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5•12•汶川大地震纪实诗稿•三十三   作者  沙 棘

台北到成都之旅

2008年5月15日晚8时30分，一架从台北桃园国际机场起飞的波音747―400全货机不经中转、停靠，降落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开启了两岸直航的先例。这不是一架普通的货机。血浓于水。飞机载着毛毯、帐篷、医疗器械等赈灾物资110吨，飞机同时载着2300万台湾同胞对汶川大地震灾民的慰问和深情。

 

（一）

 

二00八年

五月十五日十七时

伴随着轰鸣声

一架波音747―400全货机

从台北桃园机场

腾空而起

 

飞机飞过海峡

亲吻着轻轻的海风

飞机穿过片片白云

展翅在一片苍翠辽阔的土地

 

（二）

 

喂

老兄

你上哪儿啊

飞泰国曼谷的同行问机长

一个在海峡之西

一个在海峡之东

 

飞成都

回老家

机长回答

底气十足

充满喜悦

 

汶川大地震

带点甚么回去啊

飞泰国曼谷的同行又问

一个在南海上空

一个在广东上空

 

满飞机的毛毯、帐篷、医疗器械……

还有二千三百万台湾同胞的深情

机长回答

很高兴

很爽快

 

经停香港么

取道河内么

飞泰国曼谷的同行又问

他看看下面蓝色的大海

又瞧瞧大陆苍翠的山峦

 

不须转弯抹角

汶川大地震

回去看受灾的乡亲父老

回去看受灾的兄弟姊妹

还需要转弯抹角么

机长回答同行

神情严肃

有些激动

 

（三）

 

飞机穿云破雾

飞机呼啸前行

 

注意

左舷

广州到了

机长看看航空地图

机长看看前方大片大片的高楼

对机组人员说

 

啊

看到了

那是珠江大桥

那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

副驾驶说

很自信

很激动

 

啊

那是白云山

那是越秀山

那是镇海楼

还有纪念碑

机械师说

也很自信

也很激动

象小孩一样

 

（四）

 

飞机展翅在蓝天下

一片青山迎面而来

 

仔细看

右舷

下面就是衡山

机长提醒机组人员

声音里显然也有些激动

 

看到了

“山矗天止，云起风流”

那是祝融峰

机械师说

满脸都是兴奋

 

那是磨镜台

怀让和尚磨镜的地方

副驾驶说

满脸都是高兴

 

唔

二位

注意水濂洞

抗日阵亡将士陵园

“七．七”抗战纪念碑

看到了么

机长问机组人员

他要考考他们的眼力

 

看到了

看到了

副驾驶和机械师同时回答

谁也不甘落后

 

（五）

 

飞机向西北方向急急前行

蓝天白云之下

长沙远在天边

近在咫尺

 

仔细看

右舷

远一点

哪是什么地方

机长看看机组人员

皱着眉头问

 

唔

看到了

那是长沙

机械师抢先回答

满脸都是喜悦

 

唔

那是岳麓山

那是讨袁护国军总司令蔡锷将军墓

副驾驶接着说

瞪着眼睛瞟了机械师一眼

 

二位

仔细看

还能看到什么

机长一边搜索地面情况

一边提醒机组人员

 

唔

看到了

那是革命军总司令黄兴墓

机械师说

生怕副驾驶抢在前面

 

唔

看到了

爱晚亭

“停, , 车坐爱枫林晚”

“霜月红于二月花”

副驾驶说

满脸都是高兴

 

（六）

 

飞机继续向西北方向急急前行

飞机越过雪峰山

飞机左舷出现一个方圆数千米的亮点

 

二位注意

左舷

机长又提醒机组人员

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左前方

 

芷江、芷江

芷江、芷江

机械师和副驾驶异口同声

惊叫起来

 

有历史典故么

机长问

他掉头瞧了一眼机械师和副驾驶

 

那是六十年前侵略者签字投降的地方

机械师说

很果断

很肯定

 

知道具体时间么

机长又问

他眯起眼睛看看机械师

又看看副驾驶

 

知道

那是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

副驾驶生怕落后

抢着回答

 

（七）

 

飞机穿云破雾

飞机急急前行

 

飞机飞过山城

飞机飞过内江

 

机组人员已经隐隐约约看到

老家崩毁的山川

老家垮塌的房舍

老家伤残的兄弟

 

机长双眉紧锁

机长不再提问

 

副驾驶神情凝重

机械师缄默不语

 

（八）

 

飞机在成都上空盘旋

飞机在成都双流机场着陆

 

机组人员怀揣着台湾同胞对灾区人民的深情

机组人员肩扛着台湾同胞对灾区人民的厚爱

机组人员藏着父辈祖辈未实现的梦

机组人员带着父辈祖辈思归团聚的心

相互对视一下

长舒一口气

然后神情凝重

一步一步走过五十八年沧桑的尽头

心意沉沉

一步一步走下舷梯

 

 

※              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1910年2月，革命党人在广州新军中发动起义失败，同年11月，孙中山、黄兴等在槟榔屿（今马来西亚北部）召集会议，决定在广州组织力量，再次发动大规模武装起义。会后孙中山亲自到华侨中募捐，并派人到日本购买武器。黄兴等回香港组织筹划，选拔骨干800人组成敢死队，并在广州设立秘密据点38处；以赵声、黄兴为革命军正、副司令，计划1911年4月13日起义。后因事泄，起义一再延期。至4月27日（旧历辛亥年3月29日），在队伍尚未完全集结的情况下，黄兴率先锋130人攻入两广总督衙门，击毙清军卫队数人，擒杀管带金振邦。总督张鸣岐越墙逃走。随后，黄兴率军转攻督练公所等处。其余各路起义军也与大队清兵展开激烈巷战。起义军奋战一昼夜，终因伤亡过重，陆续退却。黄兴、朱执信等负伤后化装逃到香港。喻培伦、林时爽、林觉民、方声洞等86人死难，起义失败。事后收殓烈士遗骸72具，合葬于黄花岗，史称七十二烈士墓。此次起义亦称辛亥广州起义、辛亥广州三月二十九日之役。此次起义震动全国，不久即爆发了武昌起义。

※              白云山，广州白云山。

※              越秀山，广州越秀山。

※              镇海楼，广州越秀山公园内镇海楼，建于明洪武十三年，楼高二十八米，有“雄镇海疆”之意。

※              纪念碑，广州越秀山公园内孙中山纪念碑，建于1929年，碑高三十七米，整座碑皆由花岗石砌成。

※              衡山，南岳衡山，中国五岳之一，湖南省境内。

※              祝融峰。衡山祝融峰，海拔一千三百六十米，为衡山最高峰。古人用“山矗天止，云起风流”赞祝融峰景色之奇绝。祝融，神话传说中的古帝，以火施化，号赤帝，后人尊为火神。另说祝融是古代三皇五帝中三皇之一。等等。据传，人类发明钻木取火，却不会用火，也不会保存火种，火神祝融由于跟火亲近，是为管火用火能手，且祝融住衡山，死后葬于衡山，人们为纪念他对人类的贡献，遂将衡山最高峰依火神祝融命名。古语中“祝”为持久，“融”为光明，祝融意为永久光明。

※              磨镜台，衡山半山亭景区磨镜台，传唐代南禅七世祖怀让和尚在此磨砖作镜，故名。

※              水帘洞，衡山水帘洞，位于衡山紫盖峰下，其水源来自紫盖峰顶；瀑高60余米，宛若水帘悬挂九天，故名。

※              抗日阵亡将士陵园，衡山抗日阵亡将士陵园，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国民政府所建，是为中国大陆唯一纪念抗日阵亡将士的大型烈士陵园。陵园内有“七．七”抗战纪念碑、纪念堂、致敬碑等建筑。园内有十三座大型烈士陵墓，安葬着第九战区抗日阵亡将士遗骸。

※              “七．七”抗战纪念碑，衡山抗日阵亡将士陵园内“七．七”抗战纪念碑。

※              岳麓山，长沙岳麓山。该山南接衡岳，北望洞庭，是为南岳衡山七十二峰之一。南北朝《南岳记》有“南岳周围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岳麓由此得名。

※              蔡锷（1882－1916）。近代爱国名将，原名艮寅，字松坡。湖南邵阳人。1898年入长沙时务学堂，就教于梁启超、谭嗣同，后留学日本。1900年回国参加自立军起义，失败后复去日本学习军事。1904年回国，在江西、湖南军事学堂任教。1905年被调至广西，历任新军总参谋官、陆军学堂总办、新军协统等职。1911年调云南任十九镇三十七协协统，其间参与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活动。同年十月三十日革命党人在昆明发动起义，被推举为总指挥，后任云南军政府都督。孙中山发动讨袁“二次革命”，蔡锷暗中积极响应。1913年被袁世凯调京，任陆军部编译处副总裁、全国经界局督办，为袁所笼络与监视。1915年，袁图谋称帝，蔡锷与梁启超密议，以诊病为名赴天津，取道日本回昆明。同年12月12日，袁世凯称帝。12月25日，蔡锷与唐继尧等通电宣告云南独立，发动讨袁护国战争。蔡锷任第一军总司令，举兵入川，屡败北洋军。在其影响下，广西、陕西、贵州、浙江、湖南等省纷纷宣告独立，讨袁护国。1916年，蔡锷任四川督军兼署民政长官。是年因病赴日就医。同年11月8日病逝于东京。次年4月12日，国民政府国葬于长沙岳麓山，并立高大石碑于陵园。有《蔡松坡先生遗集》。

※              黄兴（1874－1916）。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家，辛亥革命先驱。原名轸，字廑午。号杞园，又号克强。湖南善化（今长沙）人。1902年赴日本留学，与杨笃生等创办《游学译编》，介绍西方科学文化。1903年参加拒俄义勇队及国民教育会，随即回国进行革命活动。1904年2月15日和陈天华、宋教仁等在长沙成立华兴会，被推举为会长，后决定11月16日在长沙起义，未发事泄，流亡日本。1905年在日本与孙中山等筹划成立中国同盟会，参加起草会章，被推为执行部庶务，负协理责任。1907年后，先后参与或指挥钦州廉防城起义、镇南关（今友谊关）起义、钦廉上思起义、云南河口起义、广州新军起义和黄花岗起义。武昌起义后，被推举为革命军总司令，在汉口、汉阳与清军作战。1912年，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任陆军总长兼参谋总长。临时政府北迁，任南京留守府留守，主持南方各军整编。1913年7月，“二次革命”爆发，任江苏讨袁军总司令，失败后再次流亡日本。1914年夏去美国治病。1916年10月31日在上海病逝。次年4月15日，国民政府国葬于长沙岳麓山，并立高大石碑于陵园。著有《黄兴集》。

※              爱晚亭，岳麓山爱晚亭。建于清乾隆年间。现匾额“爱晚亭”三字是毛泽东主席一九五二年题写。亭左右楹联为唐代诗人杜牧“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句。

※              雪峰山，湖南雪峰山。

※              芷江，湖南湘西芷江市，历史文化名城。公元1945年8月21日至23日，日本侵略者在芷江机场向当时的国民政府签字投降。

※              山城，重庆市，因多山而名。

※              内江，四川省内江市。

 

图, （一, ）：奔赴四川地震灾区•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台北市长郝龙斌（前排左一）为台湾红

十字会救援队授旗•台北•2008年5月15日（中新社发  陈立宇 摄）

图（二）：搜救•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台湾红十字会救援队•四川绵竹汉旺灾区（中新社记者齐彬 摄）

图（三）：救灾物资•清点•搬运•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台湾慈济志工•台湾桃园国际机场（中新社发  刘舒凌 摄）

图（四）：救灾物资•满载•台北至成都•直飞•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波音747―400全货

机•成都双流国际机场•2008年5月15日晚8时30分（成都商报记者钟劼霓 摄）

, , 车坐爱枫林晚”

“霜月红于二月花”

副驾驶说

满脸都是高兴

 

（六）

 

飞机继续向西北方向急急前行

飞机越过雪峰山

飞机左舷出现一个方圆数千米的亮点

 

二位注意

左舷

机长又提醒机组人员

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左前方

 

芷江、芷江

芷江、芷江

机械师和副驾驶异口同声

惊叫起来

 

有历史典故么

机长问

他掉头瞧了一眼机械师和副驾驶

 

那是六十年前侵略者签字投降的地方

机械师说

很果断

很肯定

 

知道具体时间么

机长又问

他眯起眼睛看看机械师

又看看副驾驶

 

知道

那是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

副驾驶生怕落后

抢着回答

 

（七）

 

飞机穿云破雾

飞机急急前行

 

飞机飞过山城

飞机飞过内江

 

机组人员已经隐隐约约看到

老家崩毁的山川

老家垮塌的房舍

老家伤残的兄弟

 

机长双眉紧锁

机长不再提问

 

副驾驶神情凝重

机械师缄默不语

 

（八）

 

飞机在成都上空盘旋

飞机在成都双流机场着陆

 

机组人员怀揣着台湾同胞对灾区人民的深情

机组人员肩扛着台湾同胞对灾区人民的厚爱

机组人员藏着父辈祖辈未实现的梦

机组人员带着父辈祖辈思归团聚的心

相互对视一下

长舒一口气

然后神情凝重

一步一步走过五十八年沧桑的尽头

心意沉沉

一步一步走下舷梯

 

 

※              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1910年2月，革命党人在广州新军中发动起义失败，同年11月，孙中山、黄兴等在槟榔屿（今马来西亚北部）召集会议，决定在广州组织力量，再次发动大规模武装起义。会后孙中山亲自到华侨中募捐，并派人到日本购买武器。黄兴等回香港组织筹划，选拔骨干800人组成敢死队，并在广州设立秘密据点38处；以赵声、黄兴为革命军正、副司令，计划1911年4月13日起义。后因事泄，起义一再延期。至4月27日（旧历辛亥年3月29日），在队伍尚未完全集结的情况下，黄兴率先锋130人攻入两广总督衙门，击毙清军卫队数人，擒杀管带金振邦。总督张鸣岐越墙逃走。随后，黄兴率军转攻督练公所等处。其余各路起义军也与大队清兵展开激烈巷战。起义军奋战一昼夜，终因伤亡过重，陆续退却。黄兴、朱执信等负伤后化装逃到香港。喻培伦、林时爽、林觉民、方声洞等86人死难，起义失败。事后收殓烈士遗骸72具，合葬于黄花岗，史称七十二烈士墓。此次起义亦称辛亥广州起义、辛亥广州三月二十九日之役。此次起义震动全国，不久即爆发了武昌起义。

※              白云山，广州白云山。

※              越秀山，广州越秀山。

※              镇海楼，广州越秀山公园内镇海楼，建于明洪武十三年，楼高二十八米，有“雄镇海疆”之意。

※              纪念碑，广州越秀山公园内孙中山纪念碑，建于1929年，碑高三十七米，整座碑皆由花岗石砌成。

※              衡山，南岳衡山，中国五岳之一，湖南省境内。

※              祝融峰。衡山祝融峰，海拔一千三百六十米，为衡山最高峰。古人用“山矗天止，云起风流”赞祝融峰景色之奇绝。祝融，神话传说中的古帝，以火施化，号赤帝，后人尊为火神。另说祝融是古代三皇五帝中三皇之一。等等。据传，人类发明钻木取火，却不会用火，也不会保存火种，火神祝融由于跟火亲近，是为管火用火能手，且祝融住衡山，死后葬于衡山，人们为纪念他对人类的贡献，遂将衡山最高峰依火神祝融命名。古语中“祝”为持久，“融”为光明，祝融意为永久光明。

※              磨镜台，衡山半山亭景区磨镜台，传唐代南禅七世祖怀让和尚在此磨砖作镜，故名。

※              水帘洞，衡山水帘洞，位于衡山紫盖峰下，其水源来自紫盖峰顶；瀑高60余米，宛若水帘悬挂九天，故名。

※              抗日阵亡将士陵园，衡山抗日阵亡将士陵园，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国民政府所建，是为中国大陆唯一纪念抗日阵亡将士的大型烈士陵园。陵园内有“七．七”抗战纪念碑、纪念堂、致敬碑等建筑。园内有十三座大型烈士陵墓，安葬着第九战区抗日阵亡将士遗骸。

※              “七．七”抗战纪念碑，衡山抗日阵亡将士陵园内“七．七”抗战纪念碑。

※              岳麓山，长沙岳麓山。该山南接衡岳，北望洞庭，是为南岳衡山七十二峰之一。南北朝《南岳记》有“南岳周围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岳麓由此得名。

※              蔡锷（1882－1916）。近代爱国名将，原名艮寅，字松坡。湖南邵阳人。1898年入长沙时务学堂，就教于梁启超、谭嗣同，后留学日本。1900年回国参加自立军起义，失败后复去日本学习军事。1904年回国，在江西、湖南军事学堂任教。1905年被调至广西，历任新军总参谋官、陆军学堂总办、新军协统等职。1911年调云南任十九镇三十七协协统，其间参与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活动。同年十月三十日革命党人在昆明发动起义，被推举为总指挥，后任云南军政府都督。孙中山发动讨袁“二次革命”，蔡锷暗中积极响应。1913年被袁世凯调京，任陆军部编译处副总裁、全国经界局督办，为袁所笼络与监视。1915年，袁图谋称帝，蔡锷与梁启超密议，以诊病为名赴天津，取道日本回昆明。同年12月12日，袁世凯称帝。12月25日，蔡锷与唐继尧等通电宣告云南独立，发动讨袁护国战争。蔡锷任第一军总司令，举兵入川，屡败北洋军。在其影响下，广西、陕西、贵州、浙江、湖南等省纷纷宣告独立，讨袁护国。1916年，蔡锷任四川督军兼署民政长官。是年因病赴日就医。同年11月8日病逝于东京。次年4月12日，国民政府国葬于长沙岳麓山，并立高大石碑于陵园。有《蔡松坡先生遗集》。

※              黄兴（1874－1916）。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家，辛亥革命先驱。原名轸，字廑午。号杞园，又号克强。湖南善化（今长沙）人。1902年赴日本留学，与杨笃生等创办《游学译编》，介绍西方科学文化。1903年参加拒俄义勇队及国民教育会，随即回国进行革命活动。1904年2月15日和陈天华、宋教仁等在长沙成立华兴会，被推举为会长，后决定11月16日在长沙起义，未发事泄，流亡日本。1905年在日本与孙中山等筹划成立中国同盟会，参加起草会章，被推为执行部庶务，负协理责任。1907年后，先后参与或指挥钦州廉防城起义、镇南关（今友谊关）起义、钦廉上思起义、云南河口起义、广州新军起义和黄花岗起义。武昌起义后，被推举为革命军总司令，在汉口、汉阳与清军作战。1912年，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任陆军总长兼参谋总长。临时政府北迁，任南京留守府留守，主持南方各军整编。1913年7月，“二次革命”爆发，任江苏讨袁军总司令，失败后再次流亡日本。1914年夏去美国治病。1916年10月31日在上海病逝。次年4月15日，国民政府国葬于长沙岳麓山，并立高大石碑于陵园。著有《黄兴集》。

※              爱晚亭，岳麓山爱晚亭。建于清乾隆年间。现匾额“爱晚亭”三字是毛泽东主席一九五二年题写。亭左右楹联为唐代诗人杜牧“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句。

※              雪峰山，湖南雪峰山。

※              芷江，湖南湘西芷江市，历史文化名城。公元1945年8月21日至23日，日本侵略者在芷江机场向当时的国民政府签字投降。

※              山城，重庆市，因多山而名。

※              内江，四川省内江市。

 

图, （一, ）：奔赴四川地震灾区•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台北市长郝龙斌（前排左一）为台湾红

十字会救援队授旗•台北•2008年5月15日（中新社发  陈立宇 摄）

图（二）：搜救•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台湾红十字会救援队•四川绵竹汉旺灾区（中新社记者齐彬 摄）

图（三）：救灾物资•清点•搬运•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台湾慈济志工•台湾桃园国际机场（中新社发  刘舒凌 摄）

图（四）：救灾物资•满载•台北至成都•直飞•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波音747―400全货

机•成都双流国际机场•2008年5月15日晚8时30分（成都商报记者钟劼霓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