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会有许多变故,当它加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自己不是想象的那么坚强。
她毅然离我而去,女人在做出某种决定的时候有时候比男人更不拖泥带水,更义无反顾。我犹如受到雷电的打击一样,呆若木鸡,好一阵不相信事情会变成这样,这样的猝不及防,让我疯狂,可是心里的悲哀纵然如滔滔洪水,可嘴上仍然没有表现那样的软弱:“只要你幸福,我祝福你。”其实心里在泣血。
我不是一个很会掩饰自己的人,所以在到公司的大办公室里就明显的让同事们发现了新大陆。杨洁一贯没大没小,在我脑上摸了一把地小声附着我的耳朵说:“哥,你没发烧呀,怎么今天成霜打的青菜了?这样萎靡是为什么呀?”我心里烦,没好气地说:“去去去,你个小屁孩,我今天没心思与你说话。”与我对面的翟枝过来打圆场说:“洁,你就别触霉头了,今天你看你哥黑着个脸,好像谁上辈子欠了他似的,一向温文尔雅的人变得这样,八成是出大事了,你赶快离他远点,最好是避之唯恐不及似的,让他一个人独自消化咀嚼痛苦吧。他是坚强的男人,不需要我们这样小女子的同情与怜悯的。”我眼光散乱,陷在痛苦中,对于她们的冷嘲热讽根本没当一回事。“哥,你真傻还是装傻呀,你可从来没有这么表现得失魂落魄呀,你听我说话呀,你平时的潇洒劲都跑哪去了?呆头呆脑的,是不是她甩你了?”我的眼泪一下子汹涌出来。“翟枝,我哥真是失恋了,怎么办?你与王婧婧关系铁,去问问怎么回事,把我一个好端端的哥哥弄成这样,是何道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软弱的男人,我想她的离开是又理由的,何必多管闲事?”“看看你,平时给你的好处都让狗给吃了,我哥每次带这带那的,都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让我嫉妒得要死,现在他有大难,你还这样冷漠,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拭干眼泪,觉得这样被这两个小丫头小看了。我分明听出这两个鬼东西一唱一和地正反两方面哄我,每次在与她们的口水战中都这样,老使自己处于被动与下风,今天自己心里不痛快,她们也不改变一下说话方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说:“你们都给我有多远给我走多远,能不能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你们这两张乌鸦嘴,闭一会儿好不好?”我的语气生硬硬的,掷地有声那种,把她们还真的镇住了。翟枝仍然一脸无辜地说:“好好好,我们好心当驴肝肺好不好?你就多在心里酝酿你的悲情吧”她说完气呼呼地坐到了我的对面,脸上冷若冰霜似的,我对她太了解了,装这副样子,只要稍微一逗,那写满严霜的脸蛋一下子就会开一朵灿烂的花出来,这点我曾经屡试不爽,可是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杨洁兀自站在我身边不动,脸上满是关切,我的心里一股暖流涌上来,心里的疼痛轻了许多。
杨洁可怜兮兮对我说:“哥,今天中午我们去吃餐便饭吧,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这可是你常说的,我好久没有听你说西游了,今天你就算是可怜我,给我续下去吧?”我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有了这么两个异性朋友,她们开解的方式是那么独特,鬼灵精似的要把我从忧伤的泥淖中拉拔出来。
平时真的没有怎么正眼看她们,现在突然觉得她们原来长得很美。
我答应了她,她回到她的办公桌前,不时还乜斜了眼睛朝我这里瞅,对面的翟枝也不时地与她对眼。这两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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