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我们尽量保持安静
很多眼睛在这个时候,尚未醒来
这个时代,钢铁的数量与日俱增
每个人的内心却变得脆弱
虽然我们的喉咙深处
压抑着巨大的叫喊
但我们必须在此时去掉所有面具
必须在此时,将自己完整吞下
正当米多准备离去的时候,手臂却被一双钳子般的手抓住了。他大吃一惊,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并为自己寻找一副安全的皮囊
我们习惯于关着门审视自己
然后装备厚重的五彩斑斓的衣裳
如此,我就打着口哨去往另一个地方
在那里生下孩子
但我们又囿于一个老妇人的阴谋
临行时她给了我们很多沙子
此后,我们嗓子沙哑
接近嘴的地方
只能开花或者只能发芽
我们常常陷入内心某种思绪的围追堵截
那频繁从天空飞过的铅笔在渺无人烟的荒野出现
我惊奇,她竟然不是妖精
还让人觉得分外亲切
她在我的心上,搁下一双翅膀
转身向天外飞去
从此,我常常陷入内心某种思绪的围追堵截
在夜间看见不会飞翔的人
悬浮于幽深的月光下
在白昼听见天生的哑巴吟唱着
乌鸦临死前的诗篇
往东走,我见到了雨水
往西见到了久违的雪花与阳光
坐在原地,则见到了路过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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