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月倚东楼,其耀灼灼;
氲氤水中,皎皎玉容;
涵凼远山,如缕青发;
眸睐近树,静若处子。
转东阁,低窗户,照轩台:或沉吟,或诵读,或走笔,或提停,俄儿起身反侧,俄儿端坐砚台,如是一笑,一蹙,一颠,一狂,以是痴。正是二八弱冠,如斯少年,初小年龄,始入太学,沉淫其间,竟过目能不忘,出口可成章。夜深也无眠,其亢亢然;鸡鸣而起舞,其跃跃然。原是勤为径,却非苦做舟,其中有乐,其心自赏。也常十魁于校,也常夸谈于乡,其心无邪,其性跃然,是时为吾之胜景乐事,此后唯独无偶。今月十年,其耀灼灼,望穿秋水,人去空楼。
(二)
月倚东楼,其耀灼灼;
氲氤水中,皎皎玉容;
涵凼远山,如缕青发;
眸睐近树,静若处子。
月儿静静的照着东楼,宛若一女子。她的光华是如此的耀眼,她以水为镜倒映水中,于是气雾飘盈,如若一皎皎出沉的仙子;她回眸,远山如黛,形若微浪涤荡,正是她青冷飘逸的发丝;她没有远走,就在我的窗前,玉立亭亭而明眸善睐,默默无语而含情脉脉,她没有远走,而是彻夜隔窗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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