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温暖的蒙古包里。慢慢的醒来。外面传来牛羊的叫声。我打开了门帘。一缕温柔的阳光照在了脸上。青青的草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身边那条由昆仑山上雪水融化汇集的小河悠闲的从身边流过。不远处有一位象雪莲般冰凌的姑娘静静的蹲在火堆边。娴熟的烹调着那让我永世不能忘记的味道。我坐在草原上。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这一切。不远处的卓玛慢慢的走了过来。递给了我一杯浓浓的酥油茶。微微一笑。唱着那天籁的歌声伴着优美的舞蹈。继续着一天刚刚开始的生活
　　
　　大概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做这一个梦。虽然是梦。可那一幕却是真的。记得那是05年的春天。3月份吧。我踏上了青海之行。我这种人一定不是去旅游的了。是去我大叔那打工。我大叔在青海开了个矿缺人。叫我去帮忙。我到了那3个月后认识的卓玛。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注定了给我留下了一生的牵挂。
　　
　　我刚到的时候总是适应不了那的气候和水土。缺氧。干燥。吃的东西也不习惯。3个月瘦了20多斤。我们的伙食很差。每天都是土豆白菜。外加上工作强度大。每天都早起晚睡。弄的我无精打采。有一天我实在不行了。我请了一天假。去格尔木市里玩一天。其实就是想改善一下伙食。格尔木是个新建的城市。比不了内地的大城。却是重要的交通枢纽和军事要道。故而。有人叫它兵城。我溜达了一上午。买了点日用品。中午我钻进了一家川菜馆。狠狠的吃了一顿饭。想了想。还是不能回去。再去溜达一会。我慢慢的来到了昆仑广场。
　　
　　这个广场很大。中央是个很大的环行高台。看上去也有几分雄伟。一共有三层。我走到最上面是很吃力的。因为缺氧。我要歇好几次。确实站在上面视野很宽阔。上面也有好多人。大概都不是本地的。都是旅游的吧。因为我感觉到了他们和我一样的感慨。到处放的都是藏族的音乐。广场上也有好多人跳着藏族的舞蹈。有一种到了另一个国度的感觉。唯一遗憾的是身边没有人和我分享这一切。我之所以千里走单骑。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我要离开一个女人。更是因为我要找回一个女人。想到这。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远处眼力所及的地方就是那长年积雪的昆仑山。格尔木有属于它自己的美丽。比起那些内地的大都市更显纯朴。我来到这三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好好欣赏这座城市。高台下。有一边小树林。从上看下去。是个长方形。里面隐约也有人。我漫步走下台阶。来到了树林边。恩。确实有不少人。奇怪的是有很多单独的女人。我忽然想起来。我当地的朋友告诉过我。这些大概就是妓女吧。说真的我到这有三个多月了。身边没一个女人。心真有点痒痒的。不过我还真没找过妓女。有一种想尝试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往树林深处走了过了。太让人失望了。这里的人都怎么长的呢。没一个能让人凑合的。自嘲的一笑。还是走吧。就在那一转身的时候。一个身穿绿藏袍的女孩在一棵树的后面站着。用羞涩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种感觉象被电了一下似的。我走了过去。来到她的身边。她马上就把身体转了过去。呵呵。我大胆的问她。你是接客的吗。你是接客的吗……你是接客的吗………我问了好多次。她都不说话。没办法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她说是。我几乎听不到。我说。你得让我看看你啊。可她还随便吱声。我有点不耐烦的一把抓住她把她转了过来。她诧异的看着我。我的心也乱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一双大大的眼睛。晶莹。射魄。高高的鼻梁。浓浓的眉毛。两张薄薄的嘴唇。瓜子脸。最惹人注意的是她的脖子上靠左边的地方。有一小堆象玫瑰花瓣一样的东西。这都是次要的。因为她透着一种藏族人特殊的美。我们相互凝望了一会。我虽然没找过妓女。但是我懂这里的规矩。我问她。你要多少钱。她低下头不说话。你不要总是不说话行吗。到底多少钱。她看出我急了。她小声的说50行吗。呵呵我有点蒙了。就要50。还问我行吗。我又问她。那她们都要多少钱。那我不管。我就要50。她肯定的说…其实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她们那些妓女都是20的30的。不定。最多30。我问她我们去那里。她不说话。转身就走。我急忙追上去跟着她。生怕丢了。我们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处。都是小旅店的地方。随即我和她走进了一个小旅店。这个屋子没有窗。走进去就是一片漆黑。她关上了门。我们都看不到对方。她打开了灯。她站在门口。我坐在床上。我们都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可好象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就这样我们僵持着………。
　　
　　你喝水吗。她问我。我真有点渴。我说喝。她给我到了一杯水。我慢慢的喝着水。看着她。倒完了水她又去倚着门站着。我说你过来坐。她笑了下。还是站着。我奇怪的问她。你们做这个的。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她顿了一会说。我是第一次。呵呵。我傻笑了一下。她马上抬起了头。问。你不信。不我不是不信。那你为什么笑。我说我笑不是笑你。我是笑我也是第一次找妓女。我们俩大笑了起来。气氛好多了。我说你过来坐。她慢慢的来到床边做下。她问我你是那的人。东北。那到这来做什么。打工。哦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我看到她床前有个录音机。我说能听吗。她说能。然后她打开了录音机。是一首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藏族歌曲。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歌名。和歌词的意思。但是那个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我们就这样听着。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没说话。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着下一步的事有多尴尬。音乐结束了。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是的。她的眼睛真的勾魂射魄。还有她的唇。勾起了我的欲火。我起身一下把她按到床上。她惊叫了一声。用种满恐惧的眼睛看着我。我迅速的脱她的衣服。她却拼命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了我一个身体本来就强壮而且每天都劳动的人呢。她狠很的咬了我手一口。我迅速的把手松开。可我没有叫。只是生气的看着她。她象惹了祸一样。起身帮我揉手。她说对不起啊。我求你先把灯关了。我真的没有关灯习惯。更何况我很想看看这个藏族女人的身体。我说不行。不能关灯。她低下了头。我求求你了。把灯关了吧。可能是我心软了。也可能是想更快的得到她。我同意了。我回身关了灯。用手拽着她。回到了床边。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我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很急促。我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听到了她脱衣服的声音。可是脱的太久了。我迫不及待的身手去抓她。在她的叫声中。脱去了她所有的衣服。这个时候的我简直就是个动物。禽兽。越是这样。就越让我兴奋。我脱下了我的衣服。把她按在了身下。我亲吻着她。抚摩着她。当我的手摸到了她下身的时候。她一下把我推开。坐了起来。大声的哭。我被这一幕吓到了。我说你怎么了。她哭着说。我不干了。你走吧。我问她那钱呢。不要了。她说。这个时候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我又把她拽了过来。象禽兽一样的蹂躏着她。她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哭喊。我的肩膀一阵疼痛。我知道是她挠的。我真的生气了。我凭着感觉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叫了一声。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我的肩膀越来越疼。我下地打开了灯。她急忙用被子。盖上了身体。我仔细一看。我的肩膀3条血槽。我走到了床边。狠很的一把把被子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她知道我生气了。她吓的马上起来跪在床上。大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干了。哎。你怎么回事呢。你是做妓女的。怎么能对客人这样呢。你看我还得见人呢。回去了人家问我我怎么说。这一看就知道是挠的。妈的。我生气的说。是的我这个人没什么素质。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从地上拣起了被子。扔给了她。她马上用被子把自己全部都盖上。我什么兴致都没了。我找到了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看到床上有一个小荷包。对。这是藏族人自己手工做的。我把它揣到了兜里。顺手掏出来钱。呵呵。没有50的。只有100的。你说这个时候我能让她起来给找钱吗。我又不能不给。这不是我的性格。我把钱扔到了床上。我轻轻的把嘴贴在了她的耳边。她害怕似的一颤。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干什么。她也没胆子反抗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火热的脸。我说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太冲动了。我走了啊。钱放在床上了。我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声谢谢。出了门。我扬长而去。坐在回去的车上。我无意的拿出了那个荷包。闻一闻挺香的。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我苦笑了一下。我真无耻……
　　
　　大概有一个多月。我都没离开过我们工作的七八七部队。每天都过着无聊单调的日子。早就把和那个藏族姑娘的事往的干干静静了。到这里有4个多月了。我瘦了好多。脸也黑。其实。我就是没钱。要不我早就去市里了。我们的老板不给发工资。只好忍耐了。过了2天。大家都受不了了。要求我大叔给发饷。就这样没办法。我大叔给我们每人开了500快钱。我们大家约好晚上去改善伙食。下了班我们一起去了市里。我们找了饭店大吃了一顿。我喝多了。小苗是当地人。他说叫我去他家住。明天和他一起上班。我说好吧。他们都回了厂子。我没有回去。去了小苗家。他家很破。生活也不是太好。我去了小苗的老婆很热情。还有她家有个小女孩。长的非常好玩。呵呵。我就得这么说。晚上我又和小苗的家人去吃的回民烤肉。我喝的不醒人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小苗。老婆告诉我。早上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小苗就先走了。呵呵。我正想休息一天呢。嫂子要给做饭。我说不用了。我出去吃。我出了他家。一路来到昆仑广场附近。因为格尔木就这里是最繁华的。我又来到我那天来的那家川菜馆。要了2菜。使劲的吃了一顿。吃饱了。我坐在椅子上抽烟。那个桌上有个藏族人。是个男的。他手里也拿了个荷包。我浅意思的摸了一下我兜里的荷包。呵呵反正来了。去看看那个女孩。还接客吗。我来到了那个我们见面的小树林。呵呵怎么会这么巧。她还在那个地方。还在那棵树下。我悄悄的走了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没有被吓到。可能是习惯了吧。她回头看着我。我笑着问她不认识我了吗。她是呼。见到亲人了一样。是你啊。还能见到你真太好了。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为什么呢。她害羞的不说话。背着手。上身轻轻的摇晃。那种感觉多么的清醇。可惜她是妓女。又挠人了吗。我问。呵呵。挠了。她说。我在问；接过多少客人了。她说。8个。我说记的这么清楚啊。在说了怎么就接这么几个啊。她说。我当然记得清了。我前一段时间回家照顾我爸去了。所以没……哦。我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吗。我叫卓玛。我想也是。为什么。她问。我说。你们藏族大多女的叫卓玛。男的叫扎西。什么的。她说这到是不假。大概都是这样的。你叫什么呢。我叫××伟叫我小伟好了
　　
　　就这样我和她一直聊。一直聊。不知道那来那么多话。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工作。忘记了世上的一切。
　　
　　她叫桑吉卓玛。今年26岁。家里有父母有个弟弟。家在这80里外的草原上。大家糊涂了吧。按理说。住在草原上的藏族人都很有钱的。因为家家都有牛羊。可你们误会了。卓玛家是给别人家放牧的。因为父亲的病没钱医治。所以她听人说做妓女挣钱。就来了。
　　
　　我问她。你想一直这样的干下去吗。她低着头。哭了。回答我说。你以为我愿意吗。你知道带你我接了9个客人。一个比一个坏。我受了多少罪啊。如果可以选择。我说什么都不会做妓女的。其实那个时候我都能听见我自己心碎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把搂住了她。她用双手使劲的搂住我。大声的哭了起来。我的心乱了。我能帮助她吗。我的条件是没办法帮助她的。可我真的想帮她。帮这个被生活所迫的好姑娘。她哭的累了。我也站的累了。我说；你吃饭了没。她说；没。我说我请你吃饭去。这个时候天都要黑了。她说。买点东西去我那吃吧。去饭店太贵了。我没有太多钱。可我从不在乎花钱。可是在这个为了几十块钱出卖灵魂的姑娘面前。我实在大方不起来。就这样我们去市场买了点东西。有熟食。有水果。还有肉莫。还有白酒。是她要买的酒。我们回到了那天被挠的房间。放上了桌子。我们喝了很多的酒。都喝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比我能喝。可能是心里难受吧。我喝的太多了。我倒在了她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了我的怀里。睡的甜甜的。我伸出那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又睡了过去。在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饭。做在我身边摸着我的脸。满屋子的香气。让我顿时觉得饥肠辘轳。她看我挣开眼睛。笑着问我。饿了吧。我说。恩。她说起来吧吃饭。我伸了个拦腰。他一边扶我起来一边说。天啊。你的呼噜太大了啊。我都没怎么睡觉。呵呵。是的。和我睡觉的人都这么说。我真饿了。我一边吃一边问她什么时候了。她说1点多了。晕。怎么这么晚了啊。真是喝酒误事啊。她有点紧张。说。都怪我。不该让你喝酒。我说没事。你别多心。反正我这两天也不想干活。那你今天不回去了吗。她瞪大了眼睛问我。我笑着说。你想我回去。还是不回去啊。当然不想你回去了。她抢着说。呵呵那我就不回去了。她高兴的上来亲我。哎……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这么简单吗。我们加起来认识的时间都不到2天。就能有感情吗。我追了我老婆4年。才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可最后还是离婚了。我真也是琢磨不透。我问她。你今天不接客了啊。不是有你在吗。她说。我说。我可没有钱啊。你上次不是给了一百呢吗。她接着说。这次还上你。我们哈哈的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和卓玛。又住了一夜。第2天。我回去了场子。我给她留了我的电话号码。她每天都最少打4遍电话。我们大概7天没有见过面了。忽然有一天。她打电话和我借钱。我问她要多少。她说一千。我说可以。你做什么用。他说要回家看她爸爸。我说行。晚上我过去。在家等我。我和大叔。还有同事借了两千块钱。下了班我就去了格尔木。她正在家等我。一看到我。她马上跑了上来。搂着我就开始哭。我不知道原由。也不想多问。就让她哭个够。好一会她放开了手。我问她。怎么了。他说他爸病的厉害了。在医院呢。钱不够。差一千块钱。我说那你还哭。还不快去啊。我和她打了车。来到了医院。进了门。她爸爸躺在病床上。身边坐着她的妈妈。她给我和她的爸妈做了介绍。我问。什么病。她妈说话。我几乎听不懂。弄的我云山雾绕的。后来听卓玛说才知道。是肺子有病。我们去交了钱。剩下的钱。我也都给了她。她不要。我生气了。她才拿着。我说我得回去。明天试车。不能缺人。她恋恋不舍的送我出了医院。我走了好远了。她叫我。你等一下。我站在那里。她跑了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会生气吗。我说不会的你说吧。她说从我走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接过客人。我用手捧着她的脸说。你做错了吗。她用手\捏着我的鼻子说。我做对了吗。我们抱在一起。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厂子。这两天太忙了。回去后。他们问我去那了钱做什么用了。我就和他们说了我和卓玛的事。他们有的人羡慕。有的人说我被骗了。我才不在乎呢。哎不过有个问题到是值得考虑。她不接客了。那她以后怎么生活啊。若是真的要我承担的话。我真的承担不起啊。毕竟我有家。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好好的干活。让我老婆知道我改好了。好回家呢。这样下去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虽然我觉得我爱卓玛。但是我们只配相爱。无论从那方面说。我们都不可能结婚的。她不会和我去东北。我也不可能为她留下。更何况我深爱我的老婆。虽然他不是什么好老婆。但是我的爱永远都不会在背叛她了。哎真有点闹心
　　
　　忙了大概有10天吧。试车完成了。正好赶上五月节。老板决定给我们放7天的假。早上卓玛给我打电话。我就告诉了她。我说喂。我们放了7天的假。我可以好好的去陪陪你了。她高兴的不得了。她说她爸的病好多了已经回家了。不如我们去草原上玩。我说太好了。我早就想了。我和大叔要了一千块钱。到格尔木去找卓玛。我们买了好多的东西。坐车到了一个很小的村庄下了车。我说。就这里啊。这那是草原啊。她笑着说。走吧。我们还得走20几里路呢。啊我大叫到。你这不是坑人吗。我那走得动。在说了还有这么些东西。我不去了。我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村子里的小孩看着我笑。她急忙来扶我。说。不让你走。我们雇马。一会就到。嘿嘿你怎么不早说。骑马是我一直的愿望。呵呵。她叫我等。她一个人进了村子。一会的工夫。她和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那男人牵了3匹吗。我们一人一匹。不过我没骑过马。确实有点害怕。那个男人滴里咕噜的和我说着什么。大概是告诉我怎么骑马。我一句都听不懂。卓玛给我当翻译。我们3个人骑着马。信马游缰的开始了我平生第一次的草原之旅。草原真的很辽阔。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远处到处可见牦牛和羊群。我们一直沿着一条小河往上走。我说我们怎么一直沿着河走吗。卓玛说。是啊。所有的牧民都是沿着河放牧的。不然就没有水喝啊。哦对。是这个道理。那这河水是那来的呢。是雪山上化的雪水。她说。哦。就这样我们一直的走着。越往草原深处的草就越绿。牛羊也多了起来。一路上没个放牧的藏民都和我们打招呼。你看。卓玛用手指着远方。那就是我的家了。是吗。那我们快点。我打了两下马屁股。呵。这马真给面子。跑了起来。老过瘾了。卓玛和那位兄台吓坏了。在后面直喊。我一口气跑了好远。来到几个蒙古包前。因为卓玛的爸妈认得我。老远就出来迎接。不光他们。还有2只长的难看但是很大的藏狗。这个时候卓玛也赶到了。高声喊退了2条狗。我们大家一起进了毡房。天啊这个房子里的味道我真是受不了啊。底下铺的都是羊皮。正中央的帐篷上挂着个大牛头。感觉那都挺好的。就是这个味道实在让我受不了。我急忙跑出了门使劲的呼吸了两下。卓玛也跟了出来问我怎么了。想上厕所吗。我说不是。我说屋子里的味真受不了。她笑了。说这里都是这样的。没办法啊。习惯就好了。快进去吧。一会爸妈多心了。哎。我只能硬进了。她爸妈显得非常高兴。和卓玛说着什么。突然卓玛高兴的拍手一乐。看着我说。我爸说了晚上给你烤羊。我说真的。呵呵我们大家都乐了起来。
　　
　　晚上我们点起了篝火。她爸爸杀了一只羊。从中间剁开。要下面的大腿部分。打上了架子烤羊。卓玛说。吃不了。所以烤下面的。上面的明天早上煮。我说哦。是这样啊。一会的工夫烤羊的香味传出来了。好香好香。远处来了几个人。都是穿藏袍的。近了才看出是4个人3男1女。她爸爸热情的迎了上去。和他们说话。都是藏话。我一句听不懂。不过后来的时候。就是听不懂也看懂了他们在说我。一会那几个男人纷纷走过来和我拥抱。靠和她家屋里是一个味啊。而那个女的和我点了下头。然后跑过去和卓玛拥抱去了。肉熟了。我们一共10个人吃了起来。她爸爸。拿出了一壶青稞酒。我们大家开怀畅饮。来那几个人只喝酒不怎么吃肉。我想大概是吃过了。才来的。我不管。我拿着刀东一下西一下的。我实在是吃不动了。不知道是谁一声呐喊。划破了寂寞的夜空。紧接着。一个大汉唱起了好听但是听不懂的歌。非常豪迈。大家都站起来了。跳起了那藏舞中。最美的锅庄舞。我在火光里感受着那歌声与舞蹈给我带来的冲击。他们都叫我起来一起跳。可我真的不会。但是我看出来了。不跳他们决不会放过我的。我胡乱的和他们跳了起来……
　　
　　　　
　　离开格尔木的头一天。我请了假。来到了卓玛那里。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她我要离开这。可这是最后一天。我们和往常一样买了东西。回家里做饭。她真的没有在接过客人。也许是为了我。她一直呆在格尔木。没有离开。我一直光喝酒。听着她和我说这说那的。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她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这是她习惯的动作。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望着她那可爱的大眼睛。我的眼圈红了。我低下了头。眼泪在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她急忙跑过来搂住了我。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只是哭。不说话。她用手帮我擦掉眼泪。我说没什么。你快吃饭吧。她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不不你一定有事瞒我。你快告诉我。快啊。我望着她。我一句话说不出来。眼泪还在拼命的掉落。你要走是吗。你不要我了是吗。告诉我是不是。快告诉我。她的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落在我的心上。卓码。你听我说好吗。我不听。她大叫着。伟；这是为什么啊。我那点不好。我知道我的身体不干净了。可我为了你再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我急忙说。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要回家了。工作结束了。我该走了。那我呢。你就这样丢下我吗。卓码。你会抛下你的父母和我去东北吗。她哽咽了一下。我也根本不可能为了你。抛弃我的家人。所以……。她似乎明白了我要走的决心。她走过来抱着我。大声的哭了起来。哭的是那么伤心。好久。好久。我轻声的说。卓玛。给我再跳一支舞吧。就用我头一次认识你时。我们听的那首歌来伴奏行吗。她在我的怀里微微的点了下头。她去打开了录音机。还是那首歌。她翩翩的起舞。就在那个昏暗的小屋子里。我们用着那种特殊的方式告别。
　　
　　看着她为我跳的那支舞。看着她那晶莹的泪水想珍珠般洒落在地上。一股酸楚涌上心头。我拿起了那瓶青稞酒。对着瓶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到了胃里象要烧穿我的五脏六腑似的。她跑过来一把抢了过去。然后也大口大口的喝着。我没阻止她。也许喝醉了会好受一点。她喝光了这瓶酒。然后傻傻的看着我。伟。你说你走了以后还能记得我吗。我说能。那你还会回来吗。我说会。那我们有个约定好吗。我说好。我等你3年。我不嫁人。你要是回来。还去草原上找我好吗。我还给你煮羊肉吃。我哭着说。好。你要是回不来。我就嫁人了。我就不等你了。我还得养活爸妈呢。恩我知道；可我舍不得你走啊。她的这句话。喊的失心裂肺。卓玛。我告诉你啊。我一定记着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你知道吗。她走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对我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好吗。恩我会的。我会等你的。我说到做到。我真的会等你的。也许老天成全。你真的会回来呢。那个时候我就不会让你在离开我了。我要你象藏獒。一样守在我的身边一辈子。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可以说。更不能给这个傻姑娘任何的承诺。天黑了。也就是说。天在亮的时候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她站起身来。脱掉她外面的藏袍。对我说。你还想要我吗。我低下了头。她用手摸着我的脸说。我还能给你留点什么呢。我哭着从兜里拿出了那个荷包。这是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偷的。送给我吧。行吗。她看着我哭。一直的哭。我推开她。拿起衣服开门就走。走了不远。她叫我的名字。伟记住我们的约定。我再也受不了这个声音。狂奔起来。可还是听到了她最后一句。我等你。一定要回来。这声音震撼着我的心。震撼着整个城市。震撼着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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