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整理书稿时,无意中发现你的留给我的字条"老地方见"我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的难过,就是那次你悄悄地走了,悄悄来正如悄悄走。但此时我又分明感到,我再不会有当初的激情了,我已感受到力不从心了,疲倦极了。平静心之湖泛不起一点涟这出奇的平静!
也许,我的行为在你看来有点冒失,也许你根本没有感觉我的一片诚意,也许,我一点自己的个性都没有,也许我对你根本就是不存在一点吸引力;也许就是因为这许多也许,所以我一开始就错了。不知道这世上真的爱是否都可说出个所以然来呢?但我分明感觉到,我爱上你是悄悄地悄悄地,无声无息,究其因那里寻?唯有呢是你那欢快的形象总是在我眼前跳跃。你那不算太漂亮,但无时表现出十分灵气的脸蛋,调皮地微笑总令我心之情蠢蠢欲动。就连你那十分气愤时而表现出来的严峻的脸孔,也会让我感觉是那样的超凡脱俗,凤目眯眯地总是在叙述着,我这个不速之客给你带来的无可奈何的烦恼。我能说些什么呢?现实如梦,梦一般的缥缈,梦一般的变化莫测。它来时你不知不觉,去时已无可奈何。怨谁呢?纵有千般万绪,也只能自我"消化"自我解答。人世泛泛,高深莫测。你不应有那么多的歉意。悄悄地来,正如你悄悄地走,这并不违反任何法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如果说一定要表示什么道歉的话,该是我呢,我不能排除你的孤独和寂寞,不能充当你理想的角色,而最终使你失落。其实人悄悄地来时,我就有一种顾虑,感到差距,虽然你不在乎,可我……
我明白了:一个人确实不能祈求过高。其实有些东西并非属于我祈求的对象。正如高山之巅的青松,虽然引起过我的倾慕,但我毕竟是一个平凡不过的人,无法高攀,留给我的只能是"可望不可即"的兴叹。而那只属于蓝天,属于自然,属于……我说这么多不是想用言辞来装扮自己,而是用行动。所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硕果累累的桃李是用不着标榜自己。你的行动足够证明你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不要以为我是在廉价地赞颂别人,我何必要冒着"虚伪"的风险去赞颂别人呢?我也会将无条件地接受世上总在重复的一个悲剧:想得到的并非能得到,能得到的并非想得到。就这样奇妙,这样神秘,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再见了,留恋的女神!再见啊,可爱的姑娘!再见呢,难忘的朋友!难忘的你悄悄的来正如你悄悄的去。
赠与我梦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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