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网上发布公告算是所谓的卖书了,其实我对于这个公告是没有期望的,或者说是不敢有所期望。但是看着这些书,我总应该做点事,去做是我自己说了算的,而人们买不买却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所以就发了卖书的一纸公告。
现在的年代要找一个读书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对于时间就是金钱的现代人来说,让他们放下点自己的爱好,再来看点我所谓的思想,或者更应该我付费让人们来听我的罗嗦。习惯了,厌恶了广而告之的全民从商时代,人们变得很有戒心,每天都担心着被欺骗掉一些东西,犹如是越过地雷阵一样的小心翼翼。
下午的两点四十五分,我收到了一个信息,满满的文字,原来还真有人预定了我的《燃灯夜话》。一股喜从天降的成就感冲击着我,我不敢肯定是谁?但是他一定是喜欢看我文字的朋友,或者这次卖书算是对我的一种鼓励吧!他终于骄傲得成为了我网上卖书的第一个读者。
我曾像所罗门瓶子里的魔鬼一样暗暗的发誓,如果谁成为我的第一个网上购买者,那么我有理由为他这份感动而做点事。我没有什么能耐,还是画画吧,我想画一张作品寄给这位朋友成为纪念,今天这个故事是可以载入湛然的历史的。
我非常的固执,我几乎不赠作品巴结他人,以至惹怒了一些朋友,毫无收获之后开始远离我,但是我无怨无悔。因为它们都是我的孩子,是活了着的。如果不懂我,如果不珍惜它们,那么它们还是会夭折的。我曾狂傲得说过我的作品一定会成为中国艺术史上的经典,其实已经是了,这句话我永远都不会改变。湛然已经改写了中国艺术史,教育等于零,天才挡不住。艺术是艺术,认可是认可,作品就是我的孩子,它流淌着我的血液,我的基因,我没有去偷窃别人的一丝一毫,还自豪的吹嘘传承的把戏。犹如是这本清澈的《燃灯夜话》一样,或者是接下来的《夜话燃灯》,它都是我的历史见证。
有时在网上搜索有关“湛然”的一些信息,我总会被一些在暗中鼓励着我,或者是看懂我的朋友所感动。比如我看到一个未曾见面的安徽姑娘的帖子所感动,因为她担心着我如此清冷的生意和艰辛的艺术。比如有人写了访我不遇的心情随笔。又比如有人轻视着我的狂傲之类……其实这些细节我都谨慎在心。有人说被小偷惦记着不好,但是被湛然惦记着应该是幸福的。即使我一时冲动的文字让人受到了伤害,但是我心却是向善的,我恨的及时,又爱的及时,交错的矛盾成为了我的湛然主义。
今天这位朋友使得我非常的幸运,真的很快乐,谢谢你的这份定单,湛然不敢忘怀。
《燃灯夜话》故事发生在两年前苏州太湖的西山岛上,那是一次不经意的旅游。我发现了一个叫“明月湾”的古村,大脑发热之后,我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去创造心中的那份理想的活着的状态,带着《驿路梨花》的情节,带着回归自然的感叹,去传播我所谓的人文生活,开始了一段我执的表演。
然而时过境迁,事与愿违,这个世界确实是非常的无奈,我期望的没有实现,我不期望的却频频而来,它来得是那么的疯狂,它来得是那么的猛烈。我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行走,无法摆脱,而我唯一能够做得的就是把我内心的矛盾,心情的起伏,情感的泛滥,都湛然的写了出来画了出来,这是一个真实的湛然世界,这更是一篇篇自私到了极点的疯言疯语。
如今回首那七百个日日夜夜,独伴孤灯,一意孤行,幸运的是我坚持到了现在,并且还继续着,虽然故事中的人与物都虚无缥缈,一远再远了,但毕竟都是存在过的,我没有理由抹杀一切曾经发生过的是是非非,非非事事,也许这本《燃灯夜话》成了我最大的收获,原来无常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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