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微风轻轻亲吻皮肤,好似好似冬日母亲传递温暖,轻轻抚摩的手,好轻好轻,好舒适。在5月,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微微入睡……
清晨凉爽的风吹拂,电脑放着的音乐中夹有母亲在楼下的厨房作饭的声响。
我记得这特殊的一天,在楼梯口注视母亲忙碌的背影,在她转过身来的刹那间,近视380度的我还是清楚不含糊的见到母亲脸上像晨露般的汗水,北窗吹进的风还是有凉意的。我那到嘴上的话又咽了下去,看不下了,转身上楼,只要她在我的视线内,她总是如此。
父亲同母亲走进厅门,我恰巧要出去。
“姐,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父亲似有意无意的问。
我一怔。
“母亲节!”老弟在一旁。
“祝妈妈节日快乐!”我猛的说了这句,就在那扇小门,我在他们中间的缝隙钻过,溜到门外,心平多了。
“哦,听说了才知道!”从母亲的言词听来好似不满。
我回过头,瞥见她嘴角毕竟扬起一种我未曾见过的笑,是啊,女儿的祝福,我母亲最大的安慰。
我却有点懵,笑不出来:何时,给母亲一个拥抱,一个热吻……
饭桌上,母亲后背部分的衣衫在原色的基础上更深了,是汗水穿透了,却来不及先擦干。母亲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同我们聊天,我以外,知道她是很高兴的。
母亲的释义,即使用上词库中所有的褒义词,也不足以形容一个完美的母亲,唯一不可比拟。
母亲的恩情,言语上的“谢谢”,代表不了满腔谢谢的一万分之一二,唯一答谢不起。
母亲的肖像,笔尖跃动,摹拟不出与现实相吻的母亲,一个变化无穷的形象,唯一不可描绘。
她那情,那爱,那像!全都在每轮岁月中变换。积累。她是唯一不可一世的,所有的举动都似一幕幕的电视情节,但绝对真实,一生中的点点滴滴,何止一部连续剧?世间最伟大的巨幕,永远都播放不完。她那血,那泪,那汗!何止可汇成一条潺潺溪流?世间最暖,最纯的水流,淌过无数山川平野。她那脸,那手,那背!何止记录被销浊的岁月?那是付出的铁证,是世间永不会退化的记号。
5月,望我的祝福化作:清凉的微风,跟随母亲的背后,别让她流汗;冰凉的茶水,献给树下乘凉的母亲,消除她体内的炽热;清脆的蝉鸣,为母亲谱一曲“妈妈的吻”,排遣她在夏日的孤寂……
5月,刚初夏,母亲的衣襟却换了深层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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