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的风影摇曳着绛珠的草魂,长长的花杖依似你长长的花躯,风中的你飘摇像水中的影,枯萎的季节败花丛中不忍看去,而你却用凄楚到神伤的眼神触及,纤手轻扬抛洒出些许,一首哀歌倚风而吟,葬花词:“花谢花飞花满天,红香消断有谁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乱红起舞,片片伴着哀伤,而那寒冷的枝条和寒冷的荒野让这小小的精灵变的无依无靠,一片乱红擦眼而过,风轻吹就旋转要坠落亡谷,小小无助的身影,葬花女伸手接过,怎忍这美到憔悴的花儿就这样飘落,风浸着肌肤,寒冷拨动了葬花女内心的草根,像是一阵抽搐,葬花女将残红送到嘴下,轻轻地呵护,呵护这像自己一样的飘零,不免嗟叹:而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葬。
情深必往,葬花女一时像风中孤单的绛珠草,在贫瘠的土壤中挣扎着自己的生命,虚弱,越来越弱,依如将尽的火苗,晃动煜然,就在此时一位翩翩的男子走来,留下了一泓清泉,喝饱水的绛珠,睁开那晶莹的眼睛,望着这远去的背影,喃喃语:我要用一世的泪水来偿还,,
于是风雨际会到了梦的边缘,你一脚踏过转身成了爱哭的林妹妹,风更疾了,葬花女颤抖手中的乱红早已不知去处,而前世今生的丝丝牵连都化作了一种情愫在你体内不断催生,
微微抬头满眼萧索,止不住的来了一阵轻咳,使你的身影在远远的风中不知是绰约还是怜弱,葬花者情太深,人莫笑,终不解:“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葬侬者是一场别人的婚礼,更是你痴迷的心,前世的情注定了今世的缘,而这缘又注定被泪水冲尽,因为你太在意,才会郁气伤肝,因为你有了解不开的小冤家,才会伤到肝不藏血,面如白搞,红楼一梦,梦一开始就让你有了一张泫然的脸,仿佛你的双眼连接着西子湖,否则怎么会抛落自如?怎么会含了这么多诗情画意?春流到冬,秋流到夏呢,林妹妹是水做的,水尽了,草便枯萎了,魂归太虚,只留下那个冥顽不化的男人,叫喊着林妹妹,叫喊着颦儿,离恨有多高,可怜绛珠听得到吗?该不会为此再哭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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