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一双赤脚,将坡底鞋子拎起
缓缓靠近岸边
一只鞋子像一滴水汇入了河流
剩下手上这只。芦苇中惊起飞鸟
衔着白色环草
提着孤单的这只。天色灰暗
月亮渐渐悬在天上
河面铺了一弯鳞片
等消失的再出现河岸分明
两只鞋还在世上,相隔
如此遥远
月亮没走。光亮越发低暗
重又打起赤脚
河水清莹含着月亮,向我靠近
河床
水面遁去,任春风浩荡沙砾崎岖,鱼才肯将记忆吐出
普那路亚的痕迹,回归原始的狂野
新秩序的文明是大地将舌头
抵在狭窄的上颚
呜咽得无声无息
干燥掩埋于地下
生锈的阳光遗落了
一条弯曲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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