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初中刚毕业后不久又转行到技校的事了
去了技校前几个星期基本上都是军训
因为同学们大都是初中刚毕业成天吊儿郎当不成个器
以后的日子不要规划一下是不行了 所以出此下策
那校园不太大总共就两个班大约两百多个人
我可以环视一周就扫遍了队伍的全部人头
那时候有个高高大大而且长的很白的男子
一眼看过去很是诱人 发型也不错
还有一个个子不太大但是张着一副桃型俊俏的脸蛋
这两个就是在我心里最打眼的目标了
也许是初次见面的缘故吧
我会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 那就是百赏不厌
那时候我便每天用心打量着这两个心偶
并且设法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他们的姓名
一个叫也乔 一个叫东方
随后的几个星期我都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军训罢了之后不几天
我在洗餐盘的时候
不小心瞟见了一个中等个子且相当帅气的男子
我便想尽一切办法去靠近他 接触他
他叫阿飞 也是初中毕业后过来的
我对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他在我心中是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的
就这样几天之后便熟了
并且成了苦忧分当的好兄弟
随着感情逐日的萌发 我对也乔和东方都疏淡了
几乎就是见了面有点小小的冲动
之后就烟销云散了一样很快秋天到了秋很深了
柿子红遍了枝头
星期天我们就翻过高山漫岭
在鸦雀无声的山坳里摘柿子
他很善解人意又对我很好
我就懒懒地偎倚在这一片温暖与幻想之中迟迟不肯离开
他爬到树顶上很高又很危险
所以我就有点担心
他拼命地摇着整棵树梢示意将柿子摇落下来给我
说白了我是管打包的
虽然柿子很红 都红透了 人家叫空柿
空柿一打下来就都破了不能再拿回去
但最后还是会弄满满一包两个人抬着回去
那时候的一天我都沉浸在迷糊之中
总感觉时间过的是如此之快等回了家之后
柿子就全部都被挤成了肉酱
想血流成河一样没得收拾
他就拿一盆清水将好的再洗一下轻轻地喂到我的嘴里
就算是最后还剩下三四个了都一样
那时候的柿子软软的大大的
大概是我今生再也吃不到的空柿了后来的一个假期疏散了我们的关系
我恨死了那个假期 那段难忘的岁月
尽管我在放假后的每一天都会想他数十遍
然而,时间是无情的 人都改变了最初的自己
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重新着明天的生活也许是上帝给多情人的怜爱吧
我又看好了一个叫旦伟的小伙子
他张着一副憨厚的脸大大的耳朵
仔细品味的话也许你还会找到更好的特点
我还是象以前一样去努力靠近他
谁想到,我们真的成了那又是一个星期天
晚上洗了澡之后就多光着身体坐在一起玩扑克
我有点累了就无精打采地应酬着
偶尔躺下来靠着旦伟暖暖的大腿稍微休息片刻
也许是男人好色的资本吧
大概在我无意间他偷偷打量了我裸睡的身体有点性欲不惊
他说要是累了让我到他的被窝里睡去
要知道他以前是怎么都不让一个人和他一起睡的
他老说两个人睡在一起不舒服
既然他这样说了 那我就是幸运星了
不顾一切我就和他睡了
灯灭了他的手在我的上身浮动起来
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就抱紧了他
学着一起疯了起来
那夜我享够了前所未有的快了
还把精液留在了他的嘴里
我们终于累了然后就悄悄地睡着了
之后就没有人能够发觉
因为大家都不会去想那些无聊的事那时候下了课大家都不想学习
没得干就凑在宿舍三俩三俩地聊着闲话
我和他喜欢疯疯颠颠的互相打斗
说实话那是弄着玩的
他总会从远处猛扑过来将我按在床上
再环视一下周围多余的眼神
然后轻轻地吻一下我的嘴
那时候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后来的半年时间里我经常和他过着那两个人的甜夜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移校实习
他和我分到了不同的宿舍
所以很少有时间见面
偶尔他会去我的宿舍看看那天午休的时候他睡到了我的床上
静悄悄地刺激着我
还说要我和他到外面没有人的地方快乐一下
我说还是算了吧就拒绝了
没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
也仅仅只有过一次机会了
我因为成绩突出考取了重点培训 他却留在了学校随同我考进去的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我以前梦境一般爱过的阿飞
不过他是靠后门进去的
凭他的成绩在班里都是垫底的料
远远不足以达标我曾经一段时间和旦伟在一起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努力远离着阿飞
因为旦伟拿走了我的初夜和我多半颗心
我试探着用一种冷漠与辱骂的方式来拒绝我的胡思乱想
真的是人都变了 我恨透了自己
重点培训的三个月如梭般过去了
也许是和阿飞在一起的缘故吧
最后还是他强占了旦伟在我心中唯一的位置
我就渐渐的忘了旦伟并疯狂地幻念起了与阿飞的冲动
然而阿飞变了 变成了我最陌生的情人
尽管长的有点更成熟更诱人了随后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工作
但是不在一起
很少有个见面的机会 大家都疏远了对方
到现在在我心中弥漫着的那个人依然是阿飞而不是旦伟
我煎熬着一个个相思的夜
孤独地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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