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文字的力量》
想到了杂文的力量
王海银(山西太原)
本人同意《文字的力量》(《杂文月刊》2021年12月上)一文的观点。对于文字的力量,当辩证地看待,过分看轻或看重,都是不可取的。
从总体上講,文字的力量是巨大的。人类发明和使用文字的历史不过数千年,取得的进步比之前的数百万年还要大、还要多,相当程度上就是靠了文字之令人类思想、知识能够跨时空传播、交流的功能。比如,我们与亚里士多德,时间上相隔2000多年,空间上横跨数万里,却仍能够了解并借鉴其思想和智慧,靠的就是文字。没有文字的力量,造纸术、印刷术的价值就会大大降低,也就不会被列入四大发明。我们许多人只知道原子弹的威力,却不懂得,核按钮是由人控制的,人的意志(思想)是由文化塑造的,而文化是靠文字传承的。a
但是,正如纸张只是承载文字的工具一样,文字也只是记录和传承思想、知识的工具。文字的力量,归根结底是由它所承载的思想、知识派生出来的。没有思想、知识的文字——大话、空话、废话,人云亦云、无病呻吟的文字,庸俗、低俗、媚俗的文字,除了浪费纸张、毁坏森林之外,没有任何价值。而那些传播错误思想、虚假信息及以伪科学的文字,则只会产生“负力量”,误导人们的行动。
同理,过分看重杂文(文字的特殊形式)的力量,企图通过杂文改造社会,赢得生前身后名,固然不切实际;但认为杂文无用,企图以杂文影响社会无异于蚍蜉撼树,同样也是错误的。当下,尤其是要注意后一种倾向。杂文的作用是间接的、潜移默化的,从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开始,进而影响人们的行为倾向,最终促进社会进步。事实上,改革开放40多年来,人们的思想观念、精神风貌之所以能发生了如此巨大而深刻的变化,杂文功不可没。假如人们的精神食谱中只有鸡汤文、成功学、养生经,而没有杂文,不可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当然,这里所指的杂文,并非所有号称杂文的文字,而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见解独到而深刻、能给人启迪的好杂文。
“诗”,“笼”不“笼”纱
两由之
刘曰建(北京丰台)
张树民先生的《碧纱笼诗》(杂文月刊2021年12上),由“诗”的冷热折射人生哲理、官场百态、世态炎凉,至今读来仍有警示价值。趋炎附势,是把双刃剑,可能一荣俱荣,也可能一损俱损。笔者主张凭本事工作,遵道德做人,则无大福无大祸。我在银行工作多年,历经业务、人事、监察、再回人事等多个冷热岗位淬火,主管我的领导,有青云直上者,我没“俱荣”,有锒铛入狱者,我未“俱损”。
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说趣事:他刻的闲章“钱塘苏小是乡亲”,是唐朝韩翃的诗句。某尚书向袁枚索诗阅看,他不小心把盖有“钱塘苏小是乡亲”闲章的诗卷奉上,尚书指责闲章不妥,他一再认错,尚书不依不饶、喋喋不休,惹恼了袁枚:“公以为此印不伦耶?在今日观,自然公官一品,苏小贱矣。诚恐百年以后,人但知有苏小,不复知有公也。”尚书自取其辱,场面尴尬。两百多年过去,省部级的尚书早已“身与名俱灭”,杭州西子湖畔苏小小墓,至今游人如织,袁枚言之不谬。人处大千世界,都是匆匆过客,即便有雪泥鸿爪,又能持续多久,对“诗”笼不笼纱,以平常心视之为好。
何日不折腾?
苗志学(陕西佳县)
读姜胜群的文章《反正不是从我腰包里掏钱》(《杂文月刊》2021年12月上),一些领导就爱胡折腾。十年前,哈尔滨市果戈里大街原本防滑实用的水泥道板,硬是被拆除换成了光亮的釉面理石砖。路面好看了,哈尔滨的冬天天寒地冻,行走却出了问题。当年连小学生都看出问题的路面,决策者却视而不见。现在,为了防滑又用火灼烧步道板。当年花费多少?现在花费多少?不得而知。
我们村是省里审定的“陕西省乡村旅游示范村”。我们村的古民居入选《2004中国建筑艺术年鉴》。有一大户人家的四合院,窑洞里的地面是用石板铺的。决策者一声令下,把石板撬掉铺成了瓷片。古民居重点在古。省旅游团来了一看,指出瓷片不是原来铺的,旅游团走后很快又铺成了灰砖。折腾来折腾去,人民的钱就被折腾掉了。决策者巴不得天天能折腾,天天有“政绩”;老百姓巴不得劳民伤财的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早日断根。
嫉恶如仇与从善如流
苗大夫(陕西佳县)
读孙道荣的文章《杂文是生活的最直接的观照》(《杂文月刊》2021年12月上),警察与记者是孙道荣从事过的两个职业。一个教会了他嫉恶如仇,一个教会了他从善如流。两个职业,两个方向,让他既能看到生活中的真善美,也能辨别出生活中的假丑恶。孙道荣钟爱杂文,他说:“杂文是生活最直接的观照,是将现实和真相,思想和态度,爱和恨,最直接了当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孙道荣的文章《素质之争》,列举了许多素质太差的人,列举了许多素质忒好的人。素质这东西,是一个能说清能道明的问题。文章《假如人生可以一次享尽》,道出了一个真理:“吃喝拉撒,喜怒哀乐,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常态,你无法逃脱,也无法跳跃,更不可能一次享尽,那就安享人生每一个时段,安享每一个看似繁琐又重复的过程吧。”造物主最聪明,有生必有死,新人换旧人,社会才能不断向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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