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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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暑假,当我们费劲周折才终于找到的时候,我所有的兴奋,激动,迫切都在一瞬间消失。一个所谓的大学,居然不到5分钟我们就出来咯,而且还是叫的来时的车夫等我们才幸运地坐咯车回去。没有人能形容那种从顶点跌落谷底的感觉。仿佛要死咯,就对什么都不在乎了。
事实是,很多东西仿佛只要习惯咯就好。除此,我也确实没法。我已经浪郑了一年,没本钱跟青春耗。我以为我还有筹码的,至少还有一个你。后来,你消失了,就像那些消失的河流一样,终于不可避免的消失了。我终于明白自己一无所有也,我还挑什么。习惯了忍受,就习惯了寂寞。我是强悍的。有时候,让对方离开,如果这样子他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那也算是仁慈的。我不是没心没肺,我想你的时候,只有心知道,肺能懂。关于,回忆。在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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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切都还是新奇的,这里的老师,同学,偌大的校园,常让你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你是一只鸟,行走在风中,撑不起翅膀。或者更确切的说,在这个有几万人的个点大地方,你我什么都不是。上课找不着教室,每次要跟着大部队走,吃饭要分开,一人占位置,一人打饭。从没去过二、三食堂,不清楚几教该怎么走最近。却知道台球室在哪儿,麻将该怎么打。日子过得潇洒,而不失单调。
偶尔喝点小酒,跟着混口饭吃。乞丐般神气地过着。宅的日子越来越长,悲伤的时间越来越少,要做的越来越多,人的接触越来越陌生。好像在被慢性自杀。还是不懂。这潜在的、未知的又会是什么。接下来的四年,困兽之斗,在十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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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一个人望着夜空,独自回忆过去的片段。夜、总是静得让人捉摸不透。只有在这种安静的状态,在离得最远的时候,才能把曾经走过的那段日子,看得最真切,最清楚。
而关于未来,永远的迷。顺其自然。我不知道,下一个让我停留的地方又会在哪里,我认为最终能让我停止脚步的应该只有我的第七城市。至于第七城市具体有什么、还有它的模型,我也无从所知,更无法用文字书写。它应该与我所经历的这三个城市不同,第七城市是专属。那里没有烦恼,困惑,压抑,迷惘,惆怅,没有世俗的纷争,狡诈,奸邪,恶毒。那里的人都热爱生活,热情大方,淳朴善良,积极向上。他们不害怕挤压,不畏惧白眼。像仙人掌一样强劲,坚韧不拔。任尔密雨斜倾,我只做拥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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