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历史,涉史的范围无所不包,它是客观存在的。不管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只要是存在的,它都会有历史。
为人们通过文字(包括原始文字)记载得称为历史。史是经过事物的事实,所以它的存在本身是真实的。人为的,对史的事物不同的文字记载。构成另外历史事物的真实,但它并不一定就是史的本身。我所说得历史是指文字的记载,不包括传说。
人类社会历史的过去,从以后的记载和描述,有那些历史事物是真实的,那些是不真实的,现在很难结论,尤其人的社会活动,至今还存在着许多所谓的谜团。但是要肯定,基本上是真实的。
(一)
地球上的人类是以人为中心的,对一切历史事物的记载和描述,都是人作用的结果。它可能反映了历史事物的真实,也可能掩盖、歪曲了历史事物的真实,这完全取决于记载和描述历史事物的人的思想认识,以及可以使记载和描述历史事物的人顺从的另外的人所决定,这另外的人就是有了文字,就有了的统治者或者叫统治者阶级。
人类社会过去的历史,为什么会有一些不真实的内容,主要就是要归结到阶级社会的出现,是统治阶级所为。他们为了阶级利益,即既得利益的需要,为了统治获得合法性,为了剥削压迫得名正言顺,需要以假象掩盖事物得真像,这样篡改,掩没历史事物的本面目的行为就构成了新的历史事实。当然事情并不完全都是这样,由于写史的人,思想认识和客观条件有限,也会无意的改变或淹没了历史事物的真象,但这些并不是主要的。
越是封建专制的社会,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就越多;越是民主的社会,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就很少出现,这是因为人民群众无需用篡改,掩没历史事物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和利益。
篡改和掩没历史事物的行为,中外都有,古代有之,现代有之。对外国的了解不多,对中国的目见耳闻却是不少。中国古代史,留下的历史事物谜团,至今也还没有完全还原了真实面目;近代史,现代史留下的历史事物谜团,也没有完全厘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造成的,它都是存在的。其实,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以及有意无意的歪曲,都是消灭不了事实真象的,甚至几千年、几万年的历史事物,也可以经过现代科学、技术的考证、恢复其原来的真实面貌。虽然无法对所有的历史事物都能做到,但至少是越来越多的可以做到。
自然界历史事物的谜团,更多的是认识和认识程度问题;人类社会生活历史事物的谜团,更多的是认识真伪的问题。但都需要考证及考证后的分析。对自然界历史事物的谜团,认识越深入越全面,越对人类社会生活的发展有益;对人类社会生活历史事物的谜团考证真伪,有利于人类总结经验教训,促进人类社会正常健康的发展,关系着人们应当怎样在社会中生活。
譬如;中国秦始皇的“坑儒”,以后儒家有意混淆是非,篡改真实。秦始皇“坑儒”并非只对孔子的儒家,古代的儒,是指的知识分子。它是针对那些妄谈反对自己的知识分子,也不是法家对孔子儒家的迫害。儒家制造的长达二千多年的谎言,目的就是宣扬儒家学说一直是正确的,正统的。其实诸子百家,对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都有着重要的贡献。秦始皇“焚书”,也非孔子儒学一家之书。
譬如,从西汉武帝以来,为什么儒家学说成了思想、政治、经济、文化和治国理念的正统?这是封建统治者集团造成的。儒家学说的核心是主张封建的等级社会秩序。所谓“仁”、“教”都是为这个核心服务的,尽管它对人民也有一定的好处。不能把孔子主张的“仁政”,说成是儒学的核心。二千年来,不管是分还是合,封建统治集团都是遵循儒学治国的纲领运行的。历史学家范文澜对中国社会二千年的运行这样的分析:“中国政治制度是世界上第一等牢不可破的封建专制制度。在这个总制度里面,包括着各式各样阻扰社会发展的小制度,如各朝代共守得重农(地主)轻商制,如秦汉以后的土地自由买卖制,如两汉以后的儒学独尊制,如隋唐以后的诗赋取士制,如明清两朝的八股取士制。诸如此类的小制度,服务于总的封建专制制度,使它更加巩固而有力。”这说明,封建统治者需要封建专制制度,这也是儒家要达到的目的。
中国封建专制社会的历史,主要是由封建统治者集团和儒家学者书写的,尽管有正直的儒家知识分子是尊重历史事实的,但它必然也是贬斥禁锢诸子百家的。其实中国是一个多元的国家,诸子百家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的历史,还是通过民间和正直的知识分子传留下来。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和人民的民主思想要求,诸子百家的优秀文化遗产还会更多的要被挖掘整理出来,中国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将进一步从封建专制主义的儒家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使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更加丰富多采。
在封建思想和儒家思想结合形成的封建专制度禁锢下,中国长期以来,科学和民主得思想是不发达的,这是中国封建社会在世界发展得长河中日渐落后得主要原因。中国封建社会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灿烂辉煌,创造了世界顶级的文化。中国的文化为世界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它有辉煌的贡献,它有辉煌的时期,也有几乎一半的时期是混乱和腐败的并不辉煌的时期。由于封建统治集团和儒家思想,后来加入了佛教的消极思想的禁锢,中国没有能够出现西方的“文艺复兴”时代。中国很长一段时间是东方(亚洲东南部)的中心,但从来没有成为世界的中心。从秦汉以后,中国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进程,总的来说是缓慢的,到清朝中后期已停止不前了。儒学治国的理念,扼杀了人性和创新精神,巩固了封建社会的延续;封建统治集团利用儒学践踏人性和创新精神,为统治者集团的压迫、剥削和不公平不合理的社会秩序找到了合法的论理道德依据。儒家学说以家族利益为标准,封建统治集团以家天下利益为标准,而把人民的利益置于家族,国家之下。这样,中国的历史就是帝王的历史,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历史就是儒家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历史。
封建专制统治集团和儒家知识分子主要书写的中国历史,最大的特点就是:第一,以帝王的言行为中心;第二,以成败论英雄;第三;凡符合统治者既得利益集团利益的为正,凡不符合统治者利益集团利益的为反,所以历史事物非正即反,人物非白即黑。中国的“通史”、“断代史”、“简史”无不以帝王为中心,无不颂扬胜者为英雄,败则为寇贼,真所谓“成则英雄败则贼”,农民起义,几无正面书写,毛泽东时代,走向另一极端,农民起义都是好的,就是义和团也赋予了爱国主义的崇高旗帜。中国所有代表性的历史人物,都是明君、昏君、忠臣、奸臣,英雄、寇贼之分,人物实在的行为、品德没有了。毛泽东时代、塑造的模范、英雄,几至完人;而“反动人物”则一无是处,“从头到脚都冒出黑水”,(造反派骂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的话)。
封建专制主义对中国的影响是极深的,从“五四”到现在,清除了近百年,也还无法除净。1911年搞共和了,赞成共和的袁世凯没到几年就称帝了,伟大领袖毛泽东,经过了半个世纪,他在晚年,却对专制独裁那么情有独钟。现代版的封建专制,一个突出的特点,都是在强奸民意的基础上进行的,当然这也是人民不觉醒造成的,再就是刻意篡改历史,“民情”拥护帝制,官方制造的个人崇拜也就出现了。又经过了半个世纪,中国执政的共产党已经提出了“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要用科学发展观,促进中国的特色社会主义,可是仍然有人鼓吹“儒学治国”,说正是儒学促进了中国的发展,代表了中国的优秀文化传统。
不实事求是的描述历史,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通病。樊虎编著的《中国历史谜案刨根问底》,主要是对一些历史人物和一些具体历史事件,通过不同认识,观点的阐述,说明对历史的态度,甄别“哪些不是圣贤、败类,还是常人?那些人,是正义、邪恶还是常情”。书中指出,几千年来,中外历史都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是胜利者书写的,是经过“整容”的,历史应当还原其真面目。这本书是很多参考价值的。
古代的历史,已相去甚远,对其进行真伪考证,有助于今人总结经验教训。但人们往往重复着历史,对眼下的历史,也要乔妆打扮甚至毫无顾忌的篡改,不只是对某件事,某个历史片段,甚至是篡改了某个历史时期。这种状况,在外国应首推斯大林时代,在中国应首推毛泽东时代。苏联从“十月革命”不久,至1956年,30多年没有真正的历史。中国从1957年至1976年,也没有真正的历史。联共党史、中共党史甚至代替了苏联,中国一段历史时期的历史,而且联共、中共党史一再修订,联共、中共党史成了斯大林、毛泽东的革命史。
在中国,范文澜、翦伯赞依据马克思主义观点写的《中国通史》,《中国革命史》,胡绳主编的《中国共产党七十年》以及何沁、罗正楷编的高等教育教材《中国革命史》,可以说是中国历史特别是中国近现代史比较好的著作。不能说所有观点都那么正确、全面,但总体是客观的公正的。但范文澜、翦伯赞的《中国通史》和《中国革命史》在“文革”期间。已经被左派、革命派编的中共党史所掩盖了,中共党史修订的一次比一次更毛泽东化。譬如1972年北大编的《学习中共党史参考提纲(内部使用)》,实际是发到全国的。书中说:
1918年9月毛泽东组织的“新民学会”,1919年毛泽东创办的《湘江议论》说明是毛泽东的光辉思想对当时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五四”时期,毛泽东站在反帝反封建斗争的最前列,在领导反帝爱国运动和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代表了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正确方向;
在毛泽东的正确路线指引下,创立了中国共产党。陈独秀实际是一个资产阶级民主派,根本不懂马克思主义,因编辑《新青年》出名,被选进了中央领导机关;
“八一”南昌起义,是在毛泽东的思想指引下,由林彪领导的。中共“九大”,期间不仅这样说,而且说:“八一”“南昌起义”是失败的,建军节应当定在“三湾改编”;
从遵义会议起,毛泽东就是党和军队的最高领导人;
抗日战争,解放区是正面战场,台儿庄战役,衡阳战役没有了,党史教材连一笔带过都没有了,只剩下“平型关大战”,“反扫荡”。“百团大站”被宣传为是反毛泽东思想的,暴露了“八路军”的力量,推迟了打倒蒋介石的进程;
1958----1960年三年困难时期是“三年自然灾害”,把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以及“文化大革命”说成是毛泽东的用意是好的,是为了巩固无产阶级政权。这样几千万人被饿死,受残酷迫害的事实被掩没了。
等等
这些篡改,掩没,并没有给毛泽东的形象带来任何好处,对共产党的威信带来重大的损失。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拔乱反正,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指引下,许多古代、近代、现代的历史事物得以公正的再现,无论是历史事件,还是历史人物,是什么就是什么,正面的,反面的,积极的,消极的,都能尊重事实,人为的阶级性,人为的美化和丑化,任意的篡改和掩没大大减少了。虽然还有不敢触动的禁区,但求真务实已成涉史专家、学者的主流,这与执政党的“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和采取以科学发展观指导是分不开的。当代史,有许多的历史事物值得认真书写,应当把真实的东西留给后代,不要使他们还会有许多谜团。
(二)
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对国家和社会及所有的人都是危害和罪恶。这个教训应当是沉痛的、深刻的。
涉史的专家、学者的崇高责任和品德,应当有三点:第一,就是尊重真实,历史是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尊重自己的责任和品德;第二,就是站在广大人民的立场上书写全民的历史。以领导人物为代表,不等于一切以领导人为中心记载历史,人民是创造世界和历史的主人;第三,就是相信真理,刚正不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涉史专家、学者责任品德的完美境界。培根曾说:“真理就是自身的尺度。它的教导是——要追求真理,要认识真理,要信赖真理,这是人性中最高的品德”。追求真理,不仅要实事求是,尊重事实,站在人民的立场上,而且要经过考证,以理服人,这是和谬误、虚伪对立的。
书写自然科学事物历史的专家、学者,总体而言,是最实事求是的,也是最有道德的。如公元六世纪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求》,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是科技史的巨著,没有实实在在的考证和记载,是不可能写出的。无数的自然科学家,都是最忠于真理的,忠于历史的,他们不受统治者的意志左右,从而为人民造福,推进人类社会的进步。尽管统治者也极力,把它纳入自己的利益和权势范围,如斯大林时期的“米丘林现象”,米丘林成了完美的政治性的自然科学代表,因为是斯大林认可的,是为了说明斯大林在自然科学上的所谓理论也是正确的。
我国现代有崇高责任和品德的各行各业的史学家很多,“文革”中被打压得几无存身亡之地,迫害至死的也不少,他们心有余悸的惶恐和沉默,至今也来完全消除。他们毕竟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精神鼓舞下,在日益宽松的坏境中,重新研究着各门学科的历史,重新探索着古代史、近代史、现代史,但对国家革命史,中国党派史却不敢大胆涉足,既或涉足,也是极为片段。侯外庐负责编写的《中国大百科全书》,孙毓棠编写其中的《中国历史卷》,实事求是了很多,然而仍然有些禁忌。可以说,从二十世纪起至今,对这百年的历史有全面,公正客观的描述不多,主要是涉及对毛泽东的评价。
如果说,对祖国、人民,对共产党,对整个历史负责任的话,应当对毛泽东的功过是非有明确的认识。毛泽东的功过是非,和共产党有联系,但不等于就是共产党的功过是非,也不等于是中国人民革命斗争的功过是非。对毛泽东的正确评价,这是迟早的事。譬如“文革”罪魁祸首是“四人帮”,是“林彪集团”,对刘少奇、彭德怀、贺龙等国家和党的重要领导人批斗、迫害及迫害至死,毛泽东不知情等,这绝对是历史的谎言,它根本不存在“谜团”的问题。《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决议》,首开了建国后正确对待历史的先河,对实事求是的对待历史有着重大的意义。但它是对毛泽东功过是非粗线条的评价,它绝不是不能对毛泽东功过是非进行认真评价的一堵墙。对毛泽东的正确评价,既是涉史的实事求是问题,更是总结经验教训,使国家和共产党更好发展的问题。正是因为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歪曲了历史的真象。毛泽东因史而引发的冤案是不少的,这是恐怖政治中一种极致的手段,——以历史的人和事影射现实的人和事——,这是一种比屠杀更能发挥镇压的作用。彭德怀、习仲勋、吴晗等许多人都是受害者。毛泽东时代,历史成了政治斗争的工具。所以要清除对毛泽东不实的个人崇拜,才能恢复历史的真象,才能健康的推进国家和社会的发展。也才能使几千万的冤魂得以安息,使活着的人轻装前进,在执政党的“以为本”的治国理念指导下,一心一意的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执政党中央应当知道,人民群众对“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对执政党的“执政为民”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信心,但也对走苏联老路,恢复毛泽东不民主的体制有担心。中央集权制不能坚持“以人为本”,不能坚持邓小平的思想理论,它和毛泽东的旧体制只有一纸之隔,有权势的既得利益集团就有可能引导恢复、毛泽东的旧体制,历史就有可能向封建主义重复。
作为涉史的专家、学者,尤其在社会科学范围,要学习战国时齐国史官太史伯兄弟三人,既或被杀,也不能书写历史谎言,要学习司马迁字斟句酌,务求其实‘学习陈寅各等现代历史学家的不言和沉默,受迫害至死也不会抹去道德良心。不能学习郭沫若,他主编《中国史稿》,虽有建树,但他却为自己的屈节,把尊重事实,尊重自己的道义都推翻了;也不能学习陈伯达,谁要当领袖就吹捧谁。
写史,不等于没有自己的见解,但见解必须基于史实,它只反映对史实的分析看法,而不影响事实存在的本身。同时也必须有人民性,把握住基点。当代一些人,包括史学家分析慈禧的思想,为政、习性等是可以的,但大可不必将其美化。不管怎么说,她毕竟还是个人,但她对国家、民族、人民有大恶,其善不足以抵偿其恶之一分。写史不等于不可怀疑,不能提出问题。历史事务都是过去的,很多后人并没有亲身经历。胡适提出,在研究问题时,采取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态度和方法是可取的。史学家罗尔纲是研究太平天国的,胡适常用“大胆假设,虚心求证”,勉励他。胡适还引用法国历史学家凡德尔(Vandal)的话说:“讨论历史,不要存什么成见,也不要予存结论,也不要发表什么融通的言论”。这在毛泽东时代,是被批判为客观主义的治史方针,其实胡适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辩证唯物主义,没有假设,没有客观求证,也辩证不起来,历史唯物主义也就不存在了。中国几千年历史的进步,书写成农民起义史;中国现代史书写成毛泽东的革命史,这总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革命的背叛精神,要以国家和人民大众的利益为前提,马克思对旧世界的背叛,有崇高的道德精神,是人性的真实,是对资本主义人性的不公正,是对压迫、剥削及其制度的背叛,不是为了私利,是促进历史的前进,不是对历史的促退,毛泽东对旧世界的背叛精神,使他对人民革命事业作出了贡献,而晚年打到一切的背叛,则完全脱离了早年的轨道,使革命的背叛变了质,这也使值得研究的历史。
李大钊曾说:“人生之最高理想,在于追求真理”,涉史的专家也要如此。对历史的篡改、掩没,已经使我们国家和人民深受其害。我们要让“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作为座右铭,还过去历史的清白,还当代历史的清白。
关正伦
2010年3月
附一则声明:
致网站的负责朋友:
我对有的网站常常以敏感词句拒载网文,或者登了又进行屏蔽,感到不解和吃惊。宪法规定言论自由,胡锦涛总书记说要发展民主,实践民主;温家宝总理说民主悠关党和国家的存亡兴废,要了解民意。二位领导人都在网上和人民群众沟通,怎么对祖国,对人民和执政党并无害处的网文,都要屏蔽呢?谁能指出我发表的网文有哪一篇、哪一段、哪一句是反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难道只有一种声音才是有益的,不同的意见是害还是益?这种做法是和执政党中央保持一致么?请拿出什么是敏感词句。为什么要屏蔽的理由。我认为黑客的这种手段既反动、又卑鄙,这是谁在支使,可以公开让全国人民识别一下。人民不敢有不用意见的表达,对国家社会和执政党的危害就更大,说透了,不同意见能永远屏蔽得了么?
一个老百姓关正伦
2010年3月
为人们通过文字(包括原始文字)记载得称为历史。史是经过事物的事实,所以它的存在本身是真实的。人为的,对史的事物不同的文字记载。构成另外历史事物的真实,但它并不一定就是史的本身。我所说得历史是指文字的记载,不包括传说。
人类社会历史的过去,从以后的记载和描述,有那些历史事物是真实的,那些是不真实的,现在很难结论,尤其人的社会活动,至今还存在着许多所谓的谜团。但是要肯定,基本上是真实的。
(一)
地球上的人类是以人为中心的,对一切历史事物的记载和描述,都是人作用的结果。它可能反映了历史事物的真实,也可能掩盖、歪曲了历史事物的真实,这完全取决于记载和描述历史事物的人的思想认识,以及可以使记载和描述历史事物的人顺从的另外的人所决定,这另外的人就是有了文字,就有了的统治者或者叫统治者阶级。
人类社会过去的历史,为什么会有一些不真实的内容,主要就是要归结到阶级社会的出现,是统治阶级所为。他们为了阶级利益,即既得利益的需要,为了统治获得合法性,为了剥削压迫得名正言顺,需要以假象掩盖事物得真像,这样篡改,掩没历史事物的本面目的行为就构成了新的历史事实。当然事情并不完全都是这样,由于写史的人,思想认识和客观条件有限,也会无意的改变或淹没了历史事物的真象,但这些并不是主要的。
越是封建专制的社会,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就越多;越是民主的社会,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就很少出现,这是因为人民群众无需用篡改,掩没历史事物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和利益。
篡改和掩没历史事物的行为,中外都有,古代有之,现代有之。对外国的了解不多,对中国的目见耳闻却是不少。中国古代史,留下的历史事物谜团,至今也还没有完全还原了真实面目;近代史,现代史留下的历史事物谜团,也没有完全厘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造成的,它都是存在的。其实,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以及有意无意的歪曲,都是消灭不了事实真象的,甚至几千年、几万年的历史事物,也可以经过现代科学、技术的考证、恢复其原来的真实面貌。虽然无法对所有的历史事物都能做到,但至少是越来越多的可以做到。
自然界历史事物的谜团,更多的是认识和认识程度问题;人类社会生活历史事物的谜团,更多的是认识真伪的问题。但都需要考证及考证后的分析。对自然界历史事物的谜团,认识越深入越全面,越对人类社会生活的发展有益;对人类社会生活历史事物的谜团考证真伪,有利于人类总结经验教训,促进人类社会正常健康的发展,关系着人们应当怎样在社会中生活。
譬如;中国秦始皇的“坑儒”,以后儒家有意混淆是非,篡改真实。秦始皇“坑儒”并非只对孔子的儒家,古代的儒,是指的知识分子。它是针对那些妄谈反对自己的知识分子,也不是法家对孔子儒家的迫害。儒家制造的长达二千多年的谎言,目的就是宣扬儒家学说一直是正确的,正统的。其实诸子百家,对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都有着重要的贡献。秦始皇“焚书”,也非孔子儒学一家之书。
譬如,从西汉武帝以来,为什么儒家学说成了思想、政治、经济、文化和治国理念的正统?这是封建统治者集团造成的。儒家学说的核心是主张封建的等级社会秩序。所谓“仁”、“教”都是为这个核心服务的,尽管它对人民也有一定的好处。不能把孔子主张的“仁政”,说成是儒学的核心。二千年来,不管是分还是合,封建统治集团都是遵循儒学治国的纲领运行的。历史学家范文澜对中国社会二千年的运行这样的分析:“中国政治制度是世界上第一等牢不可破的封建专制制度。在这个总制度里面,包括着各式各样阻扰社会发展的小制度,如各朝代共守得重农(地主)轻商制,如秦汉以后的土地自由买卖制,如两汉以后的儒学独尊制,如隋唐以后的诗赋取士制,如明清两朝的八股取士制。诸如此类的小制度,服务于总的封建专制制度,使它更加巩固而有力。”这说明,封建统治者需要封建专制制度,这也是儒家要达到的目的。
中国封建专制社会的历史,主要是由封建统治者集团和儒家学者书写的,尽管有正直的儒家知识分子是尊重历史事实的,但它必然也是贬斥禁锢诸子百家的。其实中国是一个多元的国家,诸子百家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的历史,还是通过民间和正直的知识分子传留下来。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和人民的民主思想要求,诸子百家的优秀文化遗产还会更多的要被挖掘整理出来,中国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将进一步从封建专制主义的儒家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使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更加丰富多采。
在封建思想和儒家思想结合形成的封建专制度禁锢下,中国长期以来,科学和民主得思想是不发达的,这是中国封建社会在世界发展得长河中日渐落后得主要原因。中国封建社会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灿烂辉煌,创造了世界顶级的文化。中国的文化为世界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它有辉煌的贡献,它有辉煌的时期,也有几乎一半的时期是混乱和腐败的并不辉煌的时期。由于封建统治集团和儒家思想,后来加入了佛教的消极思想的禁锢,中国没有能够出现西方的“文艺复兴”时代。中国很长一段时间是东方(亚洲东南部)的中心,但从来没有成为世界的中心。从秦汉以后,中国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进程,总的来说是缓慢的,到清朝中后期已停止不前了。儒学治国的理念,扼杀了人性和创新精神,巩固了封建社会的延续;封建统治集团利用儒学践踏人性和创新精神,为统治者集团的压迫、剥削和不公平不合理的社会秩序找到了合法的论理道德依据。儒家学说以家族利益为标准,封建统治集团以家天下利益为标准,而把人民的利益置于家族,国家之下。这样,中国的历史就是帝王的历史,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历史就是儒家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历史。
封建专制统治集团和儒家知识分子主要书写的中国历史,最大的特点就是:第一,以帝王的言行为中心;第二,以成败论英雄;第三;凡符合统治者既得利益集团利益的为正,凡不符合统治者利益集团利益的为反,所以历史事物非正即反,人物非白即黑。中国的“通史”、“断代史”、“简史”无不以帝王为中心,无不颂扬胜者为英雄,败则为寇贼,真所谓“成则英雄败则贼”,农民起义,几无正面书写,毛泽东时代,走向另一极端,农民起义都是好的,就是义和团也赋予了爱国主义的崇高旗帜。中国所有代表性的历史人物,都是明君、昏君、忠臣、奸臣,英雄、寇贼之分,人物实在的行为、品德没有了。毛泽东时代、塑造的模范、英雄,几至完人;而“反动人物”则一无是处,“从头到脚都冒出黑水”,(造反派骂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的话)。
封建专制主义对中国的影响是极深的,从“五四”到现在,清除了近百年,也还无法除净。1911年搞共和了,赞成共和的袁世凯没到几年就称帝了,伟大领袖毛泽东,经过了半个世纪,他在晚年,却对专制独裁那么情有独钟。现代版的封建专制,一个突出的特点,都是在强奸民意的基础上进行的,当然这也是人民不觉醒造成的,再就是刻意篡改历史,“民情”拥护帝制,官方制造的个人崇拜也就出现了。又经过了半个世纪,中国执政的共产党已经提出了“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要用科学发展观,促进中国的特色社会主义,可是仍然有人鼓吹“儒学治国”,说正是儒学促进了中国的发展,代表了中国的优秀文化传统。
不实事求是的描述历史,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通病。樊虎编著的《中国历史谜案刨根问底》,主要是对一些历史人物和一些具体历史事件,通过不同认识,观点的阐述,说明对历史的态度,甄别“哪些不是圣贤、败类,还是常人?那些人,是正义、邪恶还是常情”。书中指出,几千年来,中外历史都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是胜利者书写的,是经过“整容”的,历史应当还原其真面目。这本书是很多参考价值的。
古代的历史,已相去甚远,对其进行真伪考证,有助于今人总结经验教训。但人们往往重复着历史,对眼下的历史,也要乔妆打扮甚至毫无顾忌的篡改,不只是对某件事,某个历史片段,甚至是篡改了某个历史时期。这种状况,在外国应首推斯大林时代,在中国应首推毛泽东时代。苏联从“十月革命”不久,至1956年,30多年没有真正的历史。中国从1957年至1976年,也没有真正的历史。联共党史、中共党史甚至代替了苏联,中国一段历史时期的历史,而且联共、中共党史一再修订,联共、中共党史成了斯大林、毛泽东的革命史。
在中国,范文澜、翦伯赞依据马克思主义观点写的《中国通史》,《中国革命史》,胡绳主编的《中国共产党七十年》以及何沁、罗正楷编的高等教育教材《中国革命史》,可以说是中国历史特别是中国近现代史比较好的著作。不能说所有观点都那么正确、全面,但总体是客观的公正的。但范文澜、翦伯赞的《中国通史》和《中国革命史》在“文革”期间。已经被左派、革命派编的中共党史所掩盖了,中共党史修订的一次比一次更毛泽东化。譬如1972年北大编的《学习中共党史参考提纲(内部使用)》,实际是发到全国的。书中说:
1918年9月毛泽东组织的“新民学会”,1919年毛泽东创办的《湘江议论》说明是毛泽东的光辉思想对当时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五四”时期,毛泽东站在反帝反封建斗争的最前列,在领导反帝爱国运动和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代表了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正确方向;
在毛泽东的正确路线指引下,创立了中国共产党。陈独秀实际是一个资产阶级民主派,根本不懂马克思主义,因编辑《新青年》出名,被选进了中央领导机关;
“八一”南昌起义,是在毛泽东的思想指引下,由林彪领导的。中共“九大”,期间不仅这样说,而且说:“八一”“南昌起义”是失败的,建军节应当定在“三湾改编”;
从遵义会议起,毛泽东就是党和军队的最高领导人;
抗日战争,解放区是正面战场,台儿庄战役,衡阳战役没有了,党史教材连一笔带过都没有了,只剩下“平型关大战”,“反扫荡”。“百团大站”被宣传为是反毛泽东思想的,暴露了“八路军”的力量,推迟了打倒蒋介石的进程;
1958----1960年三年困难时期是“三年自然灾害”,把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以及“文化大革命”说成是毛泽东的用意是好的,是为了巩固无产阶级政权。这样几千万人被饿死,受残酷迫害的事实被掩没了。
等等
这些篡改,掩没,并没有给毛泽东的形象带来任何好处,对共产党的威信带来重大的损失。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拔乱反正,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指引下,许多古代、近代、现代的历史事物得以公正的再现,无论是历史事件,还是历史人物,是什么就是什么,正面的,反面的,积极的,消极的,都能尊重事实,人为的阶级性,人为的美化和丑化,任意的篡改和掩没大大减少了。虽然还有不敢触动的禁区,但求真务实已成涉史专家、学者的主流,这与执政党的“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和采取以科学发展观指导是分不开的。当代史,有许多的历史事物值得认真书写,应当把真实的东西留给后代,不要使他们还会有许多谜团。
(二)
对历史事物的篡改、掩没,对国家和社会及所有的人都是危害和罪恶。这个教训应当是沉痛的、深刻的。
涉史的专家、学者的崇高责任和品德,应当有三点:第一,就是尊重真实,历史是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尊重自己的责任和品德;第二,就是站在广大人民的立场上书写全民的历史。以领导人物为代表,不等于一切以领导人为中心记载历史,人民是创造世界和历史的主人;第三,就是相信真理,刚正不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涉史专家、学者责任品德的完美境界。培根曾说:“真理就是自身的尺度。它的教导是——要追求真理,要认识真理,要信赖真理,这是人性中最高的品德”。追求真理,不仅要实事求是,尊重事实,站在人民的立场上,而且要经过考证,以理服人,这是和谬误、虚伪对立的。
书写自然科学事物历史的专家、学者,总体而言,是最实事求是的,也是最有道德的。如公元六世纪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求》,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是科技史的巨著,没有实实在在的考证和记载,是不可能写出的。无数的自然科学家,都是最忠于真理的,忠于历史的,他们不受统治者的意志左右,从而为人民造福,推进人类社会的进步。尽管统治者也极力,把它纳入自己的利益和权势范围,如斯大林时期的“米丘林现象”,米丘林成了完美的政治性的自然科学代表,因为是斯大林认可的,是为了说明斯大林在自然科学上的所谓理论也是正确的。
我国现代有崇高责任和品德的各行各业的史学家很多,“文革”中被打压得几无存身亡之地,迫害至死的也不少,他们心有余悸的惶恐和沉默,至今也来完全消除。他们毕竟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精神鼓舞下,在日益宽松的坏境中,重新研究着各门学科的历史,重新探索着古代史、近代史、现代史,但对国家革命史,中国党派史却不敢大胆涉足,既或涉足,也是极为片段。侯外庐负责编写的《中国大百科全书》,孙毓棠编写其中的《中国历史卷》,实事求是了很多,然而仍然有些禁忌。可以说,从二十世纪起至今,对这百年的历史有全面,公正客观的描述不多,主要是涉及对毛泽东的评价。
如果说,对祖国、人民,对共产党,对整个历史负责任的话,应当对毛泽东的功过是非有明确的认识。毛泽东的功过是非,和共产党有联系,但不等于就是共产党的功过是非,也不等于是中国人民革命斗争的功过是非。对毛泽东的正确评价,这是迟早的事。譬如“文革”罪魁祸首是“四人帮”,是“林彪集团”,对刘少奇、彭德怀、贺龙等国家和党的重要领导人批斗、迫害及迫害至死,毛泽东不知情等,这绝对是历史的谎言,它根本不存在“谜团”的问题。《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决议》,首开了建国后正确对待历史的先河,对实事求是的对待历史有着重大的意义。但它是对毛泽东功过是非粗线条的评价,它绝不是不能对毛泽东功过是非进行认真评价的一堵墙。对毛泽东的正确评价,既是涉史的实事求是问题,更是总结经验教训,使国家和共产党更好发展的问题。正是因为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歪曲了历史的真象。毛泽东因史而引发的冤案是不少的,这是恐怖政治中一种极致的手段,——以历史的人和事影射现实的人和事——,这是一种比屠杀更能发挥镇压的作用。彭德怀、习仲勋、吴晗等许多人都是受害者。毛泽东时代,历史成了政治斗争的工具。所以要清除对毛泽东不实的个人崇拜,才能恢复历史的真象,才能健康的推进国家和社会的发展。也才能使几千万的冤魂得以安息,使活着的人轻装前进,在执政党的“以为本”的治国理念指导下,一心一意的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执政党中央应当知道,人民群众对“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对执政党的“执政为民”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信心,但也对走苏联老路,恢复毛泽东不民主的体制有担心。中央集权制不能坚持“以人为本”,不能坚持邓小平的思想理论,它和毛泽东的旧体制只有一纸之隔,有权势的既得利益集团就有可能引导恢复、毛泽东的旧体制,历史就有可能向封建主义重复。
作为涉史的专家、学者,尤其在社会科学范围,要学习战国时齐国史官太史伯兄弟三人,既或被杀,也不能书写历史谎言,要学习司马迁字斟句酌,务求其实‘学习陈寅各等现代历史学家的不言和沉默,受迫害至死也不会抹去道德良心。不能学习郭沫若,他主编《中国史稿》,虽有建树,但他却为自己的屈节,把尊重事实,尊重自己的道义都推翻了;也不能学习陈伯达,谁要当领袖就吹捧谁。
写史,不等于没有自己的见解,但见解必须基于史实,它只反映对史实的分析看法,而不影响事实存在的本身。同时也必须有人民性,把握住基点。当代一些人,包括史学家分析慈禧的思想,为政、习性等是可以的,但大可不必将其美化。不管怎么说,她毕竟还是个人,但她对国家、民族、人民有大恶,其善不足以抵偿其恶之一分。写史不等于不可怀疑,不能提出问题。历史事务都是过去的,很多后人并没有亲身经历。胡适提出,在研究问题时,采取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态度和方法是可取的。史学家罗尔纲是研究太平天国的,胡适常用“大胆假设,虚心求证”,勉励他。胡适还引用法国历史学家凡德尔(Vandal)的话说:“讨论历史,不要存什么成见,也不要予存结论,也不要发表什么融通的言论”。这在毛泽东时代,是被批判为客观主义的治史方针,其实胡适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辩证唯物主义,没有假设,没有客观求证,也辩证不起来,历史唯物主义也就不存在了。中国几千年历史的进步,书写成农民起义史;中国现代史书写成毛泽东的革命史,这总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革命的背叛精神,要以国家和人民大众的利益为前提,马克思对旧世界的背叛,有崇高的道德精神,是人性的真实,是对资本主义人性的不公正,是对压迫、剥削及其制度的背叛,不是为了私利,是促进历史的前进,不是对历史的促退,毛泽东对旧世界的背叛精神,使他对人民革命事业作出了贡献,而晚年打到一切的背叛,则完全脱离了早年的轨道,使革命的背叛变了质,这也使值得研究的历史。
李大钊曾说:“人生之最高理想,在于追求真理”,涉史的专家也要如此。对历史的篡改、掩没,已经使我们国家和人民深受其害。我们要让“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作为座右铭,还过去历史的清白,还当代历史的清白。
关正伦
2010年3月
附一则声明:
致网站的负责朋友:
我对有的网站常常以敏感词句拒载网文,或者登了又进行屏蔽,感到不解和吃惊。宪法规定言论自由,胡锦涛总书记说要发展民主,实践民主;温家宝总理说民主悠关党和国家的存亡兴废,要了解民意。二位领导人都在网上和人民群众沟通,怎么对祖国,对人民和执政党并无害处的网文,都要屏蔽呢?谁能指出我发表的网文有哪一篇、哪一段、哪一句是反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难道只有一种声音才是有益的,不同的意见是害还是益?这种做法是和执政党中央保持一致么?请拿出什么是敏感词句。为什么要屏蔽的理由。我认为黑客的这种手段既反动、又卑鄙,这是谁在支使,可以公开让全国人民识别一下。人民不敢有不用意见的表达,对国家社会和执政党的危害就更大,说透了,不同意见能永远屏蔽得了么?
一个老百姓关正伦
201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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