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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谈人民的觉醒

时间:2010/4/19 作者: 关正伦 热度: 82297
  汶川、玉树,中国人民的悲痛,中国人民的精神!向受灾的亲人慰问,向救灾的同胞致敬!
  
  五谈人民的觉醒
  
  ——从民族主义谈起
  
  民族主义,常常表现为民族的感情,是一种民族的价值观。它受正确思想的指引,可以对民族的国家起到积极的作用,使国家和所有人民受益;它受不正确的思想引导,可以对民族的国家起到消极的作用,使国家和所有人民受害。所以它是一把“双刃剑”。
  
  一、什么是民族主义
  
  作为民族,总是有它独特形成的历史。一个民族是由聚集在一起的,有血统、语言、风俗习惯,思想和宗教信仰及地理环境等因素发展而形成的一个有着共同利益,安危与共、守望相助,结合繁衍的人类群体。单一血统形成的民族是极少的,大部分民族都是在发展过程中不同族群融化的结果。作为一个国家,大多是不同民族组成的,形成一个在地理环境、经济利益、甚至思想宗教信仰互相依存的更大的民族共同体。虽然这个国家的各个民族有它自己的人文系统,有它相对的独立性。这个更大的民族共同性,可以称之为国家的民族共同体,如中华民族,美国民族、日本民族等,这个大的民族共同体,各个民族是平等的,民族的自决是维系民族共同体的根本原则。国家就是根据各民族客观的(地理、经济的)主观的(自愿的)条件形成(组成)的。所以,作为一个国家,必须尊重各民族的平等权利,才能形成民族国家的凝聚力。
  
  我们现在常常讲的民族主义,就是指的一个国家中,即各族形成的共同体,他们的民族价值观。一个国家的每个民族,都为国家的利益追求,实际包括了各个民族利益的追求,这种维护国家利益和主权尊严的思想,主张和行为,就是民族主义。它的诉求并不损害其它国家民族的利益、尊严,这种思想、主张和行为就是正确的民族主义。如果把本国民族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对别的国家民族利益歧视、侵犯、危害就是不正确的民族主义,也叫狭隘民族主义。
  
  关于民族主义,至今世界上还没有统一的解释,但多数认知是相似的。孙中山说:“何为(民族)主义,即民族之正气,之精神也”。台湾作者朱湛在《近代西洋民族主义思想》一文中说:“民族主义是以民族社会群体安危祸福为思考之主张或思想”,法国政治学界通用的定义是:“民族主义是保持独立,维护主权尊严及确定国家之伟大首虑者。换言之,就是自我参加的那个人类社会群体的安危祸福为首先考虑之主张”。从这些解释中可以看出民族主义的核心是一个民族的群体利益,多民族国家的民族主义是以国家为代表的,包括国家各民族人民的共同利益。
  
  一个国家的民族主义,并不是从国家民族构成中的某一个民族的思想的主张为准则的,这是因为一个国家,常常是许多民族共处的,思想主张也是多元的,但由于相互共存,就必然也必须有一个共同的思想,主张作为准则,以维护民族国家的整体利益。如果一个国家中,某个民族统治其它民族,就不会有国家整体和各民族共同利益的共识。
  
  所以正确的民族主义,它的主张的核心,就是以国家为代表的包括各民族人民的共同利益;不正确的或者叫狭隘的民族主义,它的主张核心,也是以国家为代表,但实际是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的少数人的利益。正是因为它也是以国家为代表,因此它是最能迷惑人的。民族主义是为了(代表)全国人民的利益,还是为了(代表)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这是民族主义好坏的根本原因。
  
  民族主义作为民族国家的整体意识,它起着民族国家的凝聚作用。不同的民族国家信仰不同,民族主义的含义也就不同。但各个民族国家,必须遵守一个国际的共同准则;既维护本民族国家利益,又不危害别的民族国家的利益。
  
  二、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
  
  民族和国家总是结合在一起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密切相联,但民族主义并不等于就是爱国主义。不正确的民族主义实际是不爱国的。正确的民族主义是一个国家的各民族成员对自己国家利益、主权、尊严的追求,只要不损害别国民族的利益、主权、尊严,这才是真正的爱国主义。如果民族主义是利己损他的,就是狭隘的,不当的,是既损人又不利已的,就不是真正的爱国主义。德国法西斯主义:日本帝国主义,从来就是把狭隘的不正当的民族主义和所谓的爱国主义结合在一起的,结果众所周知,害人害己。
  
  从古至今,狭隘的不正当的民族主义,总是高举着爱国主义的照牌,这是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的一贯伎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国民的狂热。德国法西斯头子戈林,在纽伦堡审判时,始终声称,人民是拥护他们的,他和他的元首希特勒都是为了第三帝国的兴起。日本军国主义训练出来的武士道精神,是以忠于天皇、忠于大日本帝国为崇高己任的。二十世纪德国法西斯、日本军国主义似乎已经结束了,然而到了二十世纪的今天,它的幽灵仍然存在,新国家主义,就是主张狭隘民族主义的,它宣称,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至于这个国家属于谁的,他们并不明确。地区民族主义、宗教民族主义,无一不是打着爱国主义的旗号,具有鲜明的利己性,排他性和强权性。仔细剖析,新国家主义,地区民族主义,宗教民族主义,无一不是封建性很强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无一不是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操弄的,是为他们的利益服务的,而置人民的利益不顾。
  
  要承认世界人民对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有许多不觉醒的糊涂观念,这当然是愚昧和无知,虽然它也有着强制的因素。如认为:希特勒、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屠杀、是为了国家和种族优化;斯大林的残酷镇压异己,包括自己的战友,妻子亲属是为了巩固苏维埃政权;美国霸权主义,不断发动战争,是为了推行民主;伊朗推行政教合一,搞地区霸权主义,消灭异教徒,是为了实现真主的教导;朝鲜实行先军政治,人民吃不上米饭,喝不上肉汤,是为了巩固朝鲜的社会主义;
  
  等等
  
  世界人民应当想想,这是为什么,是真正的民族主义么?历史的悲剧不能再重演了。
  
  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首先体现在要建设好自己的国家,使人民过上自由、民主、平等和幸福的生活;其次,也是同时,要促进世界人民的进步,促使世界人民都能过上自由、民主、平等和幸福的生活。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它体现强大健康的心理力量。也体现自信,正义和对人类社会的爱。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更是人民民主精神的体现,人人平等,民族平等,国家之间平等,爱自己的民族国家,也爱人类社会的民族国家。
  
  三、民族主义与全球化
  
  经济、文化、思想意识形态和政治,以及社会生活的全球化发展,已经使民族主义增加了新的内容。这个内容就是基于人类对物质和精神的需要,日益认识到人类有一个共同的价值观,这就是自由、民主、平等和幸福,人类想往的就是这样的大同世界。尽管民族国家的人民受生存环境的影响,在追求美好生活的方法不同,但共同的理想是相似的。人类的爱和对美好理想的追求,已超越了国界,民族主义的情感越来越多的具有爱人类整体的意识。一个民族爱自己的国家,也会想到相互依存的需要,去爱别的民族国家。它的核心理念就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获得自由、民主、平等和幸福。有人称之为新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本身的含义就是指所有人的自由、民主、平等和幸福。
  
  现在世界上还有许多国家的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打着形形色色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旗号,撕裂、践踏着人民的自由、民主、平等和幸福。全球化的趋势,不管有何曲折,反覆,它总是向着人类共同的理想前进,除非意外的自然事故或失控的核战,会毁掉这个进程外,任何力量都是阻止不了的。全球化正在发展,世界正在共融,人与人的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非常现实的存在着发展着。爱国主义是非常现实的,它必然要适应人类的需要,没有人民民主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注定是要死亡的。
  
  所谓人民民主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就是既爱自己的民族国家,也爱别的民族国家,维护所有民族国家的主权,尊严,考虑所有人民、民族国家的安危祸福。
  
  世界人民应当警醒,过去和现在,人们在爱国主义民族主义问题上受的欺骗实在太多了。一个民族国家,如果是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掌控,人民不能当家作主,国家越强大,它越会自信走向专制;国家越衰落,它也越会疯狂的走向专制。这两种情况都会积极的鼓吹狭隘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德国法西斯,日本军国主义都是如此。在他们兴起的时候,并没放宽对国内进步势力的镇压;当他们失败的时候,更加疯狂的进行镇压,连不成年的孩子都要大量征召上战场。人民在强大的镇压下的确反抗很难,但很多的人确被狭隘的民族主义所迷惑,这个教训够修痛的了。
  
  美国的霸权主义,伊朗的教权主义,朝鲜的“先军政治”,人们说他们是把自己国家、民族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应当说这是一种表象,它实际上是统治者和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在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认真想想,并与实际情况对照,不就清清楚楚。狭隘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并不反映多数人民的情绪,更不代表事物的本质是有利于国家和人民的。狭隘民族主义,被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操弄,煽起的恶浪,只能破坏国家民族的主权和尊严,当然它绝不会永远存在。
  
  四、中国需要发相人民民主的民族主义
  
  西方一些人指责中国的民族主义,和畏惧中国的“黄祸”一样,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英帝国主义发动鸦片战争,打开中国大门以后,列强一直把中国看作是虽然落后、衰弱,但是一头睡狮,对它既歧视、又恐惧。他们认为中国是不能有自己的声音,是不能崛起的。洋务运动,变法推新,辛亥革命,一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好像都是中国人要排外的民族主义。对义和团运动,“文化大革命”的民族主义指责就不说了,就连和赫鲁晓夫的决裂,以及现在中国的崛起,都认为这里面有着可怕的民族主义情绪。不应否认,在中国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和狭隘的民族主义都有存在,但应当主要的看到,中国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情绪,始终是主流的,是必须发扬的。
  
  我在2000年11月,在美国的《美中时报》上发表了一篇《中国大陆的民族主义情绪》中曾谈到,为什么西方国家某些人总在攻击中国的民族主义情绪,这种所谓的中国民族主义情绪,有两种意思,一是说中国整体对外的广义的民族主义情绪,二是中国国内汉民族对国内少数民族的民族主义情绪。当中国进行革命、革新或者出现重大事件时,他们想到的首先是中国的民族主义情绪;当中国处理国内涉及民族的矛盾时,他们想到的也首先是中国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当中国日渐强大,和某些西方国家利益相冲突时,也就是维护中国的主权,尊严,反对他们的霸权主义时,他们就以广义的民族主义攻击整个中华民族;当中国处理国内民族之间的问题时,他们就以狭义的民族主义攻击汉民族对其它少数民族的镇压和“同化”,达到分裂中国民族的目的。这两种意思,都是西方某些人把自己的国家利益置于中国的利益之上,图谋削弱中国、控制中国的目的。
  
  中国过去有现在也有不正确的民族主义情绪,但是极少数,像现在中国正在发展振兴,有的人就提出要领导世界,要以中华文明同化世界文明了,中国不仅要说“不”,还要“你要不取得我们的好感,我们就揍你,“要”持剑经商了,一副傲慢的样子,其实并不代表中国人民多数的民族主义情绪,也不能说明执政党和政府持有这种态度。
  
  中国需要强大、振兴,中国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情绪需要继续发扬。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以民权主义为核心,以民族主义为发端,把民族主义放在第一位,主要原因就是当时的中国面临帝国主义列强的宰割,必须争取中国的民族独立,然后才有中国的民生、民权。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中国国家和人民站立起来了,大大申张了中国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情绪。孙中山表示实行“三民主义”,并号召联合世界上一切被压迫的民族,共同建立“大同世界”;邓小平指出:中国坚持社会主义,坚持和平政策,就可能对人类有比较大的贡献。现在中国兴起了,独立自主了,是不是就不需要民族主义了?这是绝对需要的,因为中国还没有达到国强民富的地步,还有达到全面的小康,在国内还有分裂势力,在国外还有敌对势力,中国需要继续保持忧患意识,使中国继续发展强大,中国既或达到了世界一流的水平,也永远不会称霸,这是邓小平及其以后的国家和执政党领导人一再申明的。中国不仅在国内建设“以人为本”的和谐社会,而且推行在国际构建多元相互共存双赢的和谐世界,这就是中国人民和政府对民族主义的真正表述。
  
  中国需要不断发展经济,获得更多的资源,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和国家的实力,但不会去对别国进行掠夺。互利双赢共同促进是中国遵守的原则。
  
  中国需要发展与国家综合实力相当的第一流军事实力,以保障国家、人民的利益,捍卫世界和平。中国不会鼓吹战争,战争是一种罪恶。必要的战争准备,发展军事力和战争并不等于就是一回事,它也是避免战争的重要手段。战争本身不存在人性的问题,但战争的性质,战略目标有人性的问题,说人性化的战争是绝对的欺骗,鼓吹战争的神圣,也是绝对的欺骗。国家社会的发展,不是战争可以决定的,既或作为手段,也是在特殊的条件下,说不上战争是目的。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但绝不是政治的主要或最高形式。有的国家统治者、领导集团的需要,强调军事力的至高无上,强调战争的决定性作用,这是因为统治者或领导者集团需要,以此来迷惑人民,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
  
  总之,中国需要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这是中华民族的重要凝聚力。中国现在洴发出来的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首先表现在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心和实际行动上,中国崛起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载人飞船,青藏铁路,跨海大桥,奥运会,上海世博会,新农村建设等等,这都是最有力的证明。同时也表现在对一些国家不附带任何政治条件的各种援助,参加国际维和,参加地中海安全护航,等等。这种情况说明了中国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是构建在为人民造福,为世界进步的基础上的,它从来不是损人利己的。
  
  现在国外常常批评中国人过于自信,其实自信和自豪感往往是同一心理。过分的自信是不理智的,但自信是必需的。一个民族国家没有自信是可悲的,是站立不起来的。自信和自豪感也是继续提升自己国家实力的重要驱动力。美国学者沈大为(布鲁金斯学院高级研究员)说:“中国应构建自信的民族主义”,这是正确的。
  
  美国学者谢淑丽认为中国民族主义情绪是自发产生的,这是事实,但只说对了一半,中国执政党——共产党从来对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宣传是强烈的,但不是共产党为了借此赢得国民支持,从而转移自身遭受的批评,国外一些人应当知道,中国人民民族情绪的高涨,是长期受压抑的耻辱感的流露,也是爱国心的自信和自豪感的流露。它有个引导的问题,这就是执政党和政府要做的,即树立正确的民族主义观。譬如日本有人否定南京大屠杀,这的确引起中国人的愤慨,但执政党和政府总是要求人民克制,要把日本人民和一小撮军国主义分子分开,但要警惕日本极少数人复活军国主义。中国不会用狭隘的民族主义去抵制别国的狭隘民族主义,中国一旦对狭隘的偏激的民族主义失控,它不仅使中国会受到重大挫折,而且会使世界出现危机。
  
  民族主义是人民的一种声音,它应该得到充分的表达。电视上播放的“壹周立波秀”,周立波说:“这个民族沉默了,就有了希望了”,虽然辛辣,但是一个民族真的沉默了,大概也就没有希望了。
  
  历史造就了中国人要有强烈的民族主义意识,也就是要国家强盛,要民族尊严的意识,它不是旧的传统思维,不是为了统治者或领导者既得利益集团的需要,而且为了人民民主的需要,那些封建的,权力资本主义的,什么儒学的、佛学的都不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强盛和尊严,尽管会有强盛,结果还是屈辱。不立足在人民民主基础上的民族主义,它始终会是一把“双刃剑”。思考民族主义问题,一定要从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民族主义问题,刘明福先生写的《中国梦——后美国时代》,提出要“冲刺世界第一,决赛冠军国家,开辟中国时代,最后是“创造无霸世界”,我认为这就是正确的民族主义情绪。还有姚余栋写的《重燃中国梦》,说要把中国模式进行到底,中国人民就是要有这个劲头。中国老百姓对领导世界,主宰世界不感兴趣。
  
  我们必须承认这样的现实:中国发展很快,别人几十、上百、甚至几百年走的路程,我们30年就走完了,因为我们遇上了好的机会;中国比起许多国家还有很大差距,国富民穷,发展不平衡,还没有形成全面综合平衡发展的实力,国内外都有很多矛盾,还要艰难的爬坡;中国在发展、进步、别的国家也在发展进步,永远处在竞争中。至于你高兴不高兴,别人并不在乎,你不应当向别人屈膝,别人也不会向你屈膝,做梦是可以的,但现实才是真实的。承认现实就是要把自己的国家建设好。学习大国的崛起,不是重走帝国主义的老路。也不具备那样的历史条件。北京科技大学教授经济学家赵晓在4月博鳌论坛上说:“正在爬坡的中国、面对的是越来越危险的后半段,中国当前应当做的就是保持清醒,谦卑、冷静,同时努力奋斗。
  
  我们必须坚定一个信念,中国要做到国强民富的强盛只有坚持邓小平的思想、路线,不要偏离建设社会主义的目标,邓小平的思想、路线,可以说是全面的、具体的、有章可循的,它是中国革命建设的经验总结,证明是正确的,不要试图背离这个思想路线进行超越。“以人为本”,“三个代表思想”,“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和谐世界”,是对邓小平思想路线的创新发展,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模式才能有无限的魅力,这是想刻意追求领导世界,实行“持剑经商”无法办到的。
  
  爱祖国、爱人民的民族主义不是空喊的狂热的口号,不切实际的空想,而是实实在在的爱祖国爱人民的思想和行动,它不是不负责任的所谓民族主义情绪。
  
  西方一些人说中国现在“充斥民族主义”情绪,是要报复西方的,这是很不实际的。我们不能把这种片面的恶意的攻击影响我们的路线、方针、政策。我们就是要一心一意搞好社会主义建设。温家宝总理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让人民生活得更加幸福,更有尊严,让社会更加公正,更加和谐,”我们不畏惧任何人,也不欺骗任何人,我们不搞狭隘的民族主义,也反对任何国家搞狭隘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是中国优秀文化传统的体现,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会引火烧身的。
  
  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2010年新年贺辞中说:“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我们要“决心在新的起点上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继续推向前进”。中国人民应当认清形势,把握一切机遇,让爱国主义的人民民主的民族主义发扬广大。
  
  关正伦
  
  2010年4月20日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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