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治军的“花花世界”
于长剑
徜徉于童治军的“花花世界”,顿觉惠风和畅,身清心舒,仿佛就置身于一片美丽的热带雨林;漫步山花古木中,呼吸着那大自然亲切而迷人的气息,大有愿献身于斯、永恒于斯的冲动。童治军,一位勤奋的“花花世界”的创造者、耕耘者,正因为他那支神笔,不知迷倒了多少众生,把一个个“蜜蜂”引进他的“花花世界”,倾倒于他的作品,永恋于他的艺术。
童治军,他有一枚闲章“一生心事为花忙”,正如印文所言,他经常走向山野,用心去捕捉大自然中富有情趣的画面,倾情于南国热带雨林绿茵覆盖、郁郁葱葱的景象,走向那些闪耀着生命光彩的植物群落,或用古树,或用禽鸟。或用花枝,或用泉水山石营造出一个个迷人的意境。他以自己独特的绘画语言吸引着观众的眼球,从茂密、葱茏、繁复中去寻找生命的节奏、生命的品位与乐趣,从那些缠绕、攀缘、寄生、互生的植物群落中,找出它们各自生命的依托,表现它们那种生机勃发的生命精神与和谐和美的生长关系。
童治军以现代意识来诠释着中国画的笔情墨趣,作品清新雅逸,以不同的墨色构成微妙的空间感,或浓或淡。亦干亦湿,变幻无穷,丰富灵活,质朴天然,浑厚华滋,水韵墨章地描绘出仙境般的花鸟王国,从墨气淋漓中展现出了画家卓越的才情、浓浓的书卷气,显示出了画家精深的笔墨驾驭功力。
综观童治军作品的构图往往妙趣横生,打破常规,精妙严谨,构图饱满繁密而不乱,清超绝伦,前后关系、虚实聚散得体,花叶俯仰有度,绚丽烂漫,古藤生发有序,环境的渲染恰到好处,婉约地表现出神秘莫测的光影效果,于意想不到之处的留白,使画面忽然豁达通畅,极富创新意趣;对比手法渗透于作品的每一个细节,在用色上,树干的低明度、低纯度用色与山花的高明度、高纯度用色形成鲜明对比,由此厚重的更加厚重,娇嫩的愈娇嫩,有力地烘托出了画作的主题;在质感上,老树纷披的鳞皴与山花的柔嫩形成对比,从造型上,古树的高大与山花的娇小形成对比,使观者产生无限的遐想。童治军不少作品堪称国画花鸟构图中的经典,充分表达了画家风姿独具的艺术风格。
画家勾线更是挥洒自如、变化多端、圆润挺劲、疏密有序,勾染皴擦细腻,笔法柔韧规矩,多用双勾写花叶,兼工带写,即用细致入微的笔调描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以凝练的艺术语言展现艺术再创造的魅力,张扬画面线条的书写性,大笔触、大块面地挥写胸中逸气。
他作品中极富现代感的设色颇具视觉张力,用色彩直抒胸臆,神秀造化,艳而不俗、色调清朗、清新素雅,调子于统一中见丰富,显得清新、沉稳,明快清丽、优美和畅,墨色交融,自成风貌;有清气,有雅气,有逸气,更有画家的才气。童治军的“花花世界”显示了画家对自然的眷恋,在与大自然亲切的对话中,他把认为最鲜活、最本源、最能感人的地方用画笔筑成一个美丽的家园。画家开始把自己和花鸟融为一体,让观众从中可以感受到的是画家对于自然、生命的那一分炽热的感情。如诗一般的画、如画一般的诗,二者完美的结合,把画家浪漫的情怀展现在观者面前。这就是童治军的“花花世界”,一个灿烂恢宏的世界。
(作者系中国美术家协会创作中心委员、《艺术部落》杂志主编、美术评论家)
造化之功缘于勤奋笔墨意境师法自然——读童治军的画
朱训德
我一直认为,热爱艺术的人,必定是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的人。
画家童治军的画有着浓郁的自然意识与“绿色”情结,这种情结来自画家对大自然的特殊认识。童治军所画花鸟色彩艳丽、格调清新、气韵淋漓、苔封藓绣、青藤飞舞,把花卉与环境处理得水乳交融,赋予了山花野卉一种生生不息的生命气象。
在用笔用墨的色彩上,他基本上采用传统的点、勾、染、擦,层层加厚,增加画面的厚重与层次,用色简洁而明快,虽大红大紫、大黄大绿,却实华而不俗,具有强烈的冲击力和感染力。
“功夫自难处做者,如逆风鼓棹,才是一段真精神;学问是苦中得来的,似披沙获金,才是一个真消息。”这是《菜根谭》中的一段文字,我将它引用在此文中,既是对在艺术天地中卓然而立的治军的一份祝福,也是一份期许。
(作者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湖南省美术家协会主席、湖南师大美术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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