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下了火车,就把在火车上的所见所闻描写一下,我觉得发生的事情值得叙述的。在火车启动了,发现整个的车厢空虚的,流动着清新的空气,明亮的光线,这画面充满了温馨。但是在过去了1站路的时候,途经了孝感的时候,透过了窗外看见了好多的人正在排队等车,像在赶集一样的。在火车的严实的大门打开了,立刻的涌现了一些的人,都是男人,并且是粗犷类型的男人,从服饰判断是工地的民工,形容一下他们的粗野,因为他们先买到的火车票,是有座位的但是来的较晚因而被前一站先到的旅客占据了,他们发现了自己的位置无故的被他人强占了,火爆的脾气暴露了出来,他们人实在多了,何况火车的过道窄小,民工行进的速度奇慢,往往前面进来的忙着摆放着笨重的行李与驱赶那些人让出位置,虽然那些人霸占了有座位的人的位置但是不想放弃这安稳的座位,但是谁叫自己是无座的呢,自知理亏,不情愿的腾出了,然后看到了民工激情的往存放货架上堆放携带的东西,大包小包的,一个包裹体积特别的大,好多次是使劲的塞才稳妥的放好的。
本来以为这拥挤的情形随着到下一站逐渐的下去不少人而改善的,但与意料相反,在经过了2个站后又出现了空前的盛况,仿佛所有旅客都集中在了这辆车上了,这是从信阳来的民工。我好奇的偷窥着他们的火车票,明白了他们要去的地方在沈阳,这意味着需要不止一天一夜的路程,但是可能地方环境的熏陶吧。他们尤为的野蛮,我觉得全中国的脏话的发明者就是他们,竟然把脏话运用的如此的熟练如此的自然,但是更为激烈的竞争出来了,他们也都是有座位的火车票,先到的人安适的坐在他们的位置上好多站了,必须退出,于是没有安宁了,可谓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着喧哗的人语声,可能要传布在四周都清楚的听到,当然玩笑话也很多的,大多美女因为赖皮,占据着位置不移动,忽悠着老实本分的民工,但是民工没有翩翩风度,依然不让既得利益流失。
只是我觉得寒心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写下,一对夫妻,大概接近80岁了,没有钱买票,预备逃票,我不知道在检票的时候怎么混进来的但是在途中有遇到乘务员例行检票。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请求着旁边的人做掩护,她急切的钻在了安装的简便桌底下,然后两面座位的4个人一起做着姿势遮盖她。我在她的前方清楚的看到了她低垂着头,避免视线看到过来的检票员,但是花白的头发蓬乱的使我醒目,一举一动都透出了凄悲,晚景可怜。我听到了在嘲笑的声音,而这可笑么,怎么引发了我的悲悯。
然后我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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