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要出发,春节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度过。今天开始就在准备我的行李。我主要是看那些衣服带不带上那边去穿,而爸妈则忙乎的为我准备带哪些吃的,譬如洗去烟熏的腊肉、豆腐干上的灰迹,再悬挂在风中晾干,不亦乐乎的有条不紊的为我充满那个在家和工作单位来回往返的行李箱。
早就过了立春,可家里的气温实在不敢恭维,多半时间都像老头子似地蜷在火炉旁边,看着幽蓝的火苗温暖本来不缺温度的我。偶尔忙碌的父母旁边也来坐坐,三言两语又就匆匆离去。只是记得那天不知那里出了毛病,居然离开火堆,到田间去走了一圈。其实外面早已没有想象的冷,草木早知春,片片青草,粒粒嫩芽,最炫耀的要数油菜花,金黄色给了大自然多一分妩媚。
吃过晚饭,和父母一起看电视期间,自然地多了些离别的话。我不能说到家庭细节的每一件琐事,只能提及一些我认为会萦绕父母心神牵挂烦恼的事,而父母则是千重万道的那些诸如身体饮食、学习为人等。只不过谈话也会间断,他们貌似被电视哪头某个情节而吸引,而我只是在意时间的流逝,固定时间就会习惯的钻进被窝。
要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多少的记忆,每天普通而平常的过着。年的界限把回家归为两边,一边是团聚,一边是离别。放佛就是这两个极端对让人铭心刻骨,乃至许多年后的年里都会再次端倪,然而细细品味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每一天里,细腻的情感在两代人之间在茶饭米柴里浓浓的渗透。
清晰的记得回家那天,由于刚落雨不久,乡村路满是泥泞,拧着行李走起来还打滑,母亲声闻我回来了,就冲冲的来路上接我,看到母亲发福的身体,想到平时走起路来都冒汗的她,我还是坚持自己拧着行李往家走,哪怕母亲在一旁再三的说让她拧行李。路还是那条路,身边多了母亲的陪伴,一种来自心底最幸福的滋味在洋溢全身。一到家,就让我先歇着,喝着为我泡的知道我喜欢的浓浓的绿茶。不一会儿,看着母亲为我端来用柴火在锅里烧的滚烫的洗脚水,一种受宠若惊的不安,急忙起身先从包里拿出在外地给她买的衣服看是否合身……
淡了很多,意识里也总会对这些年月的年有这样的感触。尽管周围的人有很多一致的看法,但我从不说出来,怕错误的说出来,让家人感到不安。
还是习惯从年龄里窥视岁月的痕迹。看着身边的小孩儿小的拉着喜羊羊气球,大的玩着插炮,童趣消失得无影无踪。当我给侄儿摆着我在他那个年龄的玩趣时,一双明亮的眸子总会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还问个不停。在他的羡慕里我遗憾着我们那时候的玩事没有流传给现在,或许也不是,社会的流行因素不同了,他们也会有我们不曾感受到的快来在他们每天的生活之中吧。
别了家,别了父母,起身转角又是双眼模糊,尽管都说好了我会好好的,也会早点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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