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怀古,不过是郁闷的逃跑路径
早就丧失了抒情,比如面对一条河
没有从舌尖一滑即落的诗句。甚至波动情绪
更多时候,麻木失去痛点
一个少年伫立彼岸,那么远,像个梦
那么近,只需一声“船家,渡我!”
太容易了,我会忽略他发光的形象
站立,垂臂,心思缥缈
天空铺展开来,吹着蔚蓝的风和他金黄的发丝
图3为加固前大坝稳定计算结果(正常蓄水位),对比加固后的计算结果表明,采用砂岩压重处理后,坝体内浸润线分布几乎没有变化,而加固前后上游坝坡滑裂面分布有明显差异。具体表现为加固前上游坝坡滑裂面起于下游坝坡坡顶位置,从上游坝坡坡脚位置剪出;加固后上游坝坡滑裂面同样起于下游坡面顶部,但剪出口位置上升明显,剪出口位于砂岩顶部平面与上游坝坡坡面的交点位置。
渴望一条银河系的天堑,让时间扭曲
光阴拉长变形,停留在最初的渡口
我对他的记忆,在泪水里涌现
不要让我知道真相,我愿迟钝
独自走向河畔,寻找一条荒僻泥路,通往秋天
预约雪花和明年的融化。与心房的坚冰一起
胭脂河坊
众多虚拟的名字被思考拒绝在外浸入直觉,引导感性
沉积许久的场景,突然闪现
判别的依据和标准了然于胸
在心里默念:
没有流成脂粉的河,没有香艳偶遇
走过,停车,就餐;开车,驶离
多么容易误入联想的歧途
我们变得乖巧,被幻象与本真反复淬炼
慢慢剔除生活的多余成分
尚未腐朽的血肉,视它们
为无关紧要的关系,稀释变淡
近乎无色无味,总有一些以为放下了
与物质无关的人和事,潜伏心底
某一天被激活时,连同记忆中的痛
一起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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