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外套,
嘶哑嘶,
缺水的手指,
因着静电,啪啪作响,
疼痛中欲抽回,
思绪率先行动,
“我的手指该收回何处?”
故悬在半空,啪啪声仍有余响,当中,
满载嘲笑。
它在不断往下坠,
触及电热毯,
干枯的手指,瞬间丰满,
遍及全身,暖得让人心醉。
束起高高的马尾,直达头顶,
和着静电,轻轻飞扬,
冷飕飕的脖子,失了后顾之忧的后脑勺,
与枕头进行第N次亲密接触,
暖意蔓延开来,
恰如,盛开的紫荆。
耀眼的周末,
与世隔绝的阳光,
梦中的我,
彼此失去联系,
谁也找不到谁,
混乱得一塌糊涂,
一如我潦倒的星期天。
睁开眼睛,
白花花的蚊帐顶,刺眼,
意识清醒,神经正常,和无法控制的身体,
小狗说,
这叫睡到自然卷儿,即自然醒,
小白兔说,
偷懒的小缘,
TT说,
哦,她没机会说,她早已踏着高跟鞋,投向双代会的怀抱,
我说,
嗯,真的是自然卷儿,我喜欢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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