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胸腔为池,
头脑为磨,
地狱为家;
在一千种痛苦里,
提纯一滴爱。
可以想象她的晶莹:
貌似最深刻的悲哀。
起初,
没人看得清。
后来,
没人敢理睬。
你赤裸的神经,
是粗壮的桅杆。
闪电是缆。
风是扯不破的帆。
爱不筑巢--它飘摇
她在哪片海上歇脚,
哪片海就燃烧。
毫不奇怪:
有人看见了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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