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她这样会掩饰 明明心是极度痛苦的 爽朗的笑却能像嚼冰块一样脆生生 能像花蜜一样甜 有时笑累了,便麻醉自已,释放 真自然,却也像闪电一般来得快 去得也快,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也许她是麻木了 从没有一种东西能这样奇效 它比美丽的樱粟花还要可靠 人生是一坛苦酒,她既是酿酒人也是饮酒人 但有人却那样告诉她:人生未必是一坛苦酒 为什么经过长长的等待,那样的苗子还是那样 那样的狗还是那样 那样的仙草还是那样 为什么?这不公平 却又有人告诉她:人本不该谈论什么“公平“”不公平“ 为什么心泉像山上的酸枣一样:酸酸的 眼睛又像进了沙士:痒痒的,涩涩的 嘴唇泛起了白干 长长的躯十累了,酸了,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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