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兰大姐可谓是一个难得的全才、奇才,她的文学创作几乎涵盖了所有的文学体裁:杂文、戏剧、影视、小说、散文、诗歌等等,她还会书法、画画,可以说,能玩转文学艺术的十八般武艺,而且每样都玩出了成果,这在全国杂文界也是独树一帜的。
袁大姐的文学艺术成就可说的很多,我这里简单地讲一讲我读袁大姐杂文的感受。
我平时不太写杂文,但因为我编了二十多年的报纸副刊,对杂文有一定的认识和了解。
我觉得只有內心丰富的人,才能写出內涵丰富的文章,只有有情趣的人,才能写出有情趣的文章,只有爱憎分明的人才能写出爱憎分明的文章,只有人格高尚的人,才能写出文品高贵的文章。
我选杂文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编杂文常常考虑这样一个问题:
什么样的杂文,是当今社会需要的杂文?什么样的杂文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杂文?也就是说,什么样的杂文是好杂文?
我觉得这也是我们每个杂文作者应该思考的问题。
我觉得好杂文应该具备四个特色,即:
两个“有”——有风骨,有担当;
两个“性”——独到性、文学性。
我与袁成兰大姐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多次拜读她的杂文,觉得她的杂文,就具有以上四个特色。
第一:说说有风骨。
好的杂文,首先要求作者是一个大写的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不媚权的人,一个不媚俗的人,一个有风骨的人。袁大姐被誉为当代“杂文家中的巾帼女杰”。我觉得首先就是因为她是一个有风骨的人。袁大姐有段名言:“见了大人不小,见了小人不大;大人若比我大,我比大人还大;小人若比我小,我比小人还小。”这充分体现了袁大姐的风骨精神。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好的杂文家,必须具备的一种品格。她的那篇成名作《“梅花奖”舞弊案随想》的杂文,就是一篇见风骨,不畏权,敢碰硬的好杂文。
第二:说说有担当。
好的杂文,必须要有担当。歌颂真善美,鞭挞假恶丑,是杂文的一个最重要的社会功能。这就要求杂文作家有一种历史的责任感和时代的担当精神。袁大姐的两部杂文集《直面人生》与《我是”惹祸精”》,就不乏这种担当精神。她的杂文常常背负这种担当精神而显得棱角分明,为个别“大人”所不容,为百姓所叫好。袁大姐在一篇文章说过这样一句话:“只有以天下为己任殉道的杂文作者,才有勇于为真理、为人民而献身的精神。”正因为袁大姐有这种担当精神,所以她才敢于排除一切私欲、邪念、偏见讲真话,才能尽情地歌颂人民真心热爱的事物,鞭挞群众內心厌恶的东西。才能讲出“腐败是公害,杂文无私敌”“我是扫灵魂垃圾的妇女”这样掷地有声的话。
第三:说说独到性
好的杂文往往见解独到,察人所之未察,见人所之未见,发人所之未发。袁大姐的杂文为什么会受人欢迎、被人记住?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她的杂文往往有独到的发现与见解。如她的杂文集《直面人生》,关注的都是现实社会中随处可见的人与事,但却往往见解独到,从衣食住行、上学、求职、就医、养老等人们普遍关注的民生问题中,发现权力市场化、关系市场化这种社会弊端。
第四:说说文学性
好的杂文,不但有思想性,还得有文学性。说实话,当下的许多杂文,其实算不上杂文,更多的只可归为时评之列。光有思想、观点,没有文学性,语言枯燥干瘪,缺乏幽默感、生動性、形象性。而袁大姐的杂文,总让人读后回味无穷。就说那篇去年在网络上被评为年度最佳幽默的杂文《我儿没儿》吧,统篇都是对话,全文没一句评论,仅200多字,采用的全是白描手法,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精心构思,对官僚主义的抨击入木三分。读后令人百感交集,深思不已。这篇杂文充分体现了杂文讽刺幽默、短小精悍、凝炼隽永的特色,有一种独特的艺术感染力,可谓是一篇真正的好杂文。也可以说是一篇经典的美文。
综上所述,我觉得,从袁大姐身上和作品中,我们至少可以看到三点。
第一点:文品即人品,袁大姐心中有大爱,心中有正义,所以她的杂文,才能针砭时弊,激浊扬清。
第二点:厚积薄发,融会贯通。杂文家应该是一个文艺创作的杂家,许多优秀的文学家,通常都是文学的多面手。袁大姐,本来就是一个文艺界的全才。身有十八般武艺。所以写起杂文来,才游刃有余,可读可感。
第三点:不怕惹事,针对性强。现在的杂文因为各种原因,大都隔山打炮,对空鸣枪,或者不痛不痒,隔靴搔痒,失去了杂文应有的社会功能。袁大姐的杂文。却都是一枪打一鸟,针对性特别强,读得让人过瘾。
所以,我觉得,我们写杂文的应该向袁大姐学习,在提高自己的道德情操与文学综合素质上下功夫,这样才有可能写出真正意义上的好杂文,写出老百姓叫好的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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